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现在的样子非常可笑,怎么说?应该是像条母狗。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男人摆出那样的姿势不说像条公狗一样。
怎么会像条公狗?
只有母狗才会摆出那样的姿势等待公狗的进入,当然你要是背后式进入摆成母狗姿势的人,你的姿势就和公狗一样。
其实人的交欢和动物的交欢没有本质的区别,可是人总能把单纯的东西弄的寓意深刻。动物交欢就是你快乐我也快乐,平等的痛快地享受的,无所谓谁上谁谁被谁上,双方各取所需各自欢愉。可是人却能把这种关系弄成征服与被征服,让一个人的快乐建立在另一个人的屈辱之上,从而获得双倍的快乐。
“啪——”
第一下抽了下去。
鞭子是刀,一个力度掌握不好就容易见血。相比之下,皮带就好用多了。只要不是故意的在一个地方反复抽,基本上留不下伤痕。
很小的时候子安就打架。男孩子刚开始打架的时候会有很多顾虑,比如说有一拳朝自己脸上挥过来的时候,下意识闭上眼睛伸手去挡。因为怕疼,因为怕伤到。
可是子安不,天生带着一股狠劲。小学时和比自己大的高年级打仗,无论是单挑还是群殴都抱着狂热的态度,越是挨打越是兴奋,然后狠狠地带着吃人的yù_wàng几乎不要命一般反击。在他看来,惧怕疼痛本来就可耻,再因为疼掉金豆连哭带号简直丢人到家了。
从小带出来的意识,自然长大了也不会变。
趁着不疼还是不想叫出声。
穆川没有过多理会,只是随手抽着,没过一会儿整个屁股就红彤彤肿发亮。
穆川让子安用手掰开臀瓣,最后一记,抽在了臀缝和后穴上,疼的子安身体向前猛然一伸向一侧一倒,哆哆嗦嗦的痛出声。
子安蜷着身体侧躺着,感受着后面的变化。先是剧烈疼痛,然后麻木的刺痛,最后火热的东西全部覆盖上来,除了疼痛还有别的感觉。他明显感觉到那股热流顺着后面往自己前面涌了过去。
穆川走过去,看见了那一根半立着的东西。
“怎么这么贱?”穆川用脚踩捻着子安刚刚精神起来的小兄弟,忍不住嗤笑出声:“痛都能让你硬起来。你说你是什么货色?”
什么货色,子安自己知道。只因为痛的不够狠,就能感觉到情欲,一边觉得穆川嗜虐的癖好可笑又可耻,一边却又开始享用性虐带来的愉悦。
当然是贱货。
里面疼,外面疼,阮家小弟在子安和穆川的齐心努力下,成功的萎了下去。
被抽过一顿的子安显然已经没有太大的精神再陪穆川玩下去。趴在地上动都不愿意动。
可是穆川依旧摇着头笑说不好。
他一个礼拜没有见到子安,他想。这种想,不是情人间的相思,不是单纯意义上的ròu_yù,而是想要凌辱他虐待他。
子安是让他如此的兴奋。
不需要借口不需要理由,穆川直面自己骨子里的yù_wàng。
两人的想法出奇的一致。
子安有时候可耻的想,自己其实很喜欢穆川这一点。在楠色他受够了调教师的虚伪和狡诈,我要责打你调教你永远要找出一千个一万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哦,贱奴,你跪得不够笔直,你吃东西发出了声音,你看我的眼神不够虔诚,你侮辱自己不够彻底……打过了调教过了,那虚伪的嘴脸又开始对着你涣散的眼神,给你比泡沫还脆弱不碰就碎的温柔,企图收买你降服你驯化你。真是让人——作呕。
还不如穆川,手里拿着鞭子,躺下仰着利器,温柔的告诉你,我变态我神经所以我要将你伤害的彻彻底底的。
这样多好,什么人艰不拆?他不是勇士,但他脆弱不软弱,他不需要彩带来包装惨淡的人生,更不需要在淋漓的鲜血里加了甜味剂。
于是不是勇士的子安又开始直视没有甜味剂的鲜血了。
剥了皮的生山药手掌长用刀削的前细后微粗,正被子安卖力的往后面塞着。山药的粘液弄的一手滑腻痒,他觉得自己后面那条通道更是痒到不行。
从来没有过的痒。
像是刺,像是疼,像是酥麻。诡异奇怪的让人疯狂而无法忍受。
跪在地上身子抖得像筛糠,手撑着地,半低垂着头随时都要趴下。穆川抬起子安的脑袋,将切好块的熟山药用刀尖插着,蘸着草莓果酱喂到子安的嘴里。
子安哆哆嗦嗦的张开嘴,吃着甜腻滑凉的东西。
“甜么?”
“山药养胃,王叔有老胃病一直吃这个。”
“以后让他多做一点给你吃。”
子安一边费力的吞咽着,一边感受着下面好像被万蚁啃噬的感觉,他脑海里马上浮现出自己那里全是密密麻麻黑色的小的聚在一起的蚂蚁,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伸出一只手忍不住到后面伸过去蹭,他想自己可能永远都不会吃山药这种恶心的东西了。
穆川一个接着一个喂着,甜到子安想吐,下面的东西分散着他的注意力,东西全都堵在他的口中上不去下不来。他想到小时候出水痘,吃完芒果后过敏,用羽毛瘙痒着大腿根……这些加起来的痒也抵不过现在。
甜腻的果酱滑进胃里又开始疼。他的胃一直很准时,吃完东西后就开始疼,糖这种东西疼得更厉害,过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就自然没事情了。可是现在疼都无法分散痒的感觉。他还要勉强维持住身形接过穆川喂给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