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眼睛惊呆在那,怪不得韩桢和诚远会退出去,怪不得诚远会关门,难道他们知道宵凌王会这样对我?
湿润温软的舌头在我双唇上来回舔舐,带著一股股吸力,而後伸进嘴唇里,在牙齿上游走。忽觉双颊一痛,不由自主的张开嘴,那舌头便一溜烟的钻进嘴里。
我几乎没办法呼吸,掐著双颊的手豪没有松懈的意思。口内的舌头剧烈翻搅著,探寻每一处角落。挑起我的舌头猛力吮吸,那吸力仿佛要吸走我的魂魄。溢出嘴角的涎液顺著我的脸颊流淌下去,沾湿了他的手指,我的颈子。
他的眼睛半眯著,眉头微蹙,神情像是在隐忍什麽。背後的手在我背上用力按抚游弋,好像要将我按进他的身体里。
忽的,那只手抚上了我的屁股。
“嗯!”我被屁股上的疼痛惊回了神,闷吭一声。双手紧紧的攥住宵凌王的衣襟,额上瞬间冒出冷汗。
宵凌王浑身一顿,抚在屁股上的手急忙撤回背後。停住蹂躏我口内的舌头,缓缓松开嘴唇。
我有点眩晕的站不稳,皱著眉头忍耐屁股上的痛楚,一边大口喘气。宵凌王也有些气息不稳,眼神沈沈的盯了我半晌。
待我们都平缓下来,他又俯下脸顺著我的颈子往上舔吻,直到清理完我嘴唇上的湿润。
背上的手离开了,从怀里拿出汗巾来给我沾去额上的汗。掐著我脸颊的手也松开了,抚著我的後脑将我的脸按进他的颈脖里。
“本王带你去湖边走走。”他低声说。而後扶著我开门出屋,往湖边走去。
62. 兄长探望
当微风裹著清凉的水汽吹到我脸上时,我才真正清醒过来。看著夕阳下闪烁红光的广阔湖水,脑子里却混混吞吞的。这是跟宵凌王第二次亲吻,每一次都会让我失去一段时间的思考能力。特别是这一次,我几乎被他亲的失去意识。
真不愧是养了好多年男宠的人,在情事上如此厉害。
想起刚才那个吻的噬魂感觉,才真正清醒过来。看著夕阳下闪烁红光的广阔湖水,
炙热的嘴唇在颈子上辗转,全身猛然一麻,便有点口干舌燥。
沿著湖边漫步,韩桢与诚远远远的跟著。宵凌王有一句没一句的跟我说话,似乎并没有发觉我的心不在焉。他绝口不提刚才的事,也不再提我家的事。我对他的话是左耳进右耳出,不管说什麽都只是嗯嗯啊啊的应声敷衍。
沿著湖边一路进了瑶琪园,来到幽月榭时湘琴正站在门口恭迎。
“琪三爷,好久不见。”湘琴行礼过後微笑著说。
我急忙还礼,想起脸上的伤痕,又难堪的低下头。宵凌王安慰的拍拍我的背,扶著我进了水榭,趴在那一大团软枕上。
晚饭是在水榭吃的,还有湘琴的琴曲助兴。我依然没什麽胃口,虽然这次有去年来求药时吃过的小牛排骨。再说趴著吃饭也不好下咽,只喝了点粥吃了几口清淡的素菜就吃不下了。宵凌王不大高兴我总吃的这麽少,说我现在养伤更要注意保养身子,逼著我又吃了点东西。
看到那盘小牛排骨,我忽然想起这道菜的名字叫“红玉飘香”。记得诚远说过我住的那个院子是才修建好的,名字就叫“红玉轩”,难不成那院子就是用这盘菜的名字起得名?
宵凌王的嗜好真奇怪。
王爷就是王爷,果然出手不凡。在家里养了快一个月的伤才堪堪能扶著人走路,可在王府才养了几天的功夫,我就能行动自如了,可见宵凌王给我用的药都是上好的珍品。我甚至还流过一次鼻血,不知道是不是药好得太过头了。
几天後大夫再次给我诊脉,跟宵凌王说不必再用那麽猛的药了,以我现在的年纪用太多了那种药反而会损身体。晚上睡觉的时候仍是不能正面躺著,但是可以侧躺著睡了,这对我这个趴了一个月的人来说简直是一种恩泽。
屁股上的伤都结了疤,一天到晚的泛痒。诚远跟条尾巴似的天天跟著我盯著我,就是睡觉的时候也守著我,不让我抓屁股。折腾了几天,我养胖了,诚远却瘦了一大圈,还顶著一对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