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弦鸣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也不晓得是不是管家得罪了谁,干脆不去想这些,只是借着这次机会进行了一下在冀朝的职业生涯规划。第一个五年,第二个五年,第三个五年。她懒得呼救,权当养精蓄锐了。故而顾恒清赶来救驾时,管弦鸣也就是衣衫凌乱,满面油光而已,看上去还是十分有精神的。
顾恒清着抱她走出去,管弦鸣习惯了不见天日的屋子,突然出来觉得屋外的阳光有些刺眼。
“多谢。”管弦鸣许久没说话,声音哑的吓了自己一跳。
顾恒清没说话,只是轻柔地抱着她往前走。
管弦鸣想问问他们在哪儿,顾恒清又是怎么知道她在这儿的?
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了。她看见了一身紫衣浅棕色双瞳的男子拿着软鞭站在院子门口,一脸和蔼的问道:“清儿,你回来了问什么不先来见为父?”
顾良珩。
妄心教教主顾良珩。
管弦鸣觉得自己在劫难逃。
她不认为顾恒清会为了自己杀了自己尊敬的义父,何况她又不是瞎子,她看见了顾良珩身后的定时/炸/弹:纪语卿。
管弦鸣想从顾恒清的怀抱里挣脱,自己歪歪斜斜的站着也不能咋的。
可是顾恒清固执的抱着她,跪在地上跟顾良珩请安:“不孝子顾恒清回来了。”
顾良珩一脸自以为邪魅狷狂,实则肉毒杆菌打多的表情,走上前点了顾恒清的穴道,看着手下把管弦鸣从顾恒清怀里拖出来,绑在一边的柱子上。
真是神他妈有个柱子呢......
一些零散的片段争先恐后地冲进了管弦鸣的脑子,有被顾良珩用鞭子抽打的,有被顾良珩骑在身下强/暴的,有下身被塞了异物的,还有,顾良珩让手下教众来享用自己的......她甚至在那些片段中看见了一脸嫌恶的看着自己,哦不,是看着原来的管弦鸣的顾恒清......这是原来的管弦鸣的记忆吗,管弦鸣觉得胆寒。
她很害怕,想逃,可是没有办法。
管弦鸣看着逼近的顾良珩,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厉害,真是艹了,能不能让顾良珩走过来的时候暴毙而亡啊?!
顾良珩很满意管弦鸣的反应,这个长相妖艳的女人在他眼里不过是蝼蚁一般的人物,任他践踏也无力反抗,真是不明白清儿怎么看上这样的女人,不像他的语卿。
顾良珩语气中满是不屑:“女人,我不会为难你。只要你做出选择,你和我那逆子顾恒清只能活一个人,你是选择自己生呢?还是为他死?”
顾良珩狂妄自负,但是管弦鸣赌他在纪语卿面前不会食言,不然有了污点的男主可要怎么洗白?跟这种妖女不需要讲什么江湖道义?啧......管弦鸣看着面前的顾良珩,明明是精雕玉琢的一张脸,却平白让人觉得恶心。
顾良珩居高临下的看着管弦鸣,一副我超刁的样子:“我自会立下心魔誓,若你选择离开,我绝不为难你,如若食言,心魔噬魂。”
管弦鸣察觉了这个邪教教主居然也他妈玩文字游戏,冷哼道:“不,你要立誓,如果管弦鸣选择自己活着,那么顾良珩今生直至老死,不会伤害管弦鸣,不会夺取管弦鸣性命。如若违背,心魔噬魂,内力散尽,顾良珩所爱之人人尽可夫万人骑,所育子女,女代代为娼,男者世世为奴。”她感受到了身侧顾恒清的视线,可她只能当装傻。顾恒清想玩nuè_liàn情深,可她没命奉陪。
顾良珩脸色变了变,咬牙切齿的复述了管弦鸣要求的内容:“如果管弦鸣选择自己活着,那么顾良珩今生直至老死,不会伤害管弦鸣,不会夺取管弦鸣性命。如若违背,心魔噬魂,内力散尽,顾良珩所爱之人人尽可夫万人骑,所育子女,女代代为娼,男者世世为奴。”顾良珩觉得自己仁至义尽,可惜顾恒清识人不清。
顾良珩的自以为邪魅狷狂的挑起了管弦鸣的下巴:“二选一,你是选择自己活,还是我那天真的徒弟呢?”
管弦鸣没有犹豫,盯着顾良珩回答道:“我选我自己。”
顾恒清自嘲的笑笑,想要把她的心掏出来,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只当是自己满腔痴情错付了。
顾良珩解了管弦鸣身上的穴道,看着她摇摇晃晃的站直身子,毫不留恋地离开。
“你瞧,清儿,你爱的这个女人是多么自私无情。”
管弦鸣翻了个白眼,去他妈的自私无情。
纪语卿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冲出来,拦住她的去路并义正言辞地指责她:“管弦鸣,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他可是你的爱人!你应该陪着他同生共死而不是抛弃他啊!你这样根本不是真心爱他。”
管弦鸣十分厌烦女主光环下的真爱论,她挥开了纪语卿的手,很是疲惫地看着这个集万千宠爱与一身不知女配疾苦的倾国倾城的女主,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爱他。”
顾恒清捏紧了拳头,纪语卿是如此珍惜他的性命,而管弦鸣却如此待他。自己当初一语成谶,真是好笑。自己怎么会爱上这样冷酷无情的女人。
管弦鸣觉得莫名其妙,因为自己被一个神经病调戏了,就强行贴上了他的人的标签,还屡次不顾她的意愿强行想要发生性关系,这他妈是强/奸好吗?!女性说了不要,是真的不要,真的不是跟你玩欲擒故纵。能不能不要一边用下流的话侮辱着女性,然后觉得对方只是口嫌体直。不是每个女人都是下/体是自来水管的肉/文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