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老子喜欢的明明是是白白净净柔软柔软的小美人,怎么会莫名其妙梦到那个混蛋还被撩得浑身火!
况且如果非要说也没干什么!不过就是摸两把蹭两下而已,平常跟别人还干得少么?
这回你特么怎么就这么不争气??
他一把掀开被子,低头看着自己底下从刚才开始就高高搭着的帐篷,有种一世英明一朝丧的感觉。
低着头,男人梦里的低沉笑声嘲讽似地出现在他脑海里,使得他心跳加速,深眸纷乱着,喉咙吞咽着。
从小腹串起来的撩人热度,让他终于忍不住握住那个东西,lu 动而起来。
好吧,老子只是太久没做而已……跟那姓柯的没关系……出来就好……
前端分泌出的黏液很快沾s-hi了他的手心,他手里动作飞快,床垫配合着他的节奏律动,而他高高扬起下巴,在黑暗里从嘴里发出充满浓浓qíng_sè味的低吟,半闭着的眼帘中,他黑亮的眸子被yù_wàng烧烫。
梦中那人粗糙手指在他肌肤上的恣意摩挲,喷在他耳后的滚烫s-hi热呼吸,这些像刚刚真实发生过的,深刻明晰的暧昧细节就这么肆无忌惮刺激着他的神经,使他开始无法自控地去回忆,甚至追寻。
明明觉得不甘心,却被那双深邃的眼眸拖拽入一个漩涡,他在漩涡中心无力自救,粗鲁而迫切地试图自那深处获取无与伦比的快感。
当高潮即将到来,那张嘴里发出的粗喘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他高高扬起脸,汗珠自额头划过他的眼角,滚落至他x_i,ng感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
他全身绷紧,灭顶的快感如汹涌巨浪来袭,他低吼了一声,手中更加猛烈地上下lu动,另一只手伸去床头揪纸巾,每一个毛孔都发出颤栗,他眉头难耐地紧紧皱着。
“阿……阿……”
最后当数股白稠黏液自他体内s,he出,那个男人的名字也差点从他嘴里泄漏出来……
过后,纪冉无力地低着头,小腹的炙热感难以散去,而心跳要平复还早,几缕被汗水沾s-hi的额发垂下来,白皙的皮肤更是染上qíng_sè意味的淡红色。
他微张着嘴,试图用喘息缓解体内那份残留的余热。
一直这样坐了十分钟,他才下了床,光着脚走进浴室。
感到庆幸的是,冷水澡成功地令他的身体迅速降温,冰凉的水自顶上的莲蓬头被释放出,淋s-hi了他扬起的俊朗面容,一路从他肌r_ou_紧致的上身流淌而下,经过他线条优美的腰身,笔直的小腿,x_i,ng感的脚踝。
他睁开眼睛,挂着晶莹水底的浓黑睫毛颤动,自额发滑落自脸颊的水珠,更是令人产生他是不是流泪了的错觉。
他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脑子总算清醒了,然而,真正郁闷的事情,却不是一场冷水澡可以冲走的。
10分钟后,他身材标致的上身赤裸,皮肤表面挂着水珠,下半身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光脚走出浴室。
也没开灯,走到床边叼了一根烟,点燃的瞬间,火光照亮他的黑眸,稍纵即逝。随后他随手把打火机扔回床头柜,在这宁静深夜发出突兀响声。
深深抽了口烟,他踩着拖鞋打开阳台拉窗,一阵凉爽的晚风扑面而来。可惜今夜没月光,大城市的夜空上,点缀了几颗难能可贵的星。
他抽着烟走出阳台,眼睛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往旁边一撇,嘴里的烟差点掉了。
只见刚才梦里出现的男人,此刻正厚颜无耻明目张胆地靠在隔壁阳台栏杆旁!
此时柯冕听到动静,也转过头来。
那双眼眸比梦里的少了一层能灼伤人的霸道炙热感,但是同样深邃,同样吸人,纪冉被他这么看着,那种异样的感觉非常不争气地从身体深处再次浮现。
两秒钟的时间里,纪大帅哥的表情完成了从没有表情、惊吓、怔住到恼羞成怒之间的快速转变。
柯冕一句“这么晚?”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见纪冉一把拿下自己嘴里的烟,眼神要多凶残有多凶残:“神经病!大半夜不睡觉看什么看!小心老子报警!”
劈头盖脸骂完,不甘心地又给了狠狠的他一眼,然后转身回去砰地一声关上阳台门,干脆连窗帘都拉上,只留下无辜的柯先生站在原地,愣是僵了好几秒。
……看风景也要报警?
站那思索了半晌,毫无头绪以后,最后他决定使出能力听听隔壁屋有什么动静。
结果,他就听见隔壁浴室里传来水声,以及水声里那一句满含嗔意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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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那只狐狸哪去了?”
纪冉顶着淡淡的一圈黑眼圈,翘着二郎腿,看了看办公桌上的金色铃铛,眼睛眯起一道充满杀气的弧线,问站在办公桌前低着头的张小飞。
张小飞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地上的铃铛,结巴了:“我我我我我……它它它它它……”
纪冉瞪着他,加重了口气一字一顿:“狐—狸—呢?”
张小飞站那抓耳挠腮了半天,终于,大概是想到这件事圆满的解决办法,眼睛一亮一抬头:“师父,我想……水开了我去给您泡茶!!”
说完,他就心安理得转身想溜。
纪冉气得差点把牙咬裂:“你他妈给老子站住!”
这次,张小飞非常听话站住了,背对着他师父,肩膀微微颤抖,仿佛站在舞台中央的聚光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