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心中起疑,问他:“你为什么调到这儿来?”
他笑着回答:“我边上的那个姚维,讲话很不文明,专门无缘无故地说脏话,我实在听不惯,又见你这儿空着,就坐到这儿来了。”
他说话时,眼神闪烁,漂移不定,所说话语,味儿怪怪的,似乎有所欺骗,有所隐瞒,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敢肯定,我只觉得他这笑很不一般,笑得很奸猾,似乎隐隐间带有一股笑里藏刀、口是心非的味道。
…………
这天早上,刚上完第二节课,坐在我前面的干林头一下子扭转过来,斜眼直盯着第三组第一排一位女生看。
我顺着他眼光望去,见到了那位正在埋头做作业的女生倩影。
只见她一头乌黑秀发垂肩,披至腰际,将窈窕身材半遮半掩,遮挡住了一大半,子粉色衬衫下,露出两只油滑粉嫩的白皙手臂,偷眼瞧着,肌肤光泽,很有弹性,令人浮想联翩,诱惑心动。
背后望她,如同雾里看花一般,朦朦胧胧,多增韵味,又好似水中望月一样,玲珑剔透,靓丽非常,光看那生得婀娜多姿的背影,就知道,多半是个美女。
不过,所谓:“远看青山绿水,近看呲牙咧嘴。”又所谓:“背影迷死人,回头吓死人。”也并非是所有背影生得好看的女生就全部都是漂亮女生,也有很多都是例外,像身材苗条、长相一般的女生,甚至很是丑陋的女生,大有人在,不胜枚举,不过,这一切,在我看来,都是虚幻,都是浮云,所谓:“一切都是虚幻,神马都是浮云。”一切一切,都是外表,外在东西,只能赏看,没有其他,也无须过多品头论足,大肆评价,只要自个儿心里明白,心里清楚,也就好了,多说无益。
不过,作为人类,更是作为男生,对于女生外表长相好看与否,天生就具有一种好恶,一种赏析,与生俱来,压制不了。
那种天生的审美观,只知道对好的外表加以赞美,兴奋激动,羡慕,充满**;对坏的外表加以贬低,强力丑化,心中不动,一跳不跳,大多都只是停留在最原始的欣赏品评阶段,其他心思,虽然会动,也不多动。
男生一贯正常心理,在欣赏女生时,但凡女生天生丽质,生得好看,多看几看,养养眼睛,赞叹欣赏,很是激动;但凡女生天生丑陋,生得难看,少看几眼,甚至不看,脏了眼睛,难受不已,只是评论,品头论足,说三道四,八卦不已,提到这方便,直比女生还三八,确实是够王八蛋的了。
不过,也有个例。
我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不同人。
说穿了,像我这种思想境界极高的男生,见到任何女生都始终保持一致淡定心理的男生,在整个学校里头,只怕还真找不出几个人来了。
也不知道像我这样注重修身的男生,到底算不算是男生中的男生,好人中的好人。
这是闲话,只不多提。
…………
这时候,我望着那漂亮女生靓丽倩影,心中知道,这个女生,是个典型的淑女,漂亮女生,是个好学生,标准美女,属于那种贤良淑德、品貌端庄的精英女生,确实是个美貌女生,这一点,我肯定。
我为什么敢这么肯定呢?
因为,我和她都在同一个班级里头读了一整个学期多了,我俩座位又离不远,相距很近,平时走动,多少会正面碰到,见个正着,碰到有许多次了,见过她脸多了,自然看得清楚,知道她花开年纪,已是生得出水芙蓉,亭亭玉立,姿色可人,秀色可餐,美艳动人,惹人怜爱,再加上她人的品行道德、言行举止看得出来,所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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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生我认识,英文名叫安娜,虽然也是我老家那边的人,不过,她也同俞晓飒一样,不是我同一个村上的人,打小就认识,而是,她家住的村子位于我家住的村子东边很远的地方,上小学的时候,她在自己村子那边上的小学,我们就不曾在同一所小学上过学过,在上初中的时候,我老家那儿整个集镇上只有一所初中可以上学,别的初中,只有我现在居住的区镇上才有,离得远了,出行不便,我老家家人都是同一个心理,同一个心思,为图方便,省点事情,她家中父母虽然都是自己那儿的小学教师,教育前卫,在教育观念上,也和其他家长心思一致:孩子只要读的出,放在哪所学校上学,都是一样。这样,她才同我前任同桌俞晓飒,还有我前前前前任同桌贾杰,俞晓飒同桌殷淳啸,乃至于我死党何三平,好朋友何新强,还有我那一群小弟兄和许多在小学时候认识的全年级同学,大家伙儿聚在一起,一同上的初中,所以,说白了,俞晓飒和安娜他们是在初中的时候做过同学或是同班同学,乃至于同桌同学,彼此认识,相互颇熟,而我呢?只是老家的一个同乡人而已,其他的,啥都不是。
这都是以前在我和贾杰、俞晓飒同桌时,或是和后排殷淳啸、四班死党何三平聊天时,偶有提到,说起过她,谈得多了,渐渐地摸清了她底细,了解得很清楚,所以,知道。
我为什么时常会无缘无故地去谈论她,去调查她,去摸她老底,去查她底细呢?至于这一点,我自己心中觉来,也是感到稀里糊涂、糊里糊涂的,只知道我是在“偶尔”的情况下去谈到她,并非是故意去谈到她,可是最为奇怪的是,为什么每次我在谈到她的时候,不管是说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