人哪怕是就这一个三岁孩子的身体也可以绽放出属于她的妖娆和风情。而且在每每被她的特别弄得动容的时候的下一秒,她总是会显现出完全与那截然相反的美丽和诱惑。
就像是现在,她就那么趴在他胸口,俯视着他。苍白的的小脸哪怕就是那样的清淡如水,但是那种带着玩味的妩媚和暧昧总是毫无顾忌地就那么出现在她的身上。
她的美当中总是参杂着媚与妖,但是她那双如墨如海的黑眸永远都会在她闪耀着那次次不同的风情时永远都能那样催眠着他。
他们将来的婚姻关系,在两人知道对方的存在时就早就在彼此的心里心照不宣了。但是,她突然想要结婚的提议的确让他有些诧异。
他对于她……是有yù_wàng的。
自从初见的时就已经存在的那种强烈的感情,可以说是第一次在他那永无止尽的生命中产生了冲击。哪怕是当初他最初接触男女之事的时候也从未在那些尤物身上失控过。但是……
在最初的最初,在初见她那双不似现在那样带着魅惑的妖娆的黑眸,只是她转眼间的睿智和慵懒的那种随意却在瞬间让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那种冲动。
在那之后,除了有了想要得到她的冲动之外,他就好像一步一步地步向深渊那样一步一步地在看不见她的地方渐渐地染上了属于她的毒。就好像命中注定一样,他对她只是一眼的转眸却已经开始陷入了泥沼。
不过好在,让他陷进去的人是她——一个虽然有几分恶劣却聪慧到了绝顶的女人,一个没有所谓的善良的圣母情节的女人,一个对于什么都直来直去的人,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会直接说出来的人——一个足矣和他并肩而立的人。
塞巴斯蒂安的眼神在夜鸦的那句话结束的时候就开始泛红了。
和之前那种隐隐不可察觉的暗红不同,此刻他眼中就仿佛是泛滥着红色的晶体犹如无声却暗潮汹涌一般地运转着。
“不后悔?”这一句话,显然没有像之前那样来的犹豫,更多的是仿佛妖魅般的诱惑。他似乎瞬间变了一个人似的,纤细的大掌比起女人的还要来的精致完美。缓缓地撩起怀中人的长发,淡色的唇画出一个魅惑的弧度唇的距离仅仅和夜鸦唇在分毫之间。
夜鸦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仿佛瞬间变成了那魔魅的以诱惑女人为目的恶魔一样,甚至他的身后即使靠在那床上却也开始泛起了那黑色的背景,仿佛他可以瞬间染黑那所有的光明一般。
她的唇不在弯曲,眉眼的笑意全都消失了,只剩下淡淡的释然。但是那释然中,是否仅仅只是释然却不得而知了。
她缓缓地再次低下头吻住了塞巴斯蒂安的唇,而那双似媚的眸子正对着的就是他那双妖冶的赤眸,眼底闪过什么随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塞巴斯蒂安的神色更加深邃,这个女人真的是一个妖精。
即便两世为人均为处子,但是她的一举一动却总是那么地撩人和妖娆。而她也总是那么毫不掩饰地和他亲近,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样子被他看了,也从来就是想要调情地时候就毫无顾忌地接近他。
哪怕是圣人也绝不会可以阻止自己拥有着yù_wàng,何况即使他的自制力自比比那圣人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在面对着这个女人的时候这些自制力却总是克制不了那种急欲亲近的冲动——即便,在他的脸上永远找不出那种即将冲破理智的任何征兆和意识。
塞巴斯蒂安伸手拖住夜鸦,翻了个身将夜鸦压在身下,而过程之他们那唇齿相触的地方仍然就那么相贴着。直到塞巴斯蒂安看见夜鸦睁开眼后,两人双眼交触的那一刹那,他缓缓地让自己的唇离开了她的。
而那一刻,夜鸦看见了那从他背上缓缓开始显现绽开的黑色羽翼。
夜鸦对于鸟人这种生物绝对是不屑的,起码对于那种伪善的白色鸟人是绝对不屑一顾的。
但是这一刻,她就好似瞬间被那黑亮的翎羽所蛊惑了,那一刻,她就好像是真的像个在恋爱中的女孩那样有些呆滞地对上塞巴斯蒂安那早就恢复了恶魔之瞳的鲜艳和妖冶的血眸,道:“这翎羽真漂亮,我们以后的女儿就用这个做名字如何?”
这一刻,这句话,让塞巴斯蒂安真的动容了。
没有男人不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给自己生下子嗣的。即便从一开始塞巴斯蒂安早就已经决定了不会让夜鸦怀上的,但是当夜鸦说出“我们以后的女儿”这几个字的时候,塞巴斯蒂安却真的是动容了。
他的手缓缓地举起,纤长的手指,如雨般的皮肤没得仿佛像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工艺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