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柔软蓬松的软垫将纨绔糯放到,一条腿挑起他的膝盖让他坐在自己的两膝之前不让随意动弹,趁着糯糯不解地功夫,揽过他的肩膀就是一个吻。
糯糯也就打算过过嘴瘾,没想到以另一种方式实现了。当即破功做不成地主老财等恶霸,原形毕露成了一只任人鱼肉的小猫咪,可怜唧唧地仰着脖子任君采撷。
霍潜一吻落,坏心眼地问他:“公子,可还够?”糯糯双眼迷离,过了片刻才醒神,脸埋进霍潜胸口脸红红地不说话。
霍潜把恶霸土匪糯又挖出来,故意逗他:“可是奴家伺候得不够周到,惹相公你不满了。”说罢捏着糯糯的小下巴,把缩头乌龟糯的脸从自己怀里拧出来,便又得到一只摊开无形的肚皮任人鱼肉的香甜小猫咪。
霍潜这厮一旦确定关系,就不再掩饰他对于亲热的热衷,又是一个食髓知味的吻,直把定力不足的糯糯亲得动情地“嗯嗯”起来。双手也不自觉地搂过霍潜的肩膀,借力把自己献出去,直想叫他的霍潜小娘子再热情一些,对他再多渴求一些。
这一吻完毕,糯糯已然软若无骨倚在了霍潜身上。这时候就算给他就地正法塞十个八个小猫崽,他定然也是兴不起什么反抗的心思的。更不必说他的土匪恶霸剧本如何维系了,被亲傻了的糯糯随时可以转换到残花败柳剧本。
纨绔子买下街边卖身葬父贫家女,结果反被贫家女放倒偷香又窃玉什么的。
由此可见小甜心怎么撑场子,到头来还是把自己送到别人嘴边献祭自己香喷软甜身子的命运。
霍潜与他说话:“我眼睛有些看不清了,约莫是瘴气反噬的时间已到。”糯糯软乎乎的脸颊蹭在霍潜胸口:“唔。”
“我闭关,你去归师兄那里呆一天。我一回来就去接你。”霍潜又想亲他了,深感一天一夜实在过于漫长。糯糯被哄好了那叫一个好说话:“听你的。”
“别被别的男人哄走了。”霍潜不放心。糯糯对着他凶巴巴地“喵”一声,又在他的下巴上磨了磨牙,被抱到床上去睡了。
第二天睡意朦胧时,他便隐约知道霍潜已经闭关逼出瘴气之毒去了。霍潜若在他枕边,气息不会这样清寂。他夜里睡得过于安稳会一不留神睡出猫耳朵猫尾巴,这会儿翻个身压到自己的尾巴,还忍不住龇了牙:我多灾多难的尾巴根喵。
正爱怜自己的尾巴根,淡雅的熏香吸引了他的注意。糯糯鼻尖微微翕动,糯糯惊醒:这熏香的味道和藏云峰不一样,我难道不是在霍潜的床上吗?!
眼睛睁开一看,果然不是。周围装饰是他未曾见过的模样,要不是身下的床上还留有霍潜的气味,他能吓得一蹦三尺高。惊疑之间,就一个高挑修长的身影倚在窗边矮桌上,指尖随意地翻动桌上两寸厚的本子,嘴里念念叨叨些听不分明的絮语。
糯糯尾巴毛肉眼可见地炸了一下,抹抹眼睛倒又淡定了。一来是他屁股底下还垫着霍潜的一件里衣,二是窗口的男人他也是认得的。
是归不觉,正倚窗翻底下师弟呈上来的账目。
归宗主不像他那些师弟一样喜欢和糯糯玩拍掌掌的幼稚游戏,之前事务繁忙,也没有特意就多了个弟妹的事上门拜访过。此刻看见糯糯,也是不紧不慢地踱过来,抓过糯糯的指尖逗小孩似的摇了摇,最大程度表示善意:“弟妹。”
糯糯:这打招呼的动作有点熟悉???
“师兄。”糯糯最喜欢听霍潜这帮子师兄弟叫他“弟妹”或者“嫂嫂”了!归不觉再多叫他几声,他能开心得飞起来。长兄如父,他这四舍五入就是被霍爹给认可了。
归不觉和蔼地打过招呼,冷不丁后退三步,收敛了笑意皱眉道:“弟妹,现已日上三竿……”糯糯一秒起,心说这位长兄家教有一点点严。
“这件衣服,霍师弟抱你来时被你揪下来的,竟被你睡得这般凌乱。”糯糯在大师兄面前方方方方,但听了这话还是喜上眉梢,乖mī_mī三秒折好衣服。
“这个被子……”糯糯火速把豆腐皮一样的被子折成豆腐干。
归不觉瞅着糯糯整理完内务,总算把注意力从乱糟糟的床铺转开,却又操心起了别的:“弟妹,你虽起晚了,早膳还是要用的。霍潜给你拿来的一堆小鱼干过于油腻,我暂时给收起来了。今日你来得匆忙,没有专门给你备,不若就随我徒孙们的吃食,清粥小菜,养胃。午膳后再配一壶枸杞菊花茶……”
糯糯盛情难却,逐渐变方,不敢和大师兄吐槽:师兄你是在养猫还是养老?!你平常也是这么养师弟徒弟和徒孙的吗?他们没有见到你就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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