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冷笑,傅婴倒是会做人,湘窖酒业那么大一个公司,就两千万折算给他。
要是常丁知道了之后,恐怕会气得吐血吧。
但这无妨,徐渭当然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这钱到底什么时候给,傅婴没有给时间,徐渭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
但这个女人,徐渭可是记在了心底,不是一个简单的对手。
在这份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徐渭又回邮给了傅婴一份合同,算是告诉她这事儿。
下沙这边,徐渭自然没有兴趣做过多的停留,而是马不停蹄的赶去江南。
有关于常丁跑路的事情,县委书记孙一民早就得到了消息。
这对于江南县来说,当然是一件大事。
但是徐渭早就跟孙一民来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接了湘窖酒业的盘子。
这件事情让孙一民很吃惊的同时,心底又同样很复杂。
尤其是在得知徐渭只花了两千万,就把湘窖酒业这个盘子弄下来的时候,他有种吐血的冲动。
常丁一辈子的心血啊,区区两千万就给打发掉了。
他只能够说呵呵。
不过作为地头蛇,孙一民还是给足了徐渭面子,亲自带队去江南机场接了徐渭。
在接到徐渭去往县城路上的时候,孙一民试探性的问徐渭:“徐总,湘窖酒业的盘子接下来之后,你打算怎么处置呢?”
“这个,我暂时还没有考虑清楚。”徐渭并没有透露实地,跟孙一民打起了太极。
因为湘窖酒业所有的运转都是稳定的,在交接的时候,有没有历史遗留问题,徐渭现在还不清楚。
他必须要搞清楚这些情况才能够做决定。
而且湘窖酒业现在拽在他的手里,对于他来说,就是另外一个现成的酒厂。
刚刚好能够弥补掉他在北方折翼之后,新建工厂缺乏生产线进行投产的短板。
至于得不得罪孙一民这儿,徐渭无法控制,因为想要顾忌到所有人的利益是不可能的。
果然,徐渭这么一说之后,孙一民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便不再跟徐渭多说,而是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到了湘窖酒业的生产园地之后,徐渭站在湘窖酒业那烫金的大门口,看着足足占地五百亩的酒厂,里面一派繁忙的景象之后,徐渭知道他这回赚大发了。
确实。
湘窖酒业现在手中拥有的生产线,总共有十条。
其中四条用来生产湘窖酒业下面一个叫做木棉醇的品牌酒水,剩下六条线则用来生产江南春的酒水。
比起江南春那六条生产线的繁忙景象来说,木棉醇的生产线无疑要弱了一些,那些工人起码还能够有忙里偷闲的时光。
徐渭并没有急着下结论,而是给唐明国去了一个电话,让他把唐军带到这儿。
结果唐军一看到这些生产线之后两眼放光:“徐渭,木棉醇这个牌子,我看可以适当的停一下了,这四条生产线如果全部投入到咱们江南春的生产上面,刚好可以满足咱们现在的供货量,咱是不是把它们撤掉算了?”
徐渭想了想后问道:“生产江南春的生产线没有再超负荷运行的可能性了?”
唐军耸肩说道:“现在条条生产线都已经超负荷运作,不可能再提高了,而且我还得尽量挤时间出来进行维护,手底下的那帮子工人早就被折腾得没有任何脾气了。”
这种结果让徐渭非常无奈,但他是杀伐果断之人,木棉醇这个牌子能够保的话,徐渭自然还是会保一下。
保不住的话,那么就不好意思。
徐渭当即就把湘窖酒业的厂长常蒙叫过来说道:“常厂长,把木棉醇那几条生产线全部停工,直接上江南春。”
“啊……”常蒙大吃一惊:“徐总,问题是咱手里的订单还没有完成,到时候那些经销商会不高兴的。”
“直接用江南春的酒水跟他们等价兑换,作为补偿,这一批次的酒水,我可以十搭一进行一次补偿。”徐渭毫不犹豫的说道。
常蒙彻底的蒙圈。
如果湘窖酒业还是在常丁手里,他作为常丁的一个亲戚,当然是可以维护木棉醇的利益。
但是现在徐渭入主,他要把木棉醇彻底的砍掉,他没有任何反对的权利。
因为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卷铺盖滚蛋。
当即,常蒙把车间主任叫了过来,让他立刻停产木棉醇,开始上江南春。
厂子里的工人们倒是没意见,做得越多他们拿得越多。
但是孙一民那儿彻底的不高兴了。
以前湘窖酒业就是县里的纳税大户,木棉醇这个品牌是落座在江南县,他还可以适当的进行控制。
可是江南春是属于文水县的,所有的财务全部都交由文水县那边进行管理。
这里充其量就是兰江投资下面的一个贴牌酒厂。
利税这块会大幅度的流失。
他这个县委书记第一个不答应。
把徐渭找过来之后,孙一民苦口婆心的跟徐渭讲道理,摆事实,就差没有开口求徐渭再考虑考虑清楚。
但徐渭铁了心,他必须要保住江南春的供货量才行。
便委婉的对孙一民说道:“孙书记,你说的情况我也了解,我现在也在订购生产线,等新的生产线回来了,我再上木棉醇行不行?”
这话忽悠一般人或许可以,但忽悠孙一民绝对不行,他有些不高兴的问徐渭:“徐总,凡事留一线,咱们好歹也是朋友一场,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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