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喷|张之后,凌渊晟将自己的粗|壮|拔了出来,嫌恶的看着刚刚容纳他的小地方,血肉模糊一片,白|浊|溅在那人股间周围,脏兮兮的后背上都沾染了一些,再一次提醒他刚刚自己究竟碰了什么人。
用里衣擦拭自己的下身,“该死。”布料触碰到那刚消退的地方,导致那刚刚发泄完的东西又起了反应,看了眼完全没有醒过来倾向的人。
他是绝对不可能再碰这人一次的!
“慕阳封!”
慕阳封在破庙内的声音渐弱后,就提前做好准备,将一颗药丸放到夜临的手上,所以等凌渊晟一叫唤,他直接背着药箱进破庙,夜临黝黑的脸看不出什么,也跟着走了进去,可是门开启瞬间,那扑鼻的腥檀味还是让他有些好奇的望向在自己主子不远处已经晕厥的人,那人后背向上,全身不着一物,因为太过脏乱,看不出身上有什么痕迹,只有股间处提醒着他们,刚刚他受到了怎样的对待。
很明显,他家公子这次宠|幸的人……是一名乞丐。
凌渊晟阴鸷的看着慕阳封漠视他的存在,背着那碍眼的医药箱走到那令人作呕的乞丐面前,小心的用棉擦了擦那人的股间。
狗儿小心翼翼的踩小步进来,跟在慕阳封身后,眼睛不敢看那平白无故出现在破庙里的其他两人。
狗儿是看过瞎子身子的,所以对于瞎子不着寸缕的样子并没有感到多奇怪,他们乞丐时常都会跑到小溪里,肆无忌惮的一起洗澡,对于这些不注重,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懂情|事这二字。
瞎子屁股一直流着血,才让狗儿害怕。
瞎子是得罪那公子,才会被打成这样吗?“瞎子,你怎么了?!”瞎子没有回应他,他更加害怕了,连忙将怀里护着的半个包子拿了出来,凑到瞎子鼻子那,“瞎子,你不是饿了吗?我给你带包子来了,你快点醒来吃一点。”
“不要吵我,行吗?”他已经忍耐很久了,可是看着小鬼一点都没有消停下的意思,慕阳封脸色顿时阴沉起来。“你想他醒的话就拿点水来,我要给他处理伤口。”
狗儿只是怔了一下,就反应过来,“水……?水……!我知道了,你等会!”包子放在地面上,狗儿急着跑了出去。
水,只要跑半刻钟,就可以拿到水了!
凌渊晟看慕阳封很是谨慎的帮那个恶心的人处理伤口,阴测测的说:“你在做什么?”他身上的毒还没解,慕阳封居然就这么不管了。
慕阳封听到凌渊晟的话,阴阳怪气的回道:“怎么,难道你还要接着再上这人吗?”这乞儿一看就是命不保夕的样子,相反凌渊晟倒是除了有些纵欲过度的模样,再无其他。
慕阳封的话,成功让他喉间一阵不适感传来,凌渊晟瞪向慕阳封,夜临听着对话,也发现不妥了,忙将适才慕阳封给他的药丸拿出来,“公子,是属下一时忘记了,这是慕大夫要给您吃的。”
凌渊晟一把拿过那药丸,就这么吞了下去,眼下他还有重要的事,这帐日后再算!
“慕阳,立刻跟本王去皇宫。”至于这人……是他的耻辱!他堂堂皇孙贵胄,居然宠|幸了一个连奴才都不如的乞丐!传扬出去让他如何再立威!
慕阳封不耻的哼笑一声,“请孟王自己去皇宫吧,慕阳封是一名大夫,无法见死不救,再者这人可是立了大功!”
“慕阳!”看来,是他太放纵属下了,正事要紧,至于慕阳封,他下次再严惩!“夜临,我们走。”
等宴会一开场,就迟了!他一定要尽快回到皇宫!
慕阳封看着主仆二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勾起个讥讽的笑容,复又低头看自己的药箱里的瓶瓶罐罐。
这瞎子今天如果没有他来看诊的话,一定必死无疑。高烧不退也就算了,还被人这样——,那儿不清理,等到伤口发炎就能直接要走他一条命。
狗儿用荷叶包了些水回到破庙,“我回来了!”这水足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