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动身子,让自己趟得更舒服,然后兴致盎然地等待我下一步动作。
他一怀用着期待的眼神看我,我就被他撩得受不了。我舔吻他的眼睛,凑到他耳边和风细雨地说:“让我来为老师服务吧。”
我伏在他的身子上,顺着眼睛往下吻,他高挺的鼻梁,唇峰,脸颊,每一个地方都让我觉得刚刚好。
我轻轻地咬在他曲线完美的下巴上,用舌头舔过细小的不能看见的胡茬,我问他:“你下巴真好看,我想给你剃胡须。”
用剃须刀刮下他脸上的剃须膏的泡沫,露出他曲线完美的下巴,会让我有一种拆开礼物或者一点一点掘开宝藏的兴奋感。
他说:“你技术行不行?”
我有些丧气:“怎么能问一个男人行不行呢?”然后报复性的在他喉结咬了一口。
他也不阻止,只是笑:“我该怎么遮才好,九月多带围巾吗?”
我舔了一下他喉结:“没咬那么重,不留痕,涂点儿马应龙得了。”
他抬脚踹我:“小崽子还想往我脖子上涂马应龙?”
我咬住他的rǔ_tóu,吮吸,舔吻,用舌头在rǔ_jiān上绕圈,描摹它的形状,让他勃起,充满红润的血色,看起来更加诱人,另一只手用大拇指按压搓揉他的rǔ_jiān,余下四指揉捏他结实饱满的胸肌,结实柔韧的肌肉让我爱不释手。
秦信望闷哼声从喉咙里泄出来,撩得我心又痒又酥,我爬起来和他接个湿哒哒的吻,继续往他身上亲。
我手往下摸他的性器,才射过一次,现在却又挺立起来,直直的打在他的小腹上,我轻轻的帮他撸了几下,摸到自己的,也硬的发胀。
我从胸口一直舔吻到小腹,终于遇到了他直立勃起的性器,我用舌尖在guī_tóu上打转,听到他厚重急促的呼吸声,觉得胸膛被什么填满了,大概就是满足吧。
我拿出开始用过的润滑剂挤在手上,往自己身后摸去,很顺利就捅进了一个手指,肠肉一下子就包裹吸附了我的手指,里面是柔软温热的地方,和秦信望的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自己给做扩张,这种感觉让我有些羞耻。
我抬头朝秦信望看去,看见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蓦然脸就红了,像是做什么坏事被抓包了一样。他迎着我的目光,笑着说:“良辰美景,赏心乐事。”
老流氓!成天没个好话。
我有些挂不住脸了,没好气的说:“早知道这么麻烦我就不玩了。”
他说:“要不你给我松绑,我来?”
我狠狠地说:“想得美!我都做了这么多了。”然后继续给自己做扩张。
等我觉得差不多了,跨坐到他身上看到他含笑的脸,我才发现他可能是在玩激将法。
唉,好气哦。现在约个炮都需要勾心斗角了。
我给他套好安全套,又摸了些润滑油,抬高我的屁股,手背到后方扶住他的性器,对准润滑扩张后湿漉漉的穴口一点一点的往下坐。
我抬头看到他正含笑看着结合处,又没骨气的脸红了。
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有异物在入侵,但是这么多次我已经有些习惯了,只是第一次用这种姿势。
guī_tóu触到敏感处,我浑身一个颤栗,快感向我袭来。
坐到底后,我开始慢慢的动起来,摇腰摆臀,一下一下带着他的yīn_jīng冲击我的敏感处,带着我们两个人一点一点攀向高潮。
这个姿势我低头可以看见他的脸,快感也向他袭去,他双手高举在头顶上,面色潮红,不断在喘息,眼睛里充满了波涛汹涌的情欲,看得我满是满足,我加大了力度摇晃起落我的身体,又慢慢研磨,他的性器在我体内一会儿横冲猛撞,一会儿缓缓chōu_chā,我都能清楚的感觉得到。动作猛了他的性器会滑出去,这是就需要再用手伏着,再猛地坐下去。他也挺胯迎合我的动作。
高潮如潮水一般将我们二人淹没。
他双手不便,我心情好了也帮他撸两把。
我们几乎实在同时射出来,我甚至失声地大声呻吟。
我看着他再一次高潮过后的样子,满眼餍足,半阖着眼睛,有些慵懒,像一只大猫。
他的东西还在我的体内,我没管它,俯下身子去吻他,性器也慢慢地滑出来。
连续两次都主要是我在动,我有些累了,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他的嘴唇,是甜的。
秦信望是甜的。
缓过神后我伸手去解他的领带,他白皙的手腕被领带磨得有些发红,我拉过来凑到我手边去亲吻他的手腕内侧。
我笑这问:“你平时香水打在这儿吗?”
他说:“偶尔。”
是偶尔打在这儿还是偶尔用香水呢?我没再问。
我看着他手腕的红痕,指给他看:“真娇气。”
天昏地旋之间我就被他压在了身下,他极具侵略性的跨座在我身上,用手抚摸我的脸,似笑非笑得问我:“是吗?看你一会儿娇不娇气。”然后吻了下来。
他说:“该我了。”
……
他把射过性器从后穴抽出来,系好了套子扔在地上,躺在我身边。
我们都没兴致再干一场,也都不想去洗澡,浑身都是湿漉漉的。
我翻身抱住他,叼住他后颈下面一点,肩膀附近的肉,轻轻的吮吸,想在那儿留下标记。
发呆中,突然我想到了接下来的国庆节,没几天了,我爸爸今天打电话问我回不回去。
我不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