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董长阳将保温壶递给刘习好,“算是我给你的回礼。”
“哥,这不太对。”小胖子轻声说道,“谁知道里面是什么啊?”
“行,我收下了。”刘习好将保温壶提了过来。
“嗯,记得按时上课,我要和你妈汇报的。”董长阳挥挥手,先去教室了。
“刘哥,快打开看看是什么?”
“我觉得说不定是学姐看上我们刘哥呢,今年的情人节刘哥不也收到好多巧克力么,哎,我差点就想要拿出去卖了。“
“会打篮球的人就是受欢迎。”
“闭嘴。”刘习好有时候也想要将两个小弟的嘴巴给缝上,“老子只爱游戏。”
刘习好打开了保温壶的盖子。
“什么啊,还怪香的。”胖子嗅了嗅,“看起来有点像是粥。”
“什么粥?”刘习好盖上保温壶的盖子,牙齿磨得有点响,“这特么是我昨天买的那条菜花蛇做的蛇羹!”
董长阳哼着歌儿上楼了。
看来暑假也不会过的太无聊。
不知道刘习好下一次会送什么呢?有点小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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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陈焕之还稍稍有点嫉妒。
董长阳第一次给别的男人做饭,结果吃的人居然不是自己?
虽然看见董长阳在家里熟练的给蛇扒皮剁碎什么的,也确实让陈焕之的三观摇摇欲坠就是了。
在他的记忆里,京城十六岁的贵女,别说是扒皮杀蛇做蛇羹了,她们偶尔看见一只虫子都会吓得花容失色,哪怕平时她们能起码练剑,对于这些小东西似乎有天生的惊恐。
要是她们看见活生生的蛇,胆小的说不定就当即晕过去。
长阳就显得有些太兴奋了。
对的,兴奋。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蛇肉特别贵,一条菜花蛇够买好几只鸡,所以她根本不可能会买。
可是不买不代表她不馋。
这条菜花蛇,最好吃的部分被董长阳自己给吃掉了,剩下的边边角角才拿着做蛇羹。因为做成羹的话,那么是蛇的哪个部位就一点都看不出来了。
对于董长阳的“诚实”与“小气”,甚至是这一点的睚眦必报,陈焕之居然都觉得有点可爱。
这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吧。
咦,情人?
陈焕之愣了愣,耳根悄悄的红了。
回到豆花pk的事情上。
拖陈焕之一首《甜豆花吟》的福,甜豆花的票数开始节节攀升,很快就追上了咸豆花不说,而且还大有赶超的趋势。
这个时候,张掌柜就需要出来给这场火再浇上一把油了。
“多谢大家的捧场。”张掌柜又喊了一批人来敲锣打鼓,舞狮的舞狮,吹锣的吹锣,气氛格外热烈。
“小店开业到现在不过七天,一共卖出了将近两千碗豆花。”
喝,两千!
围观的群众倒吸了一口凉气。
七天两千碗,不就是四千两银子?
乖乖,这是七天就赚了人家一年的利润啊。
对此生意不看好的酒楼掌柜们也纷纷愣住了,没听说过豆花能这么赚钱啊。
要是光靠卖豆花就能这么赚钱,他们还为什么要费尽心思的挖各种大厨来研发新菜色?
“能够有这样的成绩,主要还是要感谢大家对甜豆花的喜爱。在过去的七天里,甜豆花一共卖出了一千一百碗,上面的白玉琉璃碗已经累计到十一个了,非常非常感谢大家对它的支持。为了感谢大家,我会在接下来的几天内努力研究甜豆花的新口味,希望大家到时候也能来多多捧场。”张掌柜喜笑颜开的说道。
“等等,张掌柜,我只爱吃咸豆花,我上次可是一口气在你这里订了三十碗咸豆花的啊。”一个年轻公子摇着扇子从人群之中站出来,不悦的看着张掌柜。
“这……”张掌柜笑的有些憨厚,“客人,可目前是甜豆花卖的更好,小老儿我也是想要生意更好点。您看,我年纪也不小了,要是两种口味一起做,真的没有这个时间和精力。要不,我给您介绍一个咸豆花做的更好的……”
“什么意思,当小爷我没钱么?”年轻公子将扇子一收,直接扔了个东西过去,“不就是银子么?喏,给你十两金,全部都给我换成咸豆花给我送过来,我要让这红色琉璃碗,再添一个。”
张掌柜咬了咬金子,发现上面印着牙印,顿时放心了,“好的,公子您稍等。我这就去将红色琉璃碗再添一个上去。”
“京城人,都是吃咸豆花的。”年轻公子冷哼了一声,“下次要是咸豆花又输了,记得来找我。”
说完,年轻公子装作不经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腰牌,趾高气昂的走了。
“刚才那位……似乎是太子妃的堂弟啊。”
“怪不得,这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啊。”
“出手真阔绰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