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我看不清汝雨泽脸上的表情,只看得到一双黑亮的眼睛,似乎翻涌着道不明的强烈情绪。
“你非要惹我生气吗?”
“我是为你好,而且……”
我咽了咽口水,感受手中不寻常的鼓胀。
“你也有感觉了。”
我一碰就硬了,可见汝雨泽禁欲之久,渴求之深,我实在不明白他在矜持什么。
既然有爽到,就不要叽歪了嘛。
我仿佛受到了鼓舞,手腕自己动了起来,于此同时,那东西狠狠跳动了一下。
“够了。”
汝雨泽试图推开我的手,按理说他的气力比我大,本应是轻而易举的事,此刻却像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软绵绵的,连反抗都显得力不从心。
我心道这是欲拒还迎啊,趁机抽出另一只手,在他的gāo_wán上轻轻揉捏。
汝雨泽压抑着,发出一声短暂的呻吟,在静谧的黑暗中尤为清晰。
我老脸一红:“放轻松,以我单身二十年的手速,保管你满意。”
嘴上打着保证,我手上更加卖力。事实上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拼的就是一股勇往直前的气势,千万不能半途漏气,不然我以后都没脸见他了。
一定要装作泰然自若,平常心解决一切,没错,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什么暧昧的气氛都是假象。
我积极自我催眠,左手换到右手,但光听到汝雨泽愈发粗重的喘息,完全没见爆发的迹象。
不会是堵太久坏掉了吧?
一般男生不是早该射了?
我暗示他:“你有没有特别的快感?那种想要嘘嘘的感觉。”
汝雨泽的声音听来哭笑不得:“你觉得逗弄我很有趣吗?”
不,我觉得我的手好酸。
我咬牙又坚持了一会儿,上下套弄,拇指在他的鬼头上慢慢摩挲,明显察觉到了拿东西的迫不及待,可是……
持久的太过分了吧,我忍不住弯下腰,凑过去,接着一缕月光费力观察手中粗壮的大家伙。
“你、你要做什么?”
汝雨泽的声音突然变得慌乱。
不会真的坏了吧?
我说:“你那里没有……”
正说着,掌心忽的一烫,灼热的液体喷涌而出,一股接一股,永无止境一般。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目瞪口呆地坐起身子,抬手摸了摸脸颊,满是粘稠的感觉。
“你没事吧!”
伴随着汝雨泽紧张的声音,寝灯“啪”的一下被打开了。
我沾着乳白液体的脸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暴露在了灯光下以及……汝雨泽的视线中。
我的气势瞬间一泻千里,甚至跟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愣愣地低下头,然而视线掠过,那个刚刚发泄过的地方竟然一点点地立了起来。
我近乎脱力地说:“原……原来没坏啊。”
汝雨泽拿起外套罩在身上,然后用湿纸巾温柔地替我擦去脸上的痕迹。
“下次别再做这种事了。”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胡乱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叹了口气,拥住我的肩膀。
“你老这样,我该怎么办。”
这一晚我们都没睡好,至少我是听着厕所哗啦啦的水声睁眼到天明的。
第二天早上,我满眼红血丝地爬下床,汝雨泽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照常带了早饭回来。
我咬着筷子,观察他一如既往的神色,心里有种说不清的异样感。
“你昨晚睡得好吗?”
他顿了顿:“还行。”
我接着问:“做春梦了吗?”
“……咳咳咳!”
他被嘴里的豆浆狠狠呛住了,猛捶胸口。
我看着他过激的反应,一时陷入了两难。
昨天到底是梦还是不是梦啊。
我总不能直接问他,我昨天有没有帮你撸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