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就抬首挺胸,振作精神,拿出所谓一家之主的风范,大摇大摆地进了门。
尚未进门,就嗅到酒香扑鼻,肉香勾人,再瞧那桌上,呵,好酒好肉的摆满了!全然不似以前那般,为了将就玉青辞的食性清淡,饭桌上全是寡淡无味的菜式,带荤腥的顶多只有那麽一两盘……
但这样丰盛的佳肴,配上玉青辞此刻有些苍白黯然的俊脸,就显得不那麽对劲了。
莫不是,他已经听说了要纳妾的事罢?青天霸又没来由地心虚了,忙上去搂住他的细腰啃了个嘴儿,涎著脸笑道:“好宝贝,今天可真贤惠啊……准备这麽多好东西,莫不是要让老子吃饱喝足卯足劲,晚上好有力气捣年糕啊?”
玉青辞并未像往常那般,又羞又恼的推开他,只是耳根红了红,垂下眼,在他怀中淡淡问道:“你……可有何未了的心愿?”
“未了的心愿?”青天霸心头咯!一下,这简直就像……砍头前的最後一餐啊,莫不是年糕恼羞成怒,决意杀夫弑妾?!
但见玉青辞低垂的眼睫已然有些湿润,眼角也微微发红,竟是从未流露过的脆弱,青天霸忙心慌意乱地搂著他哄道:“年、年糕,你听老子给你说,啊?老子不管做了啥,心里……心里始终只有你一个!老子就是贱坯子,虽然你从来不给老子好脸色看,但老子就是越看你越稀罕……明天,明天老子就是去走个过场罢了,晚上肯定还是,还是要回你屋里来!你要实在气不过,那就揍老子一顿好了,来来来,除了下面的老二,揍哪都行……”
说著就抓起玉青辞的手,直往自己脸上凑,玉青辞只得忍无可忍地挣脱,颦眉叱道:“不过是问你有何未了的心愿,怎的又讲起胡话来了?”
青天霸忙又将他牢牢搂住,“好好好,心愿,心愿……那个……年糕好宝贝,老子未了的心愿有点多,说出来你可千万别生气,啊?”
“你说罢,只要我力所能及,定当替你达成所愿……”
“当真?”青天霸凤眼贼亮。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玉青辞缓缓颔首,眼底尽是不忍。
青天霸深吸了一口气,将他搂得更紧,“亲亲大老爷,那老子可就说了啊?老子未了的心愿就是和你……在院里的石桌上干一回,在澡池子里干一回,在庄稼地里干一回,在花草丛中干一回,在墙根或树底下干一回……把春宫图上画的都亲自干上一回!当然最想的还是你给老子吹箫,主动坐到老子身上自己捣年糕……”
“够……够了!”玉青辞直听得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忙咬牙切齿地打断他,生怕他再说出什麽更不堪入耳的话来,“你这脑子里,就没什麽正经的心愿不成?”
“有,当然有!老子最正经的心愿就是,让你赶紧给老子生个大胖小子,传宗接代!这算正经了吧,啊?哈哈哈!”
青天霸笑得兴起,索性一把将他打横抱起,迈开大步就朝门外走去,“好宝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哈哈哈,那咱赶紧的,就从石桌开始罢!”
“等、等等,晚膳还……”
“还吃啥晚膳啊?年糕最解饱了,尤其是被水泡过的年糕……”
青天霸将他按倒在石桌上,覆上去一边扯他的衣带一边去咂他唇中的软舌,咂了两下,还粗喘著回味道:“啧,好甜哪,有酸梅汤的味道……好宝贝,你该不会是……害喜吧,啊?”
对於这般习以为常的胡言乱语,玉青辞只能红著脸不予理会,他又不是妇人,怎会害什麽喜?不过是因为最近太过忧心,寝食难安,时常莫名的胸闷头晕,故而饮了点酸梅汤,安神醒脑罢了。
他虽不予理会,青天霸却兀自玩得高兴,就好像他当真怀孩子了一般,径自扯开他的衣衫,将头埋在了他白皙平坦的小腹上,连蹭带啃地折腾了一番,粗短的胡茬扎得玉青辞低吟出声。
又一直向下,去舔弄他的下身,舔得他的玉茎颤巍巍的抬了头,就迫不及待地扯开自己的裤带,裤子都来不及脱下,直接掏出那肿胀的孽根,将它与玉茎抵在一起,握在粗糙的手掌中。
一根浅红,一根粗黑,不同的粗细,却同样的肿胀炙热。青天霸一边粗鲁地揉弄撸动著,嘴上也不闲著,凑上去在那玉白的身子上添了许多花晕般的红印,最後咬住一粒鲜嫩的茱萸,啧啧地啃咂吸舔了起来。
“嗯……嗯……啊~~”
这上下一起的夹击,很快就令玉青辞抵不住,率先认了输,战栗著喷出了稀薄的玉液,青天霸就用孽根蘸著这玉液,顺势闯进了後庭紧闭的玉门关。
虽然已不是初次接纳,但仍然痛得玉青辞脸色煞白,清汗滴下,却丝毫没有挣扎,反而破天荒地伸出手搂住青天霸的颈脖,极力抬起身子,由著那硕大的孽根捣入得更深……
倘若年莘的心愿,就是为了这具,早已被打上luàn_lún烙印的不洁身体,那索性就由著他在今晚……要个够好了……
而青天霸,也未像往常那般一进去就胡乱捣弄起来,反而将头埋进他的颈窝,粗喘著说:“年糕……老子刚学了个九浅一深的法子,保准让你爽得……再也离不开老子……”
说著就缓缓摆动粗壮的腰臀,浅浅地插弄著花心,口中还念念有数:“一,二,三,四……七,八,九!”数罢就猛然一顶,玉青辞只觉花心深处又痛又麻,难以自禁地痛吟著战栗了起来,吸含著孽根的後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