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duardo一回头,看到rk抱着笔记本,面无表情地站在他身后。
脸上原本温和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rk,”他皱了皱眉,“你怎么在……”
“我在等你。”e刺痛了rk,他说:“从下午两点开始。”
陈述事实。
但是这种话听在别人耳里,跟抱怨也没差多少了,别提rk那张尖锐的、冷硬的脸,说他不是来找eduardo的茬,都不会有人相信。
eduardo身边的意大利男人居高临下地看了的肩膀。
“duardo吓了一跳。
是eduardo的朋友,意大利人,也是个名门望族的大少爷。
他的家族历史从发迹至今,少说也有500多年。s家在巴西时也是个望族,但到了家族面前,最多不过就是个新兴的毛头小伙子。
edu前些年在新加坡的一个项目里认识的。喜欢体育运动,网球、冲浪、攀岩、赛车都玩得特别好。eduardo在新加坡住久了,交了很多亚洲人的朋友,但亚洲人都温和,身边没有一起跟他玩极限运动的人。
就这样闷了段日子,终于碰到,顿时一见如故。
还在新加坡时,eduardo甚至特意和他一起,到澳大利亚那个号称只有经验最丰富的疯狂冲浪者才能驾驭的sh断崖冲浪,结结实实地过了一把瘾。
“eddie,这位是谁,不介绍一下吗?”一边问,一边挑衅地看着rk。
他问得太不友好,eduardo顿时尴尬不已,用手肘撞了撞。
“别闹。”
当即转头就给他露了个非常英俊阳光的笑容。
eduardo一看,头更痛了。
rk的眼神尖得跟刀子一样,嘴角绷得硬直,死死瞪着。
这个意大利男人和eduardo一样,一身的高定西装。
那是eduardo的交友圈标配。
但rk感到特别刺眼的是,还生得特别高大英俊,骨架也很宽;近两米的身高硬是将一米八的eduardo比了个纤细瘦削,看上去就像把他搂进了怀里一样。
rk瞪着他,跟要吃人似的。
虽然他身高差差得远了,但是气势却一点不弱,暴君二米八的气场全开,阴沉冷冽,吓人得很。
前台小姐吓坏了。
她以为碰到了新欢旧爱的修罗场。那个卷毛,个子虽然小,但看上去可一点都不和善。和他对峙的金发帅哥,看身材就知道更加不好惹。只有夹在中间的eduardo,似乎很温和很讲道理,但温和没用啊!他一点都压不住另外两人。
这闹起事来可怎么办?
前台小姐心惊胆战,已经握着电话,时刻准备按内线叫保安。
eduardo注意到她的惊慌,知道rk又给外人添麻烦了,只好开口打破僵局:
“rk,有事?”
“我们需要谈谈,rk说。
eduardo摇头,低声拒绝:“今天太晚了,我有点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好吗?”
rdo。”
e糟透了,喝了一晚上的酒,被rk这么一闹,就感到脑袋抽抽的痛起来。
大堂里几个正在办理入住手续的客人,还有晚归的人已经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低声疑惑地议论纷纷。
如果不希望继续引人注目,那么妥协的就只能是自己了,非常强硬,eduardo从来不指望由他来退让。
eduard,你先回去好吗?”
“他是谁?”还是揽着他没松手,“看上去要找你麻烦。”
“他是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