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就是十二折,难怪那么给力,要是来个十八折十九折,那岂不是……烈山无殇双眼冒星星,嘶~不行了,再想下去他会流鼻血的。
“那个,还真是感谢您了,您慈眉善心,佛主一定会保佑你的。”
“哟呵,大家伙儿来评评理,他偷了我东西还死不认账,你说我教训教训他有错么?”
“没错没错,该打该打。”
烈山无殇嘴角抽搐,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的辰儿学坏了,怎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揭自己的短呢,要揭也得等到回家了一起躲被窝里,谈谈人生谈谈理想。
“辰儿,为夫知道错了,昨晚不该将你的内裤藏起来,害你今天光着腚到处乱跑。”围集的人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这又是为夫,又是内裤,又是光腚,是要闹哪样,莫不是俩夫妻吵架?
这哪壶不提哪壶开,烈山无殇竟开起了浣花辰的玩笑,身为万恶之首的浣花辰来说他能善罢甘休么?他能咽下这口恶气么?
绝对不能。所以……
“喂,小哥,看你人模人样,身上不会真藏着你老婆的内裤吧?”得,所有的火气全上来了,什么?老婆,他浣花辰看着像女人?他浣花辰压根儿就是一爷们,这些个有眼无珠的专看热闹的人们。
“哈哈,大家都回吧,俺们俩小夫妻吵架,没有的事儿。”已经感受到浣花辰身上熊熊燃烧的烈火,竟是烈山无殇也额头冒汗,貌似今天的玩笑开大了。哎,对于只能嘴上吃豆腐的臭毛病,以后绝对要改,下次一定换成实际行动。
众人乐呵呵的散了,而原地的浣花辰则真正的爆发了。
“烈山无殇,呵呵,老婆?呵呵,小夫妻?呵呵,呵呵,我他么的今天不将你来个筋骨大疏松你还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狂笑不可怕,大笑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眼神犀利的看着你似是微笑又仿若嘲笑的带着寒风吹来的冷笑!
“呜啊啊!救命啊,辰儿不要,救命啊。”烈山无殇拔腿就跑,再晚一步,他恐怕就要缺胳膊少腿儿了。
浣花辰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那些顺手的拿得动般得走扔得出去的东西,在他手中变成无数利器,齐刷刷的朝四处躲藏的烈山无殇飞去,那光电的速度,雁过不留声,堪比飞刀传人。
“快跑呀,无节操尊子又惹了花公子了。”
烈山无殇无语,这又是闹哪样,什么叫又,这些个下里巴人又怎会明白他对浣花辰的好。什么上刀山下油锅,只要浣花辰说一声,自己立马叫人做给他看,绝不含糊。
“烈山无殇,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
就这样,浣花辰从上街追到下街,从河东追到河西,从水中追到岸上,从岸上追到河里,整个长阳河街道成了他的后花园,想扔什么扔什么,想拿什么那什么,拿起来就朝烈山无殇身上招呼去。
而沿街的人,自知道那被追赶的是前些日子闹得沸沸扬扬的无节操尊子时,不仅不阻止,还帮着浣花辰梳理道路,准备道具,甚至纳威助喊,恨不得将整个场面掀上太空,来个三维观摩。
花月还没靠近舞台,便被沿街的人们拥堵了回去,刚坐下来喝杯茶时就看见浣花辰追着烈山无殇满街跑,不用想他就知道,准是烈山无殇又惹到浣花辰了。
“客官,不好意思,您能快点喝么?”茶馆的小二恭敬有礼,让人无法拒绝。
“噢?你们要打烊了?”看看这时间,貌似还早呢。
“不瞒您说,我们们老板刚刚吩咐,将所有的杯子收集起来。”
“这又是为何?”
“别的我不知道,只知道无节操尊子又惹祸了。”
小二这么一说,花月便明白了其中原委,烈山无殇也真够坚持外加坚强,被整了无数次还屡教不改,该说他有毅力呢还是够忍耐呢还是够贱,对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答案。
正在花月思考的时候,那边烈山无殇狼狈的跑过来了,后边追着凶神恶煞的某辰。
“喂,月先生,快救救我,我不行了。”
不**某人,花月继续喝茶,他又不是不知道浣花辰的厉害,开玩笑,在这种场合下公然的帮助他,除非他活腻了。
“啊!花月你忘恩负义!”
继续装喝茶,后边那双眼睛可是死死的盯着他的,一个小动作就能马上要了他的小命,往往这个时候,对于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当务之急就是眼观鼻鼻观心,埋头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在茶中清。
“哼,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帮他,就是与我花辰为敌。”与他为敌,后果很严重,谁都知道在整个墨城甚至整个橙藩,连烈山无殇都踩在脚下惨虐的除了他浣花辰再无第二人。趋利避害这是自然生存的法则,谁也不愿在老虎头上拔毛,自取灭亡。
“哟,花辰,你在干什么呢?”凑热闹的都赶一块儿了,看看那在人群中朝浣花辰招手的千里,满脸的好奇。
“你来的正好,滑轮借我一用。”
“凭……”什么,话还没说完,千里只感觉手上一轻,原本抱在怀里的滑轮瞬间易了主,此刻正踩在浣花辰脚下,呼啦呼啦的发出悠哉的响声。
“花辰,你回来,还我滑轮。”那是他跟珩磨相识的见证,可以说是两人的牵线之物,宝贵至极,多久了他再也没有用过,甚至那上面的戾气他都没想过要除去。
前边的人急急忙忙的想要找个躲避逃脱的地方,中间的人紧追不舍,后边的人边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