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想让一个人消失比上辈子可是容易得多,现在这般自毁,到时候也不会将常廷昭好男风这一癖好赖在赵清河头上,虽然赵清河也不算冤。
而且赵清河还觉得趁这机会让常廷昭经受一下诱惑的考验也是不错,谁知道常廷昭是因为初尝*所以晕了头,还是因为真心喜欢。若这点都撑不过去也好早早散了,省得误人误己。他这头冒着生命危险与门第抗争,希望终成眷属,结果那头常廷昭却在寻花问柳,岂不是把他给怄死。
赵清河从一开始就不担心常廷昭在那花柳之地会有何不轨行为,每天晚上被他榨干,他就不信常廷昭还有那精力。若是硬逞能,那必是没多久就咽气,死在这上面,常廷昭这脾性必是不会如此,所以只能乖乖的归他一人使用。
赵清河觉得自个这一套御夫之术真是妙极了!你好我好大家好。
常廷昭见赵清河一直未说话,脸色慢慢暗沉下来,赵清河感到周身气氛不对这才反应,心里好笑,真是别扭的娃儿。
“不逗你玩了,今日那事是你做的吧?”
常廷昭不悦的哼哼,脸撇到一边。
赵清河笑着跨坐到常廷昭腿上,亲吻他的额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常廷昭狠狠的亲吻赵清河的唇,觉得痛快了些这才道:“不过是只小苍蝇,若非你不喜,哪用得着这般麻烦。”
常廷昭为了保护赵清河的安全,一直在他身边安插着护卫。这些护卫都是机灵的,不仅仅保护赵清河的人身安全,更是拥有敏锐的嗅觉,能闻到阴谋的气味。
曹宽偷偷溜出去他们就察觉不对,便是从中做了手脚,让曹宽误以为那匹马已经死去,并怂恿曹宽让他亲自去告状,想贪那大功劳,于是便有了后来之事。
赵清河笑道:“我只是觉得杀鸡焉需用牛刀,能把事情做得漂亮,何必打打杀杀弄得一片血腥。”
常廷昭如何不知这理,可在战场上厮杀惯了,脾气又不好,就喜欢痛痛快快,不见血来不收手。
常廷昭顿了顿,道:“畜牲可用剖腹助产,人是否也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