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先生自觉理亏,对着这唯一的血脉终归心软,给予儿子加倍的物质补偿,也纵容他的胡作非为。而木淳明白自己无力与父亲对抗,只好多年如一日地扮演着浪荡公子哥的角色,常年跟父亲对着干,却小心拿捏着不碰老家伙心里那根红线。
父子俩多年来艰难维持着表面的和谐,背地里木淳的篡位计划已经实施了好多年。从读书时开始的“简单”投资,到背地里的招兵买马,甚至通过‘hush’俱乐部来洗白自己私下的“黑账”。
木淳揉捏着自己的额头,眼神愤怒又悲哀。
黑社会就是黑社会,明面上洗得再白也改不了骨子里你死我活的血腥气。
下属背叛、父子相残,真是太正常不过的事。
真是、太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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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淳一刻也不想在那耳目众多的公司里多待,早早回了家。一路上车速快得像不要命,进门的时候浑身笼罩的低气压把在门口等着的晚风都吓了一跳。
阿姨不在,晚风一个人更不敢多说话,安安静静地跪下来帮主人脱衣服换鞋。
结果还没等他站起来,木淳就粗暴地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拽到了餐桌边上,阴沉着脸吩咐他把东西全收拾好,就扭头上楼进了调教室。
晚风心知肚明,主人这是心情不好要拿他泄火,但他也没法拒绝,只好按要求把桌面上的东西清干净,然后自觉地tuō_guāng衣服跪在旁边等。
木淳拿了东西下楼,让乖顺的奴隶仰躺在餐桌上,把他手脚分别绑在四根桌腿处,又拿出中空的口环撑开他的嘴巴,然后拿了一瓶水,掰着奴隶的下巴就往里灌。
木淳动作太狠太快,晚风努力吞咽也没能跟上灌水的速度,在水流下呛咳得几乎窒息。
但木淳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奴隶的难受而停下或放缓,他强硬地一手掰着奴隶的下巴不许他躲,一手拿着水往里灌。
奴隶被绑得结结实实,毫无反抗之力,来不及咽下的水和呛咳出的眼泪流了一脸,手脚徒劳地胡乱挣扎,壮硕的肌肉绷紧到极致,却完全无法逃离这样的虐待,甚至连嘴都闭不上。
但这点分量对鬼畜状态下的木淳而言还是不够,一瓶水被晚风喝得见了底,他就再拿出一瓶。灌到第四次的时候,晚风实在受不住了。除了呛水导致的鼻腔酸涩和窒息痛苦,装了太多水的腹部胀痛得让人难以忍受。
他手脚被缚,没法拉着主人的衣袖求饶,也说不出话来,只好躺在桌面上虚弱又艰难地摇摇头。看着这奴隶满身满脸的水,半长的头发也湿淋淋贴在额上的狼狈样子,木淳变态的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冷冷一笑,“这点水就受不了,真是太没用了。”
晚风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快要被水撑裂,实在害怕木淳再来一瓶,不顾嘴里的口环,硬是含含糊糊地求饶,眼神里都是哀求。
木淳大概分辨地出来,这奴隶在说自己快要坏掉了。
这句话简直是火上浇油,木淳只觉得自己心里那簇阴暗的火苗并没有偃旗息鼓,反而越烧越旺。
他把手里剩下的水全都浇在了晚风头上。
晚风被冰凉的水淋了个彻底,晶莹的水珠从他高挺的鼻梁和纤长的睫毛上流下来,凄美得像一幅画。
但是变态木淳偏偏喜欢让这样的美人变成一副凄惨又yín_luàn的样子。
他把手伸到晚风后穴里插弄几下,把紧致的入口揉开,然后拿出一根异常粗大的玩具插了进去。
润滑和扩张都不充分,晚风后穴里撕裂般地疼,又不得不含着这根玩具任由主人chōu_chā动作。
木淳手上动作不停,揪住晚风的头发恶狠狠地说——
“哭啊,你哭出来,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第十七章满身鞭痕,令人愉悦
奴隶的眼泪自然是不值钱的,但哭和流泪是不同的两个概念。
极致的痛苦和快感都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流下生理性的泪水,但“哭”是负面情绪汇集之后片刻的迸发,流出来的是破碎的感情和心血。
他知道主人不高兴,这种时候他越悲惨主人就越能平复心情,所以他努力想要完成主人的要求,试图挤出几颗真正的眼泪,但他哭不出来。
晚风从小苦惯了,常年把委屈和渴望放在心底,哭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妈妈还在的时候,太过懂事的晚风几乎从不落泪,哪怕日子再苦,也用最纯真无邪的笑容面对她,来减轻妈妈对他的愧疚感。后来妈妈没了,就再也没有人在乎他的眼泪,当然更不会哭,遇到刁难和磋磨只咬牙默默忍着。
晚风迷茫地想,哭泣这样的特权,只有被在乎的人才拥有,何况我只是玩物,根本不算是人。
他无法做到主人提出的要求,只好闭上眼睛认命地等待主人的惩罚。
木淳拍拍他的脸,“真的哭不出来?”
他把手指顺着晚风被口环撑开的嘴伸进去,玩弄他的舌头和口腔,愉快地听到了奴隶难以抑制的干呕,然后心满意足地转而用指尖刮蹭奴隶的上腭。
这个地方不同于其他敏感部位,几乎不会给人带来性方面的快感,但仅仅被手指摩擦几下带来的麻痒就能让人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