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互利且互保的关系,就是他们达成的协议。
我摇着头说:“可我想不通,bō_bō为什么要借那个人发力?”
“或许他们有什么渊源。”
“但那个人似乎胆怯了。”我回想着最后的聊天,“他说他回不了头了……”
随后,阿真又提醒我,说他认为bō_bō是女的。而我们在逻辑上犯的错误,则同样以为bō_bō的帮凶也是女的。
“我可没这么说过。”我说关于这个话题,一直是他和他弟在争论。
他没有理会我的质疑,而是讲起了刚才的牌局,说他只是想吓唬他们。
“特别是在我说了自己能够看穿谎言后,他们都不肯输给我。”
原来,他刚才只是在演戏,故意叫我发好牌,让大家以为他要出老千。而他,确实出了老千,但不是为了赢过他们,而是不断地让自己输牌。
“我的牌这么小,唐檬都没有想尽办法赢我,她肯定不是bō_bō的帮凶。”
他拍了拍我的背,说暂且不管恐怖社以外的成员,如果帮凶是男的,那就只剩下莫辰和周瑞。
“如果帮凶是女的,那就只有……”
突然,暖屋的门被打开了!
我们同时朝门口看去,只见乔寐穿着浴袍,冷冷地瞧了过来。
我吓得沉到了温泉里,只露出了脑袋。阿真朝后滑去,把背抵在墙上,挡住了伤疤。
乔寐走了过来,她的步伐很慢,然后坐到了池边,说:“我想泡个澡,居然也能遇见你们,看来是天意。”
如果在十分钟前,我还敢怼她。但一想到她或许就是bō_bō的帮凶,我愣是说不出话来。
阿真轻笑一声,继续保持沉默。
乔寐盯着他不放,说:“别装了,我知道你不是白天的阿真。”
“嗯,你找我有什么事?”
乔寐扫了我一眼,继而微微一笑,说她以前确实喜欢过我,但自从知道了阿真的秘密,她对我的感觉就消失了。
我寻思着这会不会是她后悔的原因?如果她发现了自己的真心,肯定对“报复”这件事没了兴趣。
“我能问你一件事吗?”阿真抹了下鼻子,“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乔寐转了下眼珠,淡淡地说:“因为你很神秘。”
“好吧,我知道了。”
在我看来,阿真这是要赶人的节奏。但乔寐并没有起身,还不停地朝身后看,似乎在担心什么。
最后,她把头转了回来,说:“你就不想陪陪我么……就一晚。”
听见这句话,我一下子从温泉里站了起来。阿真冲我做了个手势,叫我坐下。我瞪了乔寐一眼,坐进了水里。
阿真笑着说:“这恐怕不行。”
乔寐却有些着急,还劝了他几句。我心想这小妮子是有多饥渴,但要我说的话,她配不上我的发小。
阿真歪着脑袋,一本正经地说:“你喜欢我也好,不喜欢我也罢,但在我的行程里,没有泡妞的安排。”
乔寐的表情变了,我却高兴得要死,心想禁欲就是好,改天去烧烧香。
她没有继续纠缠,而是吐了句:“阿真,对于你的事,我很抱歉……”说罢,她的眼眶红了。
阿真欲言又止,我甚至能看见他的心理活动,可最终理智战胜了同情,让他宛如一尊佛像。
我松了口气,余光瞥见门边掠过一道黑影,便愣愣地看着……
乔寐抖了一下,继而说她要走了,然后朝门边跑去。
我冲她的背影吼道:“等等!”
阿真朝我游了过来,叫我闭嘴。乔寐没有停下,紧接着摔门而出。
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阿真就把衣服丢给了我,带着我离开。
回到房间后,我问他们在打什么哑谜,还问他有没有看见那道黑影。
他说他越来越坚信,乔寐就是bō_bō的帮凶,还说乔寐刚才不是在发s_ao,只是想把我们分开,然后对他下手。
我顿时头皮发麻,哆嗦道:“bō_bō的最后一份礼物,果然指向了你?”
“黑影就是bō_bō,bō_bō一直在监督她做事。”他不耐烦地一挥手,“她还跟我说抱歉,听着很内疚。”
我一直在打颤,便问他为什么bō_bō不亲自下手?他说或许是因为礼物的事没完,但这个问题,他确实无从得知。
“可你要知道,是乔寐订的旅馆,她又是社长,完全可以把你们聚在一起,这并不是单纯的巧合。”
我总觉得这一切有点难以接受,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乔寐会和bō_bō鬼混?
阿真说如果乔寐真的有鬼眼,那她就能看见bō_bō,搞不好就是这样认识了bō_bō,却反被鬼给利用……
我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办。他瞥了眼手表,说隔壁屋的那些人比较危险,还叫我千万别离开他弟。
“天一亮我就带他走!”
“快亮了。”他看向我,“她在暖屋碰见我们,是事先安排好的。或许她真的不想害我,但她只能听bō_bō的话。”
我气得发疯,想立马去拆穿乔寐。
阿真叫我别打草惊蛇,先回家再说:“不论怎样,她今晚失算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阿真平躺在床上,再次叮嘱我要守着他弟,还说他的猜测是对的,bō_bō知道他有人格分裂,并不是乔寐的推理。
我瞧着他安详地闭上了双眼,继而全身一松,仿佛灵魂沉入了海底……
没一会儿,他的眼皮动了。我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