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远很无语,他连分化都没分化,拿什么生孩子?再说了,谁规定他就一定能分化成o的?
他克制住想翻白眼的冲动,没好气地骂他:“你是不是有病?”
井然懵懵地摇了摇头。
章远没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他懒得再跟醉鬼白话,强行把人哄起来,推到浴室去给他洗脸,井然不肯,章远就撒着娇地哄他:“好哥哥,你要听话。”
他这么一喊,井然就老实了,章远说什么他做什么。
但是,只是行动上老实。
这个看起来沉默寡言的男人喝醉了还是个话唠,喋喋不休地跟章远说话,没完没了的。
他有的时候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有的时候却条理分明,像是讲一个长长的故事。
章远心说,自己在他这个故事的出镜率倒是真够高的。
“26岁,24岁,22岁……”井然指了指章远,说,“19岁的小远。”
“嗯嗯。”章远用手撑着脖子靠在沙发背上,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他本来全当井然胡说八道,哈欠连天昏昏欲睡地敷衍他,直到井然提到了章远的家庭情况,他才陡然清醒了。
他神色复杂地望着面前念念叨叨的男人,心底掀起了轩然大波,如果真是胡扯,怎么会对自己这么了解?
“你跟我说,自从你祖母去世之后,”井然抬手揉了揉章远的头发,“你遇到了我,有了儿子,才有家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