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俯□来轻柔的问道,那一双像鹰一样锐利的黑色眼眸,此刻却泛着细碎的星光,我竟看得痴了,等回过神来时手已经被对方紧紧握在了手心里,我听见他温柔的声音轻轻的传来:“若你再不醒过来,我怕是要下去陪你了。”
我错愕的抬头迎上他细腻湿润的双眼,竟似鱼梗在喉,无法言语。
“若我早知司徒然会如此乖张跋扈,我绝不会让他同行,只是害你昏迷了这么久,真真是大意了。”他的手在颊边徘徊不去,提到司徒然时语气明显愤怒难平,我静静的听着竟不知该怎么接话,司徒然所做之事他全然知晓又如何,不过是生一时之气罢了,说到底,司徒然是他宠爱的弟弟,即使做了这等事也是会被原谅的吧,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我如今安然的躺在这里,只不知那替我解药的倒霉之人是谁,恐怕现在还不能下床吧。
“我已废了司徒然的武功,想他这一生都会记得这次的教训,不会再胡作非为了。”
我惊讶的看着他,习武之人最是命苦,为了武功吃尽苦头,武功被废,司徒然就相当于废人一个,司徒擎下手时到底在想些什么,虽然气司徒然,但这却是我不愿见到的结局。
“王爷,我……”后面的声音被迫咽了回去,我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唇上属于司徒擎的熟悉气息在不断逼近,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感觉有一条湿滑的物体撬开我的牙关钻了进来,霸道又温柔的舔砥着每一寸内壁,司徒擎的双手环在我腰上愈发收紧,狂暴又细腻的亲吻良久之后才结束,而我只能没出息的拼命喘息。
低沉的笑声在喉间滚动,我转过眼,看见他肆意微笑的脸。
“晚儿,”他说话的时候手指慢慢的抓住我的,两只手轻易的扣在了一起,“离挽是否已寻到能让它倾力保护之人了?”
他的目光太温柔,深情毫不掩饰的撞进我眼里,我呆呆的看着他,久久没有回答,他挫败的低下头来抵在我额前,声音委屈至极:“人家都已经是你的人了,难道晚儿不打算负责吗?”
“我……”愣住了。
“晚儿中了春^药还真是凶猛得很,人家现在身子还没有痊愈呢。”
我彻底呆住了。
“你……王爷这话是何意?”我慢慢抽回手去,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司徒擎见我如此模样也不生气,只是浅笑着在我唇上落下一吻说道:“那天我在湖边的凉亭找到你的时候药效已经发挥到了极致,我才刚走进你便抱着我不放,害我想带你回房都不行,还好客栈都被司徒然给清空了,否则大家就有机会免费欣赏一场活春宫了。”他的话虽说得轻松,声音却有些抖,“晚儿,你可知你当时说了些什么?”
我机械的摇摇头,他突然凑过来笑了,“你说的是——司徒擎,我喜欢你。”
脸上腾地升起热意,我别过头觉得难堪,那段空白的记忆里我到底说过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只是如今被司徒擎如此轻松的说出来让我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晚儿,我可以把这话当真吗?”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一脸认真的看着我。
我看着他的脸,想起他嘴里的遥儿,那样深情的挚爱着一个人的司徒擎让我觉得温暖,这份温暖不该消失,将视线抽回来,我慢慢说:“属下昏迷之时所说的话当不得真的,请王爷忘了吧。”
“人们常说酒后吐真言,意识不清时说的话越是发自肺腑,晚儿要我如何忘记?”司徒擎的声音仍是不轻不重的,只是每个字听进耳里便有了重量,我别过头去侧了个身,“王爷乃皇亲贵胄,晚歌只是王府的一个小侍卫,如何高攀得起?”
“借口。”
过了半晌,司徒擎慢慢的吐出两个字。
☆、花容山庄1
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震,还未来得及说话身体已被人扳了过去,司徒擎的脸就在眼前,已然动怒,“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侍卫又如何?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不管你是侍卫还是富家公子抑或是乞丐,我还是一样喜欢你。”
这次我是直接震惊了。
刚刚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话啊。
,我喜欢你。”
司徒擎的声音在耳边低响,伴着心底瞬间涌起的细碎甜蜜钻进了四肢百骇。
他的表情很认真,说话的时候眼睛里流露着一种令人心醉的光芒,我愣愣的看着他听见他继续说:“晚歌,让我成为离挽倾心保护之人,如何?”
我是怎么回答的,我只是轻轻抬起身子在他唇上落下了一吻。
司徒擎的眼里突然有东西落下来,接着狂热的抱着我加深了这个吻,午后细碎的阳光在窗外明亮起来,我的双手慢慢的环在他腰上,心底一直空荡荡的地方犹地被充满。
是了,喜欢这个人,已经好久好久了。
久到我以为这一生不会再有这样相拥亲吻的机会了。
或许是睡得太久的关系,接下来的时间怎么都无法入睡,司徒擎上了床来,我第一次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在耳边回响,这样宽厚的胸膛会让人轻易的卸下伪装,只想闭上眼睛随之沉浮。
司徒然已被司徒擎送回了京城,被废了武功的司徒然怕是再也不敢如此横行无忌了,而语衫的去处司徒擎却只字未提,我心里觉得不安,却不知该如何开口问,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司徒擎低低的笑道:“余语衫那丫头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