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仔被顶的一个趔趄,感觉粘稠的、带些微凉的液体直冲肠道,反胃的想吐,抠着嗓子干嚎了一阵儿,却只吐出了点儿唾沫星子。
郑先生也是个心宽的,这么样被人嫌弃,也不难受,贱嗖嗖的觉得恒仔可爱的紧。他抻脑袋一看,小恒恒还半勃着,摊开手抓在掌心,慢悠悠的搓揉着,嘴里还啃着恒仔的肩膀头,恩,磕个什么形状好呢?
身体被别人掌控者,又没太有力气,恒仔哼哼唧唧的没支持多久就又交代了出去,一胳膊肘子拐开黏在身后的郑先生,光着屁股就去洗手池旁洗脸。
郑先生看他一脸冷漠,仿佛刚刚叫的欢畅的并不是自己,心里忽忽悠悠的又起了邪火。
透过洗手池前面的大镜子,郑先生色眯眯的、一寸寸的临描镜中的恒仔。看他脸上的牙印、红肿的嘴唇和挺立的rǔ_jiān,再搭配上从背后看,那从臀中蜿蜒留下的红红白白的痕迹——这幅别致的画面,使得郑先生身体的某部分又不可避免又翘了起来。
郑先生走上前去,不顾恒仔的反抗,在他的脖子上吸出一个重重的吻痕,道:然后剥下手腕上的玉收拾,给恒仔戴上,见恒仔露出了个笑模样,想了想,又把手表也摘了下来,在恒仔面前晃了晃。
俗人一个的郑先生的手表也俗不可耐,不过就因为它俗,谁都能一眼鉴别出这亮闪闪的手表不是用来看时间的,而是用来秀财富的,好吧,其实就是用来装逼的。
恒仔的装逼雷达“嗖嗖嗖”的就发射出去,马上对这块儿表产生强烈的共振,立即笑的见牙不见眼,非常诚恳的给郑先生一个香吻,勾着手指就要去拿表。
郑先生有些肉疼,这块表可值不少钱,一个吻就打发走了我么?真以为我是傻的啊!用胀痛的下体在恒仔股间摆动,他今天也要做回老师,叫叫面前的财迷什么叫【等价交换】。
郑先生的脑袋飞速运转:怎么【干】才能干出精彩、干出卓越呢?
郑先生很苦恼:洗手间的空间实在是太小啦,根本施展不开嘛!
他拍了拍恒仔的屁股,示意让他配合着点儿自己。可惜恒仔初次试水,能保持个半清醒已经很不错了,哪里还顾得上照顾客户的情绪,扭了扭腰,转身一跳,光着屁股蛋子就直接坐到了洗手池的台子上。
郑先生用很铁不成钢的眼神瞪了瞪恒仔,觉得这货太不上道,上前粗鲁的掰着恒仔的手手脚脚,让他面朝着镜子,跪在大理石台面上,撅起的臀部正冲这自己。
郑先生之前喝的酒也不少,脑子黏黏糊糊的,看着前方的洞,头晕眼花的就挺起小钢炮往里冲。谁知他腿太短,扑了个空。
他压了压恒仔的腰,往前蹭了蹭,抬起一条腿踩在洗手台上,这才勉强能扶着进进出出。
恒仔觉得热的不得了,把脸颊贴在镜子上,凉飕飕的觉着很舒爽,哼哼着把手也贴了上去,手里虚抓着,伸伸缩缩的挠着镜子
靠!你当我是皮栓子?还使劲儿捅捅呢!郑先生很恼怒,后果很严重,找准恒仔的g点转着圈的研磨。
郑先生看着恒仔哭天抢地、摇头摆尾的求饶了好一阵儿,这才又捣起蒜来,搞得恒仔的穴口寄出了细细的白沫沫。
恒仔后方阵地暂且保住了,可是上过药的rǔ_tóu却多时没人疼爱,骚热的恨不得抓下来。他手指却不想离开那冰凉的大镜子,只能立起上半身,往镜面上凑。
恒仔伸开胳膊,挺着胸膛,在镜子上来回摩擦,làng_jiào到:
恒仔是爽了,只是他这一动作,却把后穴里郑先生的物件给挤掉了出来,郑先生气的七窍生烟,一把抓过抱着镜子发浪的恒仔恶声恶气道:
恒仔撇撇嘴,回头啃咬着郑先生的胸肌,拉起郑先生的手,往自己胸膛上放:
郑先生看着指间露出的粉色点点,大大滴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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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珠夹在郑先生的食指与中指指尖,嫩嫩的,软软的,郑先生下意识的就用两个指头夹来夹去,自己玩的不亦乐乎。
这可苦了还保守折磨的恒仔,心里气的直骂娘,无可奈何的收缩着后穴自给自足,恒仔心里想着。
郑先生被夹了夹,知道这是对方吹响了号角,跟自己宣战呢!不能落了下风不是,手上只好堪堪放过红肿的小豆豆,小幅度chōu_chā开来。
郑先生把头塞进恒仔的腋窝里,不小心瞥到了恒仔的腋毛,有些反胃,出来卖也不知道剃干净!强忍着往刚刚自己玩的兴起的乳珠上哈气。
恒仔被撞的舒坦,手指绕着郑先生的脖子,摸到自己的胸钱,掐起那一小块,哭着喊着就往郑先生的嘴里塞。
郑先生却不张嘴,抿着嘴用胡子茬往那小块的嫩肉上蹭:
恒仔甩着脑袋làng_jiào。
郑先生让恒仔蹲在洗手台子上,紧紧地箍住他的腿,直直的往恒仔的前列腺上顶撞,不停的用微微弯起的鬼头摩擦那一块。
恒仔这晚已经射了很多次,小恒疲软的已经站不起来了,但是因为前列腺被刺激,稀稀拉拉的又从马眼里流出些亮晶晶的液体出来。他药性还没过,却没有东西可以排放,难受的在郑先生怀里扭捏。
郑先生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把头从恒仔的腋窝里抽出来,鼻子不小心滑到了恒仔的腋毛,闻见一股似有似无的汗味,鬼使神差的也不觉得恶心了,还把鼻头探进去,深呼吸了一口,然后又张开嘴咬了咬,才恋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