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k说,“为什么你会这么简单,看都不看就签了那些协议。是的,你在质证的时候说过,你以为那是‘我们’的公司,‘我们’的律师,但你从来没说过,你以为你签下的,还是‘我们的未来’。”
rk喜欢用最直接的手段最快速地解决事情,他对效率要求极高,要让事情变成他可以掌控的快速运转的机器。
所有人都以为rk缺乏情感理解能力。
但那只是普通人所看到的假象。
rk不是不能明白情感。
绝对不是。
他只是不屑一顾。如果他真的缺乏理解情感的能力,他怎么可能事事做到缜密完美,让整个帝国快速运转?
rk太聪明,只要他想,他就能直接捉住一切的命门和关键点,一举攻克。
所以他说“wed”。
他说“dyou”。
他说“d”。
于是,eduardo就为他千里迢迢而来,心甘情愿自投罗网。
因为那是我们的公司,我们的律师。
或许他还带着对“我们的未来”的惊讶和好奇。
我们。
eduardo从来就认为他们是不可分割的整体。
从rk在加勒比之夜提出他们三七的结构开始;从duardo的名字放在facebook的版头开始;从eduardo给他启动资金开始。
或更早,从他在联谊会上冲着rk伸出手说“hi,我是edu”开始;从他越来越多地留宿柯克兰的h33开始;从他小雪里等在楼下冷得脸颊通红开始;从他夜半两点穿越大半个哈佛校园只为问rk一句“你还好吗”开始。
从他每一次都对rk有求必应开始。
对eduardo而言,就是“我们”了。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把他们当成两个个体,他们是“we”。
eduardo笑着将rk手里神经质般撮得紧紧的马克杯拿出来放在旁边。
然后他在rk的手。
“是的。”他说:“我一开始就知道那是我们的婚戒。”
“e.swrk……但是我觉得,它可能指的是edu。”
“你没道理猜不出,即使我没有告诉你结婚对象的名字。”rk说,“我那晚表现得足够明显。”
“是。”eduardo笑了。
他像想起什么好玩儿的事情一样。
“天啊,我当时疑惑极了你知道吗,我完全想象不到你竟然为我去学葡萄牙语,那根本不可能,这真是rberg吗?该不会是我的幻觉或者什么rk其实是个机器人,他的程序在十二年后升级了?还是出了?”
“直到我看到了你遗落的戒指。”他说:“e.s,那就是答案了,它让一切理所当然。”
rk不明白他怎么能用这么轻松愉快的语气去讨论这件事。
从一开始,eduardo就知道,击杀自己的,不只是至交好友,还是未来的爱人。
“我只是想问你一件事,rk。”
e,“你是一开始就没打算叫醒我吗?天啊,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2点多了。”
“是的。”rk坦言。
“没有任何资料、任何研究表示过,时空穿越的是平行时空,还是线性时空。平行时空我可以任意改变,因为那和现在的我们无关了,所有改变都不会影响我的未来。但是线性时空,会带来蝴蝶效应。我不敢保证事情改变后,未来会变得更好或者更坏。”
“你这该死的混蛋控制狂。”eduardo伸手揪了揪rk的卷毛,“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自己,你害怕脱轨。”
“rk抗议地叫了一声,却没有拍开eduardo的手。
而eduardo好笑又好气地看到,rk眼里他妈的,竟然还有那么点委屈。
卷毛的控制狂暴君烦躁地说,“我经历了这么多,才有一个如此好的未来,那个rk凭什么不劳而获就得到一切?不,更重要的是那个rk需要得到教训,他需要挫折,否则他永远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