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来!滚开!”洛佩慈推开一人,想趁机逃走,却被身旁的人恶意绊倒,整个人直接趴在了那一桌残羹上。
“哈哈哈哈!”
见洛佩慈狼狈的模样,客堂中忽然一阵哄笑,气氛被点燃到了高/潮。
可即便如此,洛佩慈唯一护住的还是他那张脸,他被人扳过身来,头发上,衣服上,脸上全是菜叶菜汤,不堪至极。
“我怎么觉得这人看着这么眼熟啊”,
人群中不知谁说了这一句,其他人也纷纷多看了几眼。
洛佩慈吓得缩成一团,身子有些颤抖,偏过头努力不让别人看到看到自己的模样。
掌柜的一听也觉得这人甚是眼熟,只是......那位大人物怎么可能会付不起钱,让自己落得这般狼狈,肯定是自己多想了。
“这位客人的账,我帮他付了”,
暗中走出一个俊俏小公子,甩下一张银票,便将洛佩慈带走了。
“哎,这人谁啊,这般嚣张!”
“呵,没好戏看了,走了”
“不过那小公子真是长得俊呢~”
“哈哈,若是能在潇湘楼接客那才销/魂~”
“......”
既然付了钱,掌柜也不可能不放他们走,只是那胖子临走前好像还瞪了自己一眼,心里毛毛的,不过转念就被抛之脑后,这种没钱的穷光蛋还能翻上天不成。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洛佩慈一把甩开古笙,自己一瘸一拐地走在人烟稀少的街道上。
古笙看着他受伤的背影,心里也有一丝愧疚,他也没想到他为了面子能受辱到这种程度。
“我送你回家吧”。
洛佩慈闻言身子顿了一下,转过身,语气有些y-in冷,
“你不会就是为了不带我去,才故意不救我,好让掌柜地把我扣在店里的吧”。
古笙没有说话。
“我呸,你以为你是谁,若不是我爹看你跟皇上关系不一般让我跟着你,你以为我愿意天天去找你们受罪?”
“我......”
“滚吧,我不想见到你”,
洛佩慈抹了一把脸上的油渍,一路不回头地往前走。
古笙见前面不远处就是洛府了,叹了口气,这才转身离开。
洛佩慈忽然感觉背后一片清冷,转过身,没有看到古笙的身影,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老子第一这么想要交一个朋友,你们却不把我当回事,还这般耍我,呜呜......老子才不稀罕,老子有的是钱,朋友要多少就有多少,老子才不稀罕,呜呜......”
“哎呦呦,这不是二公子嘛,这是怎么了,怎么搞成这样,快快快进府,管家去准备热水!”
洛府今晚又是一顿折腾。
“现在已经丑时一刻了”。
空荡y-in森的贾府中,谢子居早已等待多时。
古笙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低着头嘀咕道,
“你也知道那家伙太难缠了,我,可能用的方式不太对,他好像生气了”。
谢子居见他情绪低落,本想摸一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安慰一下,可又怕自己做的不好,最后只轻声道,
“这里情况不明,他过来可能会有危险,别太自责”。
“先办正事吧”。
古笙点点头。
“我在贾府已经查探过,并没与找到金蟾恶灵的本身”。
古笙想起老伯的话,
“我白天打听到那金蟾原是被马家供奉在祠堂的,贾家深信金蟾能招财进宝,那不是放在中堂就是祠堂,怎么会找不到呢?”
“我并未找到贾家的祠堂”。
古笙闻言眸中闪过一丝惊讶,撇开传承的封建孝道不谈,凡人的宗族观念极强,祠堂是供奉和祭祀祖先的地方,所以不可能不建造,而且据贾府老鬼所言,他们家曾荣极一时,又怎肯断了这香火?
“贾府可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谢子居摇摇头,说来奇怪,他白天过来打探的时候,贾府周围的人家都已经搬空,而贾府大门紧闭,却未贴上封条,也就是贾府被烧了这么久,官府也未来收回地皮,处处透露着反常,现在却是半点也不显露。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古笙四处嗅了嗅,总感觉怪怪的。
谢子居摇摇头,
“除了焦尸味,我并未闻到其他”。
刚说完,二人便心头一凛,这府中的尸体呢?
“让开!”
府中太暗,古笙也并未看清究竟是什么东西,只知道有什么东西突然朝谢子居砸来。
谢子居身手敏捷,早已听到身后的动静,迅速避开,那鬼东西砸到地上,只听‘嘭’地一声巨响,炸起乱尘飞扬,随后又是一股恶臭。
“什么东西?”古笙捂着鼻子想要上前查看,却被谢子居拦住。
这东西不可能凭空飞出来,宅子里还有别人,当然,也有可能不是人,谢子居环顾四周,突然安静下来,四周静谧的可怕。
从贾府宅子的残骸就可以看出当初那把火烧得多热烈,房梁横扫在地,屋顶坍塌下来,青瓦摔得粉碎,府中更是寸草不生,难以想象原来是怎样一副富裕景象。
“谢子居,你看中堂”,
古笙进过穷极山的鬼府,与这里房屋格局大致相似,大概就是原来的样子,只是那时老鬼不肯点灯,所以他也没看多清楚,可是有一间房,他怎么也忘不了。
就是这间只有五把椅子的中堂,所有地方几乎尽毁,但这里,这五把椅子却是完好无损,同样的左边家中小辈一方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