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大白天的!】那一副欲拒还迎的口吻,不用想,还真是摆明了勾引的样子。赫云每日每夜想着这个人,都快疯了。
两人最讨厌的就是分隔两地的居住,笑笑闹闹在电话里打闹也就罢了,挂的时候在顺几句关心的话,睡不着呢。我也是,很难受呢。哪儿难受呀?扯到最后一句就是【想抱你。】【我也是。】然后留下一身的燥热,怎么也睡不着了。
【你说干嘛?】说着紧紧搂住了寒雨,嘴在脸颊耳际游荡,男人还真的不禁挑逗,他一下就发出了嗯哼吟声,搂着赫云的腰,主动的将嘴唇送上来。
【想我不?】赫云一个激动,顺着腰往下摸,抓着他的臀部用力往自己身上挤压,说不定自己也吟吟出声了也不一定。
【嗯……很想,】
赫云看了一眼寒雨,低下头在对方唇上磨蹭,柔软、温热、湿润的嘴,赫云一口将他含住。寒雨热情回应,跟着赫云的动作他也一下吮住对方。像是对方嘴里含了蜂蜜含了酒似的两人都陷入沉醉,舍不得分开,深吻让赫云身体有了需要,但又想要折腾折腾怀里的人;想听他在电话里那样『要求』;想感受他的yù_wàng有多强;想让身心在折磨中慢慢享受……。这种感觉让他迷恋,情/欲原来是这样,别人的恋人是不是也像他的寒雨一样,那么让人激动,那么让人无法自拔。
【赫云…】
寒雨终于忍不住出声要求。
【你,你还要上工,我怕你累。】
【不累呢。】
【你还没吃午饭,嗯…】吻越吻越深,他自己有些把持不住了。
【嗯,一次。】
【嗯~~不行。】赫云口气坚持,抓着他的手假装想拉开。寒雨抱着他腰的手紧了紧,腿间的东西硬生生地往他那里顶撞。【赫云我…】
终究把持不住的,赫云把寒雨按坐到床上,难分难舍中慢慢把他沾有泥土的夹克脱掉放在椅子上,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包着他的背,然后抱着男人躺了下来,但是枕头的冰冷还是让对方打了个寒颤。吻着亲着,盖上毛毯才慢慢扯下两人的长裤。
☆、桃子桃子
二十七
寒雨为中午溜回家会『情郎』这事儿编了个理由『石灰不够。』。
既然现在正是桃树涂白阶段,缺少材料,老板跑回家拿都是正常不过的事,工人们更没有理由不相信,寒雨什么个性,是吧!想在他这么尽责的身上找个缺点实在是不容易的,像今天这样刚过十一点就回家了……然后搞了近四个钟头才回来啊。多尽责啊这是!
【头儿啊,你到唐山接客啦?咋搞这么久呢。】
大伙的玩笑照旧,但被巧合猜到了重点,寒雨不打自招地脸红了。【瞎说什么呢,我不就顺便吃了中饭吗?】
【那么,头儿,你带的石灰哪去啦?】
【唉呀!】寒雨一个惊愕,张着嘴答不出话来,脑袋不赶快想理由却浮现着赫云那浑身蛮力的腰…腰部使力,臀部一挺,插在他腿间的…【呃…我…】寒雨猛地吞了吞口水,脸一下红的跟个西红柿似的。
【咋啦?】几个大汉看自家头儿那媳妇儿德行,都傻了眼,【头儿你别是发烧了?我说……】
寒雨转身没答话,为了掩饰羞愤他就这么走了,【放家里忘了带了。】
本来,『放家里忘了带了』是个正常的理由,大伙也没怎么放心上,可是当货运车噗腾噗腾地下工,载着大伙儿经过寒雨家门口看到等门的赫云杵在那儿,笑着跟他们招手,【嗳,赫教授啥时候回来地呀这是!】【中午呗。】
然后车斗上一下传来一阵低俗的笑声,寒雨也气,但也笨的乖乖对号入座。
他也确实反常,从下午进了桃子园,不是独自傻笑,就是莫明脸红,别人问他话,目光也不敢直视人家,其实他也不是故意的,刚尝到这事儿每分每秒只知道往那方面想;赫云那手可厉害了,就这么轻轻一握,别说让他瞬间失去了意识,那从未有过的消魂蚀骨感受,一下由臀部、大腿、腹部慢慢阔散开来……那是无论自个儿怎么动、怎么扭、怎么使力都应付不了的感受,只能喊呀叫呀,他今天是喊了什么来着?『别停,我求你了!』
只要往这上面一想,寒雨的心脏就跳的老快,他整个下午就这么猛吞口水,在检查桃树的病虫害时,不过是用手握住一根粗硬的树枝,都能让他联想到赫云在他腿间时的那个猛烈上……一想,就几乎喘不过气来。
其实,扣掉来回果园的路途时间,两人『相聚』也不过三四十分钟罢了。为补足一个星期的思念,可以说,两人都冲动的不行。好像竭尽力气射出了一次发现体力根本就没消耗掉,想着更长更久更高的消魂境界,谁都停不下来。
寒雨为了保持清醒别老分神浪费时间,他频频走到水池那洗了好几次脸,但最后总是想到:赫云喷了他一腹部的蛋清还不准他擦拭…想到那东西已经干了,还劳劳沾在他皮肤上,一想到就惹得兄弟一下抬头.真是难以掌控…【赫云…求你了…快…】
没给彼此休息的机会第二次的火很快就烧起,别看赫云亲吻的动作温柔,其实里面的冲动已经没法抑制……加上床的里边儿还躺着午睡的夏阳,平时娃儿都是跟着寒雨睡的,害怕吵醒夏阳,两人更是极其压抑,实在克制不住的时候才会低喊两声,甚至说出秽语,性的诱惑就是让他俩毫无招架。
【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