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他的内衣,把他的内裤放在食指上,来回的转圈,耍着玩。
“田儿啊,你好像从来都没有正经的叫我一声呢。来,叫声好听的,我就好好伺候伺候你。”
不是性感的黑色内裤,也不是所谓的名牌,但是,潘雷喜欢。就是这小布料包裹着他最喜欢的田儿身体上,他最最喜欢的地方啊。不给他的话,田远是不是很生气,他一气之下,会不会拉开浴室的门就和他吵,据他所知,浴室里没有大毛巾,就有他拿错剩下的洗脚用的毛巾,没有内衣,没有浴袍。也就是说,他可以把他的田儿,全身上下看个遍。
他把小内裤转的飞快,就快赶上东北二人转里的那条手绢了,转的都快出花儿了。可见他有多心花怒放。
田远呛了一口水,把头上的泡沫冲掉。
“滚,别想威胁我。”
还敢威胁他?他以为谁怕啊。
潘雷笑的得意张狂,就像是推开门看见一个黄花大闺女,惊恐的看着恶霸,恶霸露出来的那种笑声。
“不知道怎么叫我好听的?我教你嘛。田儿,叫我一声哥,田儿,叫哥。”
他是老小,上有三个兄长,还有表姐,就是没人叫他哥哥。这个称呼就留给他的田儿。做他一个人的哥,做他的情哥哥,嘿嘿,一想到,田远咬着嘴唇,羞涩的叫他一声哥哥,绵软柔长,带着撒娇,带着讨好,他怎么就那么通体舒畅呢。一定要他叫,非叫不可。
“去你大爷的,滚远点!”
☆、第二十二章猴子偷桃让哥摸一把
第二十二章猴子偷桃让哥摸一把
叫他哥?美得他肝疼,他还知道他姓什么吗?有本事就别给他衣服,还怕他怎么着,大不了裸着出去,还不知道他那个流氓想法,不就是想看他身体吗?看完之后让他长针眼,哼。
“哎,你怎么就这么看不透形势呢,难道你想光着出来?那就出来吧,我是无所谓的。不就是一声哥哥嘛,叫了又怎么样,你又不会少块肉,成为我弟弟,我会比现在还疼爱你的。”
“切,老子不需要哥哥,独生子的自私想法,就是不需要哥哥。还有,宁可少块肉也不叫你哥哥,不需要你更加疼爱我。你所做的一切,都不是疼我,都是在虐待我,我欠虐啊。”
潘雷在外边有些抓狂,他家这口子脾气就是犟,犟的叫人牙痒痒。
“叫我一声又怎么了,我怎么不疼你了?洗衣服做饭铺床叠被,哪做的不好你明说啊。”
田远开始冲洗身体。
“那做的不好你就改?”
潘雷拍拍胸脯,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家里这口子改掉坏毛病很正常,一切都为了和他亲亲热热过日子为目的,改了就改了。
“你说,我就改。”
田远在里边哼着歌,打上沐浴露开始洗刷刷。心情好得不得了。
“去变性成个大姑娘,把你是个男人的这个毛病改了,我就爱上你。”
潘雷无奈的低下头看看下边,这是出生就发生的错误,田远该去质问他老妈,为什么生个儿子不是个闺女,而不是让他改这个错误。
“不就多了下边的五两肉嘛,这妨碍到我们的爱情了吗?正因为有他在,我才能让你性福啊。我比女人差哪了?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生活有质有量。我保证下边这五两肉会把你滋润非常好,让你爱不释手。”
田远开始冲洗所有泡沫,洗干净了,大浴巾都找不到了。摸着下巴思考,这是个问题,难道真的要光着出去?
“在胡说八道,我就到军事法庭告你,丢光你们家所有人的脸。”
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好办法啊,他不给衣服,浴室里没有大毛巾,他在僵持着,受罪的是自己?难道就嘴软了叫他一声?做他的春秋大花梦去吧,美得他冒鼻涕泡。哥哥?他心里有毛病啊,一直都是老小,让他想做哥哥做疯了?在他这里找平衡呢。
才不会满足他的想法呢。可要怎么办呢。
田远歪着脖子听听外边的声音,潘雷还在外边唧唧歪歪,臭小子,叫哥吧,哥疼你,哥爱你,哥把你当宝贝宠着。
田远笑了笑,躲在门边,用肥皂把门口的那四五块地板砖涂了一边,弄得滑不哧溜的,然后抓起他擦脚的那条毛巾。
“啊!”
田远大叫一声,把他的沐浴露洗头水的瓶子都丢到地上,霹雳乓愣的弄出巨响。
潘雷一听见惨叫,随后就是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他的神经马上被抻起来。摔着了?肯定的,地板那么滑,他这身板儿,能受得了吗?万一磕碰到那,这可怎么办?一想到他冒着鲜血在地板上挣扎着,潘雷就像疯了一样,拍着门大叫。
“田儿,田儿啊,你怎么了,摔着了?快开门我看看,摔哪了。”
田远开了门锁,露出一条小缝儿,潘雷一看门开了,就冲了进去,还不等看清楚什么,脚下一滑,站立不稳,叭的一下摔在地板上。
田远随后把他手里的毛巾丢他脸上,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内裤,用光速穿好。白色内裤包裹住了t-u,n部,田远仰天长啸。落我手里,还有你好吗?这个时候,就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的好时候。
一脚踩在他胸口,可劲的碾压一下。
“哼!捉弄我,捉弄我,看谁捉弄过谁?还敢不敢威胁我了?让我叫你哥哥,美死你。说,说你不会再开这种玩笑,说不会在捉弄我,说,田医生原谅我。”
田远可拽了,下巴抬得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