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会长,我们先回去将情况跟老师说说,商量商量怎么出去吧?”一个弱弱的女声说道,三人抬头,姚雯雯正站在门口,脸色惨白的看着他们,想来刚刚那一幕吓坏了她。
“嗯,这地方不知道还有什么古怪,长脚又带着剧毒的怪蛇不说,我们关在里面时间长了也不行,先去教授那边。”乔逸说着,拉起陈玉往里面主墓室走。
陈玉踢了踢马文青,示意他跟上。等回了主墓室,两位教授见乔逸依然发丝不乱,另外两人已经灰头土脸,忙问怎么回事。
乔逸将事情一说,钱教授直埋怨两人太不小心。末了,钱教授发愁的揪了揪自己的胡子,说道:“现在既然真的有长脚的蛇,那么陈圆圆手札上说的事就是真的。看来,我们已经不能从来的路上回去了。”
王教授正坐在旁边,一听忧心地说道:“那傈傈族的父子两个还在谷口等着我们,只希望他们千万别进来找人。”
马文青瞄见陈玉撇嘴的动作,大声说道:“王教授,那父子俩可不一定是什么好人。他们在这里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况?看着我们进来也不说话,我总觉得他们不怀好意——”
王教授年近六十,为人耿直,听了马文青的话,脸色一沉,瞪着眼训斥,“没有证据,瞎说什么!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不能总把人往坏处想,依照我看,这些少数民族的人们还是很质朴的。而且,他们还救过我们的学生。”说着,往满脸包着纱布的女生看了看。
那女生见众人看他,便抬起没有受伤的手示意了一下,因为她嗓子不好,也不大开口说话。
钱教授赶紧在旁边劝慰王教授,说道:“王老哥,现在最紧要的是怎么离开,还要想法子跟外面联系不能再派人过来了。”
进了地宫之后,众人就发现,手机都没有讯号了。所以,话是这样说,也只能先出了这地宫,再联系研究所和考古队的人。
学生们还没有经历过这些,不少人露出畏惧的表情,第一次野外考古,就出了这样的事,大家心里都不好受。
马文青似乎想到了什么,这会又精神起来,说道:“教授,陈大美女日记上不是有写吗,她要去一个地方,去那地方总要有路。我们先找到陈圆圆离开的路,说不定也就出去了。”
陈玉知道他又想趁着寻找的时候再看看还有没有陪葬品,但是他说的无疑是事实,他们必须找到出去的路。
“教授,除了这龙纹棺椁不能动,我们赶紧找找吧。” 陈玉也说道。
钱教授点点头,又不放心的叮嘱道:“不要单独行动,几人一伙。”
马文青拉拉陈玉,示意他跟自己一组,就要往左右耳室里去,陈玉低声骂道:“那边已经过去六个人了,多大的地方,你还怕他们找不过来。”
前后几个墓室都已经去了人,马文青抱怨道,“你怎么这么磨蹭,那你说我们往哪边去?”
陈玉敲了敲手指,往地上一指,肯定道:“就这间吧,也省的有人不尽心寻找,一门心思只想着明器。”明器,也叫冥器,就是指陪葬的东西。
马文青脸上一红,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趁人不注意揪着陈玉的领子,小声说道:“小陈玉,我马文青是这种人吗?再说,墓室里这么多人,又在两位教授眼皮地下,能干什么!等等,你磨蹭了半天,你不是故意的吧!”
陈玉早已经到了那凤纹棺椁边上,正弯下腰查看棺床,听了马文青的话,陈玉笑的脸上的酒窝,嘴里的尖牙都露了出来:“哟,您终于看出来了?”
马文青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低声骂了几句,往刚刚找出手札的凤棺里面望过去。
“我看看还有什么线索。”边说边往里探身。
本就倾斜的棺材盖这会被马文青挤的晃悠了几下,就要掉下来,陈玉眼疾手快的扶住。
马文青一看,知道陈玉又要骂人,忙陪着笑想要辩白几句,陈玉忽然咦了一声,用手指敲了敲棺盖。
马文青也是行家,一听就知道棺材盖里有夹层,忙左右看了一眼。从怀里将那把极锋利的刀拿了出来,往棺盖上一划,已经拿了一页薄薄的纸出来。
马文青和陈玉好奇心重,先凑过来看,只见上面横七竖八的写满了东西。辨认了很久,陈玉才不确定的说道:“这似乎是地图。”
马文青一听,兴奋地问道:“可是出去的路?”
陈玉看了看,先点点头,随即脸色凝重起来,又摇了摇头。上面依然是那娟秀的字迹,也有另外一个人的笔记。
“与其说出去的路,倒不如说这是一张藏宝图。”陈玉低着头,颇为平静的说道。
“什么?!”马文青激动起来,陈玉看了看他,一转手已经将那页纸交给了正往这边走的钱教授。
钱教授看了一会,惊喜地叫出声来:“竟然有这种事!如果是真的,这趟也算是不虚此行。幸亏这图被放在棺材盖夹层里,不然早被盗墓贼盗走了。大家不用找了,快都过来!”
等人到齐了,眼巴巴的看着他的时候,钱教授才举起手中薄薄的泛黄的纸,激动地说道:“我手上这张纸,记载的是吴三桂藏起来的宝藏。他在修这个陵墓的时候,在不远处选个了地方作为藏宝库,将平生搜刮的财宝放到宝库里,以作以后复国只用。且跟这地宫是相连的,若是真的寻到这批宝藏,我们可就为考古界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当然,就算宝藏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