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脸纠结,看着他抱着向寒匆匆上楼,为难的想:他该叫钟医生过来吗?叫吧,万一少爷已经帮先生解药性了怎么办?不叫吧,先生清醒后会不会生气?
管家的脸已经快皱成苦瓜了,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叫吧。谁知道那些天杀的给先生下的是什么药,万一有后遗症怎么办?还是让钟医生来看看比较保险。
周越泽把向寒抱进卧室后,匆匆去浴室放冷水。但对方情动的样子却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搅得他心神一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再到卧室时,向寒正不断撕扯着身上的衣服,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微微泛红的肌肤,往日清冷的面容如今也被情欲浸染,眼角沁出泪意,让人忍不住想要压倒,狠狠欺负一番。
周越泽一阵口干舌燥,身体也热的厉害,只觉得他家先生从上到下,无一处不在引诱着他。
他勉强稳住理智,上前弯下腰,艰难的说:“先生……”
向寒感到一阵熟悉的气息靠近,下意识睁开眼,然后便手脚并用的缠了上去,有些委屈的呢喃着:“阿泽,阿泽,我好难受……”
炙热的气息吐在耳边,往日清冷的声音变得魅惑又撩人,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那样亲昵缠绵。
周越泽的理智瞬间崩塌,猛然抱住对方,对着薄唇狠吻下去,口中含糊的重复着:“先生,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
“喜、喜欢啊……阿泽,我难受……”
周越泽猛然将他按倒,如饿虎扑食一般。他喘着粗气,胡乱的扯去两人的衣物,但抱住对方后,动作却小心又珍惜。
向寒靠药物支起的某处已经被折磨的可怜兮兮,周越泽刚把手附上去,还没动几下,便感到一阵温热。
向寒蜷缩在他怀中,身体如过了电流般,忽然痉挛起来。他急促的喘息着,表情痛苦而又欢愉。
然而短暂的愉悦之后,便是巨大空虚。周越泽热烈的亲吻着他,连指尖都不放过。当痛楚袭来时,他闷哼一声,但在药物的折磨下,很快又陷入欢愉。
周越泽双目赤红,动作愈加激烈。满足一次后,脑海忽然闪现过去训练时的情景。触摸着掌下劲瘦柔韧的腰身,他一阵意动,又换了好几个难度颇高的姿势,直到向寒承受不住,从哭泣转为怒骂才停止。
周越泽摸了摸他泛红的眼角,轻轻拭去泪珠,然后下意识递到嘴边。看着往日只能仰望着的先生在自己怀中哭泣求饶,他心中既爱怜又满足,恨不得一辈子都和对方连在一起。
向寒已经昏睡过去,他轻轻将人放下,去浴室准备温水,打算帮对方清洗一遍。
先生有洁癖,万一醒来,一定无法接受自己浑身黏糊糊,沾着不明液体的样子。
周越泽将人抱到浴室,在对方的嘴角亲了亲,眼中闪过一抹无奈,神情温柔又缱绻。
管家心惊胆战的站在外面,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又听,确定没什么动静后,才小心敲门。
周越泽刚铺好床单,把向寒放上去,听见声音后不由眉头微皱,细心盖好被子才出去。
管家一脸愁苦的站在外面,见他出来,语气尴尬的说:“也不知道先生中的是什么药,我就把钟医生叫过来了。你看是不是让他帮先生看看,万一有什么后遗症……”
周越泽也想到了这点,点点头,侧开身说:“让他进来吧。”
钟医生看完后说:“只是普通的春药,药性已经下去了,没什么大碍。姜先生身体底子好,休养几天就好,不过……”
“不过什么?”周越泽神情有些紧张。
钟医生看了眼管家,把他拉到外面,低声说:“小姜先生,如果姜先生哪方面有问题的话,服这种药可不大好。”
“有什么影响吗?”周越泽心中一紧。
“放心,那不是什么烈性药,影响不大,但最近最好节欲。”
“呃,多谢告知。”周越泽表情有些尴尬。
向寒醒来时,微微一动,便觉全身酸痛,某个不可言说的部分更是难以言喻。
紧接着,昨晚的记忆纷乱来袭,他脸瞬间就绿了。
他跟周越泽做了,不止做了一次,还被对方摆成各种姿势,亲的满身口水,最重要的是,对方身寸在里面了……
啊啊啊!他要洗澡,从里到外的洗,要洗一整天!
然而刚起身,腰间一阵酸软,差点摔到地上。
向寒抖着手扶住床,心中不断咆哮:逆子,逆子啊!
周越泽一直守在外面,听见动静连忙冲进来,扶住他,一脸忐忑的说:“先生,您要去哪,我扶您。”
“洗澡。”向韩暂时不想跟他说话,直接抬手甩开。
周越泽脸上一阵失落,但想起什么后,眼中又溢出幸福。他匆忙下楼,去厨房把一直温着的粥盛好,小心端上来。
向寒泡到皮肤发皱才出来,理智已经回笼,想起昨天貌似是他先认错人的,不禁一阵头疼和尴尬。
“你先出去吧。”他按了按额角,有些不知该怎么面对。
虽然他认错人不对,可周越泽也不该那么急吼吼的扑上来,还一吃再吃吧?就不能克制一下,转身出去,叫钟医生过来?
而且这货是属狗的吗?到处啃!他刚才在浴室看了一下,身上简直惨不忍不睹,连手指都泛着青痕,更别说那些隐秘的地方。
想到这,他脸止不住发热,又觉得气恼。
周越泽欲言又止,见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