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恰到好处,一阵酥麻从耳边一口气传到脚尖,张玄下意识地弓起脚,抬腿想踹,聂行风眼疾手快,及时压住了。
「也许我该把你的腿也绑住。」
「不要!」
反驳当然不会起到任何作用,聂行风随便找来两条毛巾,将张玄的腿分开绑在了床边,让他的隐私部位在灯下一览无余。
「乖乖的,让我疼你。」瞥了一眼张玄腹下半扬起的分身,聂行风说。
他伸手握住那还有些软软的分身,上下有节奏的捋动,同时俯身下去,舌尖点起,顺着张玄锁骨一路挑逗着来到胸前,在齿的蹭咬下,张玄胸前红点慢慢肿大,随呼吸紧张的起伏着,腰间被聂行风另一只手扣住掐揉,韧润指甲深扣进肌肤,有点儿痛,却并非痛到不能忍受,相反,蹭咬带起了他的感觉,更兼脆弱部位正被用心的玩弄着,水珠很快就从铃口溢出,一滴滴落在聂行风掌心,快感同时从各处涌上,心房因兴奋激烈跳动,张玄喘息着极力扭动身躯,想逃离那种欲罢不能的感官。
聂行风眼泛暗红,眸光里交织着炽热烈焰,疯狂如原野中的嗜血猎兽,让他恐惧,这不是他熟悉的招财猫,霸道暴戾,不带一贯交合时的温情,却又同样热切的吸引着他。
软舌打着圈继续往下延伸,在张玄小腹上轻啜,那是种不堪负荷的冲力,张玄终于忍不住大口喘息,「往下,再往下一些。」
受到鼓励,聂行风舌尖移下,卷起张玄早已高昂的yù_wàng,没入口中,慢慢吐弄起来。 ?
「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张玄猛地一弓身,可惜绑缚的绳索阻止了他进一步的摆动,脆弱地方被包含进暖热口腔里,含得那么深,分身被完美的包裹住,张玄感觉到一种似要被融化掉的炽热,聂行风吞吐中软舌探进分身的铃口游绕啜吻,卖力地讨好他的感觉,很快情液就大量涌出,暧昧的啾啾声中顺着聂行风的口角流下,濡湿了他的手掌。
撑不住了,张玄扬起下颔,汗水打湿鬓角秀发,喘息:「董事长,你要杀了我……」
该死的招财猫一定是被鬼附身了!
明知不可能,张玄还是不由自主这样想,眼眸有些湿润,茫然看聂行风,他跟平时太不同,以前欢情时他从未这么主动过。
「快点、再快点!」
yù_wàng瞬间攀到顶峰,不再去胡思乱想,只要尽情享受就好,张玄身躯剧烈颤抖着,大叫声中白浊液体不可遏止的渲涌而出,发泄在聂行风口中。
「我的东西不许浪费,吃下去!」神智还在半空打旋,张玄喃喃说。
聂行风照做了,腥腥甜甜的,带着男人固有的麝香,是他动情的源泉。
张玄四肢平摊躺在床上,带着刚发泄过后的慵懒沉醉,难得一见的那么沉静,眼神迷离,失神地看着自己。
聂行风心一动,打消了本来要帮张玄解开绳索的念头,只放开他的脚踝,蜷起他的腿,他后庭在微微开阖,淡红色的一点让人爱怜,像朵雏菊,娇羞地向自己做出邀请。
接受情人的邀请,聂行风压住张玄的大腿根处,将yù_wàng顶在当中,顺着菊穴的张阖慢慢刺了进去,有情液润滑,他进去得并不困难,柔软内壁将他的yù_wàng包裹住,直抵根处,毫无缝隙地契合在一起。
奇异的冲力顶在聂行风心口,他用手按压住张玄的腿根缓慢chōu_chā,每捣一下,张玄就随之发出动情的低呼,湿润内壁很快适应了硬物的灌入,体内有种满足的肿胀,热流在全身旋绕,不过还不够,他想要更多,那种隔靴搔痒的触感太难熬了,他要更猛烈的,可以直捣心扉的冲劲。
张玄扭动着腰身,让聂行风可以更顺畅的探入,他受不了了,身体某处似乎被点燃了,熊熊燃烧,似要把他焚为灰烬,而可以熄火的,唯有眼前这人。
双腿挣扎着缠住聂行风的腰身,让他的律动带着自己在yù_wàng的海洋里飘游,张玄喃喃呻吟:「我快死了,董事长,你杀了我……」
「不会,我舍不得。」
满意看着张玄动情的模样,聂行风更大力的耸动腰身,令chōu_chā愈发激烈,按压改成环抱,将张玄搂进自己怀里,令他无从逃避,听他在自己耳边动情的呻吟,缠绵低回。
yù_wàng在张玄的轻喘牵引下轻易达到顶峰,聂行风低吼着将热情完全发泄在他体内,张玄被击得一阵哆嗦,也泄了,下颔微仰,发出失神呻吟,聂行风抱着他,手在他发丝间游走轻绕,定视着他,要把他所有愉悦欢欣的表情尽收眼底,张玄是他的,一辈子的,绝不放手的宝物。
早上起来,两人相顾无言,都有些尴尬,昨晚太放纵了,让彼此都怀疑对方是不是鬼附身。
「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们昨晚……」
聂行风话没说完就寿终正寝,张玄大吼:「董事长,不要为你的放纵行为找借口!」
扬扬手腕,腕间被勒出一道青痕,现在他总算明白顾平腕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了,原来答案就是这么简单。
聂行风张张嘴,想说自己绑的真没那么狠,是张玄自己挣扎弄出来的,不过看看他脸色,聂行风选择了沉默。
全身都痛,火气无从发泄,张玄跳下床,穿好衣服冲出去找人出气,很幸运,刚到走廊,他就看到一只青面獠牙鬼被马鞭困住,半吊在空中挣扎个不停。
「嘻嘻,昨晚过得快活吗?你叫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