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里斯挥拳狠狠砸在维吉脸上:“所以你这混蛋小子的目的,就是为了和王子殿下阵营之中偏向芙萝拉的家伙们取得联络,想从内部瓦解我们!我说得没错吧?”
尤里大惊,喊道:“住手!你这混蛋!”
然而带着镣铐的他根本没法冲过去保护维吉,反而自己也被身边的士兵狠狠在肚子上打了一拳。
马里斯如疯魔一般,先是狂暴的连环巴掌抽打在维吉脸上,又捡起奥洛兰桌上的玉石镇纸用力砸向维吉,一边疯狂殴打,一边念念有词,怒吼道:“还为了让王子殿下不信任身为忠臣的我对吧!还想要夺走属于我的一切对吧!死小鬼!竟敢在我面前使用诡计,知不知道我非常讨厌你这张臭脸!”
马里斯还嫌不够,捡起了地上散落的鹅毛笔,把笔尖对准了维吉的脖子,却在用力扎过去的途中,被近卫将军伸手拦下。
“够了!太难看了,你这副嘴脸,哪有大谋士的气度?说到后面,不全是在报私仇吗?”近卫将军把鹅毛笔折成两段,“奥洛兰殿下,你确定你要眼睁睁看着你的忠心部下,把重要的犯人杀掉吗?”
奥洛兰答道:“当然不会。马里斯,你住手!我会记住你的明智和功劳的。而现在,这位犯人我还有话要问,给我押到地下牢房妥善地看管起来。”
维吉仿佛失去所有生气,瘫软地坐在地上,默默擦去嘴角的血迹,看着近卫将军的背影问:“将军大人,报私仇的嘴脸如果真的那么难看……嘿嘿,那么我不知道如果你看见镜中的自己,该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近卫将军略略停步,答道:“哈,我早已不在意自己这张脸会变得如何。我只知道,唯有芙萝拉不可原谅。”
尤里大惊,喊道:“住手!你这混蛋!”
然而带着镣铐的他根本没法冲过去保护维吉,反而自己也被身边的士兵狠狠在肚子上打了一拳。
马里斯如疯魔一般,先是狂暴的连环巴掌抽打在维吉脸上,又捡起奥洛兰桌上的玉石镇纸用力砸向维吉,一边疯狂殴打,一边念念有词,怒吼道:“还为了让王子殿下不信任身为忠臣的我对吧!还想要夺走属于我的一切对吧!死小鬼!竟敢在我面前使用诡计,知不知道我非常讨厌你这张臭脸!”
马里斯还嫌不够,捡起了地上散落的鹅毛笔,把笔尖对准了维吉的脖子,却在用力扎过去的途中,被近卫将军伸手拦下。
“够了!太难看了,你这副嘴脸,哪有大谋士的气度?说到后面,不全是在报私仇吗?”近卫将军把鹅毛笔折成两段,“奥洛兰殿下,你确定你要眼睁睁看着你的忠心部下,把重要的犯人杀掉吗?”
奥洛兰答道:“当然不会。马里斯,你住手!我会记住你的明智和功劳的。而现在,这位犯人我还有话要问,给我押到地下牢房妥善地看管起来。”
维吉仿佛失去所有生气,瘫软地坐在地上,默默擦去嘴角的血迹,看着近卫将军的背影问:“将军大人,报私仇的嘴脸如果真的那么难看……嘿嘿,那么我不知道如果你看见镜中的自己,该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近卫将军略略停步,答道:“哈,我早已不在意自己这张脸会变得如何。我只知道,唯有芙萝拉不可原谅。”
维吉和尤里被关押在同一间牢房。
尤里已经无法计算这到底是第几次坐牢了,他如今完全有资格写一本书叫做《大陆监狱评级目录》,哪家监狱的温度湿度最为适宜,哪家监狱提供床铺,哪家监狱的牢饭最好吃,尤里竟也算是此道的行家。他早已心如止水,再也不为被投进大牢而慌张,因为他身边这位叫维吉的神人,总能安然越狱绝无例外,并且他仍然是自己的朋友。
尤里钦佩与公主与维吉的谋划,又对自己的愚蠢感到内疚,起身鞠躬,低声说:“抱歉,维吉,根据我以往对你的了解,根本不应该怀疑你的人品。可是我把你当成坏蛋,不但给你处处添乱,而且还说了很过分的话。实在是对不起。”
维吉摇摇头,亲切地笑着说:“别在意,尤里。让你痛恨我并且与我真刀真枪地打一架,从而取得奥洛兰的信任,这本身就是我和公主计划的一环。说起来,你没有因为我们俩把整个计划瞒着你而生气,已经算是十分大度了。”
尤里挠着头,憨厚地笑着说:“不告诉我是对的,以我的智力,大概只会坏事吧。”
说着尤里又不禁感伤:“可是没想到,明明我们三个都付出了那么多,维吉和公主也在各自的战线上,度过了一个个可怕的困境,眼见事情就要成功了,却因为近卫将军突然出现,把一切都毁了……”
维吉轻轻触摸嘴角肿起的瘀伤,淡淡地说:“是啊,现在奥洛兰肯定震怒,而那个鸡蛋头大叔,肯定得意而狂妄,他之前在我这里受了不少窝囊气,肯定憋着一股火,想对每一个曾经替我说过话的人展开百倍疯狂的报复吧。”
“看来接下来我们的噩运就要来了。不过没关系,有你在,我们总能够逃出牢房的。”
尤里笑着说完这句话,又很落寞地说:“就算我们能够没事,但公主那边就不妙了。咱们失去了唯一一个扳倒奥洛兰的机会,让奥洛兰把持着金曦之森,这个国家的未来,恐怕会变得非常黑暗。”
维吉却好像根本不慌,眼中还透出某种莫名的狂热。
“别担心,亲爱的朋友。”维吉拍着尤里的肩膀,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