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灵君松开风筝线,便直接跑向了夏秋潋。
“献妃娘娘留步。”
拓跋灵君跑到夏秋潋身前,张开双手拦住了去路。
夏秋潋看着面前突然出现拦路的拓跋灵君,似乎并未意外,只是淡淡的望着她清冷的开口。
“这位姑娘有何事。”
“来一睹献妃娘娘的容貌。”
拓跋灵君的目光直白,她上下打量着夏秋潋,丝毫不掩饰神情中的好奇和惊叹。
“果然是天仙般的女子,怪不得陛下这般宠爱献妃娘娘。”
拓跋的夸赞并未让夏秋潋心悦,她只是礼貌似的轻轻挑唇,声线神情依旧冷清。
“拓跋公主谬赞,燕宫中的娘娘们个个貌美,本宫不过是其中普通一个罢了。”
“献妃娘娘这般说,倒是有些虚伪了。我来燕宫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各宫的娘娘也都一一见过,并未见过比献妃娘娘更加美貌的女子了。”
拓跋灵君哼了一声,抱着手臂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夏秋潋。
“不过你们这些中原女子,虽然肤白细嫩,但也太过弱不禁风了,怕是一吹来,都能将你们吹跑。哪像我们南讫的女子,自小便在外头同男子一般骑马习箭术。”
拓跋灵君说的都是自己心中所想,只是这些话,难免叫人听了有些不悦。
“南讫草原本就与中原大不相同,环境地貌也好,风气习俗也罢。”
夏秋潋不想与拓跋灵君再说些什么,她肩头的伤不知怎么突然隐隐作痛起来,连带着胸口都有些闷。
她微微皱着眉头,双手垂在身侧握紧。
“的确如此,不过,燕挽亭就与你们不同,这宫里头她可是唯一赛马能比过我的人。”
拓跋灵君点点头,微微昂起下巴,笑容明艳,神色间竟是有几分骄傲。
燕挽亭远远看着拦着夏秋潋的笑容张扬的拓跋灵君,眉头微蹙。
她似乎,隐约察觉到了夏秋潋的身子在轻轻颤抖。
燕挽亭松开手,飞在空中的风筝失去了掌控,便随着风往远处飘去了。
“你脸色好生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莫非身子不适。”
拓跋灵君看着夏秋潋苍白的面容,有些疑惑的皱着眉头,伸手就随意去推夏秋潋的肩头。
一旁的青鸢和绿阮瞪大双眼,还来不及阻止,拓跋灵君的手便搭在了夏秋潋的肩头,一拍。
夏秋潋的脸色顿时变了,她双眸紧紧皱着,身子一颤深吸了一口气。
“喂,你做什么。”
福安的反应倒是最快,她抓住拓跋灵君搭在夏秋潋肩上的手,一把甩开了。
“我....”
拓跋灵君看着夏秋潋惨白的脸,有些呆愣住了。
“献妃娘娘肩头上有伤。”
福安瞪着拓跋灵君,一手护着夏秋潋,一边连忙转头看着夏秋潋的肩头。
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若是被这不知轻重的人拍一把,也不知会不会又裂开了。
“有伤,我...我并不知.....”
拓跋灵君有些懊恼的退了半步,手轻轻抬起又放下了,她咬着唇绕了饶头,饶是有些无措尴尬。
“那她的伤可还好,我下手并不重。”
“怎么回事。”
燕挽亭走了过来。
“她拍了娘娘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