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正诚一副才看到这里还有个白玉堂的样子,指着白玉堂惊讶的叫了一声,对展昭说道:“展大人!这个人是与那个叫苏虹的一伙的,他们杀了大掌柜的啊!”
这话一出,护院们纷纷拔刀,毕竟杀害大掌柜的仇人已经出现了。
“竖子竟敢血口喷人!”白玉堂本就有些忍不住,听到这句话更加是怒不可揭。当即要拔剑,却被展昭挪了一步,手被展昭握住,又感觉到展昭紧了紧手。
展昭拦住快要发狂的白玉堂,看着阎正诚说道:“白玉堂的事已经了了,他是无辜卷入。阎掌柜的事倒是证据确凿,毕竟……那位赵大人也已经倒了,没人能再护住你。”
阎正诚听了一惊,这几天汴梁那边消息不多,没想到竟然是这样。那么……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阎正诚鬼点子多,既然已经被官府知道了,那只有亡命天涯一个选择。但是首先要有人把这两人拦下才行。于是阎正诚说道:“展大人怕是被这白玉堂骗了,陷空岛五鼠才是勾结官府之人!这他们是要把脏帽子扣在小人头上。”
白玉堂虽然看在展昭的面子上暂时按兵不动,却被这阎正诚一而再再而三的激,就是泥人还有三分火气,他这玉面修罗不发威还真当他是幅年画了!
“放屁!前些日子你的船擅闯我陷空岛水域,还杀害我陷空岛渔民。若非有些什么,你为何要绕那么大个圈子去躲避官船查验?”
阎正诚真是想咬死这白玉堂,说什么不好偏偏还提起这件事。那次他们接了一个往江南运送食盐的单子,南方潮湿,他们便和以往一样参杂了些许生石灰防潮,一路躲避官船,偏偏最后那么一下,进了陷空岛水域,惹了这么个难缠的人物。
早知如此,那单子不接也罢!但是这刀都要架在脖子上了,阎正诚为了活命,也只能弃车保帅,将罪名一推。
“那是鲁大掌柜的接了去江南的单子。要不是大掌柜的发现了陷空岛五鼠的事,当时也不会打起来。展大人,您可要查仔细啊!”
展昭心里恨的牙痒痒,这人真是颠倒黑白张口就来。眼见白玉堂又要拔刀,展昭只能快速得说道:“别再颠倒黑白了。赵大人已经将你供出来了,还有当年的苏道明一家的案子,你也有参与吧?”
这话一出,阎正诚与他身边的护院皆是脸色一变。
鼠猫二人齐失手
见阎正诚变了颜色,展昭趁热打铁,说道:“阎正诚,最好你乖乖束手就擒,别逼我们动手。”
阎正诚自然也见到自己的护院们变了颜色,这个齐鲁盐行一开始可是苏道明做大掌柜的,自己的护院头子可是视苏道明为恩人的人。
这时候,阎正诚只有极力否认才行,但是显然展昭没有打算让阎正诚再有胡说八道的机会。展昭一挥手,说道:“带走。”
便有捕快带着锁铐上来,要抓阎正诚。阎正诚一慌,直接对着捕快动起了手。
只见阎正诚退后半步,一脚抬起在空中划过半圈,一下子两名捕快便躺倒在地。展昭白玉堂对视一眼,两人拔剑上前。展昭的玄色巨阙直冲阎正诚下盘,而白玉堂的银白画影直取对方面门而去。
护院们虽说迟疑了些许,但是还是扑了上来,想要拦住展昭与白玉堂。阎正诚也趁着护院们上前阻挠,两条链条一甩躲开巨阙画影的攻击便抽身向后而去。
见人要跑,白玉堂大喊一声“站住”便也使出轻功追了上去。展昭正也要冲上去却被一些护院堵住,无法,只得先解决这些人。
但是他们又罪不至死,展昭又说了一句:“谁若再敢阻挠一律按同党处理!”
这一句下去,倒是很多人都停下了,只有那个护院头子问道:“大人刚才说苏大掌柜的死与阎掌柜有关,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展昭觉得这人好像不太对的样子,又补充,“苏道明的女儿苏虹已经证实了这件事。”
那护院一阵恍惚,展昭趁着他恍惚赶紧去追阎正诚与白玉堂。
那些护院还想去追,却被回过神的护院头子拦住。
白玉堂轻功不错,早就追上了阎正诚,已经开打了。但是阎正诚手上两根铁链着实难缠,那铁链足足有一丈长,三指粗细,若是被甩到一下,便是不断骨也去了一层皮肉。
而展昭白玉堂两人佩剑皆是硬剑,虽说都是削铁如泥的好剑,但对上这条铁链还是够呛。
阎正诚本来只见一白玉堂,直接出手,一道锁链便冲着白玉堂而去。白玉堂见招,直接腾空而起,堪堪躲过这一下,那锁链拍到边上的树上,只一下,那碗口粗的树便被拦腰切断,倒下的时候还激起一片尘土飞扬。
这铁链不好惹!白玉堂一下便知道了这铁链的威力。画影是剑中上品,普通的剑与之交手,一般都是对方剑断为结局,但是这条链子还真说不上来哪个更加硬一些。
白玉堂虽说爱护画影,但是这毕竟只是把剑,如今他想的只有杀掉阎正诚。展昭已经把其它所有的事都帮他安排好了,接下来若他不成功,以后都不用去见人了。
白玉堂心中一定,空中向边上的几棵树一借力,便直直冲向阎正诚面门而去。
阎正诚手一划,一条铁链冲着白玉堂手中画影而去。
白玉堂心道:“来得正好。”
将内力输入画影,一剑劈开那伸过来的铁链,没劈断,但是那铁链确是震动了一下,连带着阎正诚的手臂一同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