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一无所知孤苦伶仃睡在主卧的小斐,终于在天将亮的时候哼唧了几声,随之扯着嗓子哭嚎了半天,直到那嗓子都有点哑了,客房的两个爸爸才悠悠转醒,忙不迭的跑过去哄。
17.
浅尝辄止在这里显然是不管用。
井然从醒来就皱着眉,脸色阴沉的可怕,本来就哭个不停的小斐看到他哭号得更厉害了。
章远瞥了他一眼,边哄着怀里的孩子边小声说:“脸色怎么这么差?”
那瘦长的后颈对着他,上面还有啃咬出的血痕,在青白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那个阻断芯片此时简直让井然咬牙切齿,他分明已经翻江倒海,他的o还一无所知地抱着孩子,甚至还想当着他的面解开睡衣的扣子喂……
井然立刻别过头,像是身后有人追赶似的,忙不迭的逃进了浴室。
章远……简直就是在勾引他。
井然双手撑在洗手台上重重地喘,他早该料到,任他意志力再强,在别的o面前可以面不改色,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抵抗自己的o。
而且是章远,这个香甜的,柔软的o。对他满腔的爱意,毫无掩饰地注视他,勾引他。
他渴望进入他,渴望那只会对他打开的内腔。
一想到那个o在外面,他就硬的发疼,任何一个能靠意志力强忍这么久,都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
这颗定时炸弹读着秒,“嘀”“嘀”——永远都在最后一秒戛然而止。
他怎么敢?
井然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那张熟悉的脸狰狞得像一个即将脱困的野兽,就等着下一秒挣脱牢笼,狠狠地咬上猎物的脖颈。
打开他的腿,那双细长又白的腿,在腿根掐出青紫的痕迹,进入他,弄坏他。
是疯了……
井然用力甩了甩头,被汗湿的头发一缕一缕贴在脸颊上。
那热硬如铁的性器,在这段时间里,从来无法在自己手中释放出来。
井然垂着头在洗手台前站了很久,总算勉强压下去那疯狂的念头,才转身踏进浴室。
井然把汗湿的上衣脱了扔在地上,淋浴开到最大,头发瞬间湿了,他向后抹了一把,整个背在脑后,井然微微低着头,冰冷的水顺着弯曲的后颈向下流,他的皮肤滚烫,竟打出蒸汽。
整个浴室被雪松冷硬的气息充满,像一块冰,只有井然是热的,浑身的血液如同山洪,涌向神经末梢,将他烧的近乎失去自控力。
常年禁欲的习惯让他勉强能控制住自己的理智,纵使每一寸骨头都烧的要化了,他也咬着牙,根根青筋自太阳穴处绷紧,攀上额头,显得他冷峻的面容狰狞起来。
井然一只手撑着冰冷的瓷砖,另一只手解开已经湿透的裤口,那热硬如铁的性器立刻弹了出来。
冰冷的水流冲刷过绷起肌肉的脊背,肌理分明,随着井然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张弛着力量。
他已经忍耐了好多天,到今天,实在是忍不了了。
井然从没有过标记o的经验,也完全没想到,被自己标记过的o竟然如此的……令人无法忍耐。
无法纾解的yù_wàng被他强行埋在深处,积压数日,叫嚣着要奔涌而出。
冰冷的水流也灭不了他的火,他粗暴地撸动那坚硬的性器,试图快点射出来,但是那被他粗暴的动作搓的充了血,也完全体会不到一丁点舒缓。
他焦躁又浑浑噩噩,整个人置于淋浴当中,水流的声音巨大,他完全没注意浴室的门开了又关,有人悄悄走了进来。
那温热的手指透过水帘碰上那滚烫的脊背,如同电流走过,几乎能看到焦灼的火花。
井然一个激灵,瞬间回过身,一把抓住那细瘦的手腕,狠狠攥在手里,他的眼睛充血,额头中间凸起一根青筋,像是几乎能将面前的人生吞活剥了:“你干什么?”他的声音喑哑,如同被扔进一捧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