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最讨厌他了,像个跟屁虫一样,谁要当他的奶妈?」
话一出口他就後悔了,不明白一直比同龄成熟稳重的自己怎麽会像小孩子一样被激一激说出这种话?如今想来,大概是因为害怕被发现那连自己也不愿去面对的感情吧。
但现在後悔也没用了,离家的三年间他保持每星期一通电话,但每次只有寥寥几句问候,然後就会挂断,每到结束时小砚的欲言又止,大概和父亲有关,是打自向自己求救麽?要是小砚当时说了,一切又会变得不一样麽?
相较於踌躇不前不肯正视内心yù_wàng的自己,父亲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他和小砚有三年的空白,但父亲却在这三年里得到了小砚,至少,在身体上。
而且,小砚强烈渴望他人的关爱与注意,是那种只要稍微对他好一点就会感激涕零恨不得十倍面倍回报对方的人。这一点自己是深有体会的,当初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先把小砚孤立,然後再把他绑在身边。小砚还一直认为自己是他的恩人,其实他才是真正的凶手啊。
秦清承认自己很卑鄙,但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再卑鄙的事他也会做。
他要从父亲手里把小砚抢过来。
在中考这个重要的日子,他当然要陪在小砚身边。
赶快休息,要在小砚去考场前赶回去才行。
“你今晚就睡这里吧,我去侧卧睡。”王经理为了讨好他为他订了总统套房,总统套房最不缺的就是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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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肤之爱(父子兄弟)27
秦清设好闹锺在凌晨四点,闹锺在响第一遍时就起来梳洗,临走前留下一张名片放在锺意所在的卧室的床头柜,在柜台交待好一些事後便开车离开。
早上的车并不多,秦清开著车一路畅通无阻,大概七点左右就能到家。然而进了市区後却一直塞车,虽然心急无焚却也只能看著无尽的车龙干等,等回到家里己经是九点十分了。
虽然早早起程回家,但计划赶不上变化,遇上塞车最後还是耽搁了。
“大少爷,您回来啦。”锺点佣人吴妈朝正在换室内鞋的秦清打招呼,又问道:“大少爷您要吃早餐麽?先生亲手做了粥还在锅里热著,吩咐小少爷醒的时候让他吃,我看还有很多……”
秦清皱眉打断佣人的话,问道:“吴妈等一下,你刚才说什麽?”
吴妈以为他是听到那个严肃的先生亲自煮粥感到奇怪,便笑了笑,“大少爷您没听错,先生亲自煮了粥呢!真看不出先生的厨艺那麽好,煮出来的粥又香又稠,先生真是个好父亲……”
“不是这个,”秦清再次打断吴妈的话,问道:“你说,小少爷还没醒?”
“啊?是,小少爷还没醒,在房间里睡著呢。”
没等吴妈说完,秦清“咚咚咚”的冲上二楼,打开秦砚的房间,床上的被子鼓起一块,走过去一看,本应去了考场参加中考的秦砚正睡得香,秦清连忙摇了摇他,“小砚、小砚,快起来,考试要迟到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秦砚被摇醒,睁眼一看,是几天不见的大哥秦清,脸上是焦急不已的表情,不禁问道:“大哥?发生什麽事了?”
“你还问我发生什麽事?现在九点多了,你不是要考试麽?快起来,迟到了。”
“啊──完了完了──要迟到了──”乍一听到“迟到”两个字秦砚大叫一声急忙从床上窜起,冲到衣柜前要找校服,脱衣服时因为动作太大扯动伤口,左乳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疼得秦砚倒吸一口气,脑子也清醒过来。
“小砚怎麽了?还不快点?己经迟到了。”秦清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嗯,那个……爸爸己经帮我联系好了圣约翰学园了,他说天气炎热对身体不好,跟我说别去考试了。”所谓天气炎热对身体不好,说的就是怕伤口发炎。
果然是父亲搞的鬼。虽然不清楚父亲用的什麽方法说服小砚,但不外乎威逼恐吓之类的卑鄙手段。
秦清正色道:“小砚,就读哪个学校关系到你以後的前途,别人的建议你可以参考,但决定权在你手上,大哥希望你可以慎重考虑。”
“我明白大哥的意思,但是我己经答应爸爸了,而且我只报了n大附中,现在赶过去也来不及参加第一科考试,缺考一科我不认为我还能达到录取分数线。”再者,他也没胆违背父亲的话啊!别说现在赶不上,就是赶得上他也不敢去。“而且,圣约翰也不错啊,大哥和二哥不就是在那里读到初中毕业的麽?”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那里的校风不适合你……”秦清还想说些什麽,秦砚却只是轻轻的摇摇头。
“大哥,我己经不小了,我能照顾自己。校内什麽的,没有适不适合之说,只有人去适应环境,哪有环境适应人的?”他当然知道圣约翰这种贵族学校不适合他,虽然他是秦家三少爷,衣食无忧,但却从来不像那些富家子弟过著奢糜肆意的生活,名牌名酒名车他一无所知,上流社会流行什麽他也不知道,也无意去知道,社交更是他的一大死穴。
一说到有钱人,大家就会想起奢侈的生活方式,但对於这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