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振东现在却是很痛苦!
看到杜可欣遍体鳞伤,被斩掉胳膊的样子,他真的是受不了。
不过为了坑那周天轨一次,张振东必须要狠心一次。
况且他知道周天轨不会杀杜可欣。
只要杜可欣不死,他张振东都可以帮她恢复原状。
断掉的胳膊,张振东可以给她接上。
甚至是可以帮她修炼出来。
比如说,融合张振东和苏小小的功法,杜可欣便能修炼出失去的手臂。 而张振东当初帮唐氏皇族的公公们,也都是这么做的。他们身上的某些疙瘩琉球被切掉了,张振东就把自己的功法,以及苏小小的功法传给了他们。然后他们领悟了功
法,也就把球球给修炼了出来。
所以张振东这个时候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让自己太难过。
而是认真的再把自己的计划盘算了一遍,然后就把杜可欣的母亲周诗琼叫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张振东严肃的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周诗琼。
得知张振东的这个计划以后,周诗琼既感到恐惧,又感到释然。
恐惧的是,在这个计划中,有人或许会因此而丧命。
释然的是,如果按照张振东的计划去做,她周诗琼必然能救回自己的女儿。
不错,在张振东计划里,最终解救杜可欣的就是周诗琼!
所以周诗琼很危险,她或许会成为那个命丧周天轨之手的人。
当然了,在张振东的周密运算中,周诗琼丧命的概率,只有三成。
至于这个概率是怎么出来的,张振东却是没有告诉周诗琼,但周诗琼选择了相信他。
当周诗琼刚刚从张振东的卧室里出来,她的手机就响了。
而这个电话,正是周天轨打来的。 “果然都在张振东的意料之中,周天轨发现无法利用欣欣威胁张振东了,就又找到了我这个做母亲的。”看着周天轨的来电显示,周诗琼一边朝阳台走去,一边在心里给
张振东点赞。
虽然张振东现在不知道周天轨躲在哪里,也没法明火执仗的对付他。
但张振东却是在跟周天轨斗心机,玩心术。
张振东之所以要狠心的假装对杜可欣的生死不在乎,就是为了逼周天轨放弃勒索自己,转而去找周诗琼。 因为在张振东的猜想中,周天轨勒索自己失败了以后,肯定会这么想:哼,你张振东不管杜可欣的死活,自然有人管她!我他娘的就不信我那妹子周诗琼,身为杜可欣
的母亲,会对亲生女儿见死不救。
所以张振东这一次不是在赌博。
因为他确信自己料到了周天轨的心思。
而且周天轨能产生那样的心思,也是他张振东引导的功劳。
这也是张振东在苦修心术,深入研究人心人性之后,第一次把心术用到对敌之中。
哪怕见不到周天轨,哪怕还不太了解他,可张振东也能干预他的思想。
接下来,周天轨就要被张振东牵着鼻子走了。
因为如张振东所料,在阳台上,周诗琼接到的,正是周天轨的勒索电话。
并且周天轨也只说了一句话。 “想要你女儿活命,就把神农鼎给我偷过来!”这个时候,周诗琼又来到了张振东的面前,满脸紧张,满脸赞叹的苦笑道:“全都被你料中了。他就是来勒索我的,并且
就只说了那一句话,就挂了电话。然后把欣欣受伤,被斩掉胳膊的照片发给了我。”
说完,杜可欣就哭泣了起来。 “好了,你也别太难过,现在我的计划很顺利了。杜可欣只要能活着回来,我都可以给她恢复原状,你怕什么?”想到那些照片,张振东心里也一抽,顿时就痛彻起来。
不过他却是摆摆手,故作淡定的安慰着周诗琼。
“她是我女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看到她那样,我怎么可能不难过?”周诗琼抹着眼泪,伤心的啜泣着。
“现在你还是为自己难过一下吧。”张振东想了想,对周诗琼别扭的笑起来。
“为自己难过?你不是说我去救人,命丧的概率只有三成吗?”周诗琼一愣,啜泣问。 “我说的不是那个。”张振东从包里,拿出银针盒子。“现在我要对你施展乱神十三针。使得任何人看到你,都以为你遭到过一个猛男的肆虐,并且被折腾了个半死。你
明白我的意思吗?”
“为何要把我塑造成被男人给欺负个半死的样子?我实在不明白。”周诗琼猛然抱着自己的肩膀,警惕的看着张振东。 “因为我要让你告诉周天轨,你是用美貌把我迷住了。然后在我疲惫的睡着之时,偷走了我的神农鼎。”张振东招了招手,变得淡定起来。“来吧,就是扎针而已,小爷
我绝对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
“你确定?”周诗琼不情愿的来到了张振东的床之边缘。 “当然确定。”张振东撇撇嘴,虽然此女有玉骨天赋,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保持着极致的纯洁。至于她的样貌和身材,当然也是完美的,可张振东对她没有任何多余的念
头。
对比之下,张振东反倒是更在乎杜可欣那颗小豆芽。
“那我这裤子呢?”周诗琼脸庞血红,眼神不甘心的把手放到了膝盖上,然后在张振东身边坐了下来。
“难道你里面没有东西了?干嘛要纠结这裤子?”张振东没好气的挤兑道。
“哼,说的也是!”周诗琼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