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伯颤巍巍地回到房间吃了片降压药,正走回客厅,就看到井然换了身衣服从楼上下来,熨帖的衬衫西裤,深色的西装挂在手臂上,手里握着一个纤长的绒布盒子。
“陈伯,我去趟公司,您早些休息吧。”
说着,还不等陈伯应声,井然快步出了门。
秋天的夜晚是真的燥,明明晚风徐徐,却吹得人焦躁不堪。
井然是不想让自己闲着,他也确实不能闲着,一注意时间,就像是把一秒钟分成了无数份,像是过去了一年,分针却只走了一格。
他把自己埋在了工作里,他花了一些时间去重新熟悉现在的工作,然后把堆积到下周处理的文件一份份看完,必要的签字签好,放在办公桌上等秘书来取。
深夜的时候他也困了,合衣在沙发上躺了会,但是一闭上眼就全是章远,他只能重新站起来,站在落地窗前抽烟。
烟蒂堆满了烟灰缸,这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了。
井然洗了把脸,站在镜子前打开了那个绒布盒子,他拿出领针吻了吻,像是捧着珍宝,郑重地穿过领孔。
看,很衬。
上午和证监会负责人会面的时候井然沉稳冷静,一丝不苟的完全没有前一晚着急的样子。事情结束之后,他立刻上了开往机场的车。
西装外套扔在后座上,井然认真地听周特助汇报未来一段时间的计划,之后交代他一些工作上的事。他微微皱着眉,声音依旧低沉。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周特助总觉得井少好像变了些,具体变在哪又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