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琈·九初:首座……呃,没有什么事。
雪域中,红衣青年处于空旷的大殿中,神色慵懒,长发披散。他拿着谌瑓,挑了挑眉。
寒忘·九初:说。
唐逍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一个字威压极了。
水琈·九初:就是有人诬陷水漪师兄,现在已经没事了。
寒忘·九初:诬陷水漪……宗里的那些,气得不轻吧。
水琈·九初:师兄方才说,他正与诸位师兄师姐师弟师妹商讨如何揪出岚宫并如何“看待”岚宫。
水琈·九初:且已列出不下千条针对岚宫的措施。
寒忘·九初:本座知晓。
寒忘·九初:本座暂不回,你主持。扣下流嵘。
唐逍手一顿,眼里顿时有亮光升起。
水琈·九初:是!
兴奋未消,便有柔软的身体凑上,温热的触感落在脸颊上。
唐逍推开了少年。
少年顺力跌坐在地,红了眼眶,面上无措。欲泣不泣,微抬下颔,一派清纯柔弱的模样,激起人心中的保护yù_wàng。
唐逍只觉得疲倦。
那人从不会如此的。柔弱,是最不符合那人的词。
那人可是,如松清刚,如山嶒嶷。
哪怕有着五分相似的容貌,但这少年怎么比得起那人。
把这少年和那人相比,这是在把那人往地上踩。
要是被那人知道,自己被他拿来和一个被送上来的炉鼎比较的话,肯定会拿剑先往自己身上捅个十几二十刀解解气吧?唐逍颇有点苦中作乐又满是心酸地想着。
“上君……”少年再度凑上来,柔软的身体贴着唐逍的手臂,眼中情丝绵绵,身上似有缠绵奢靡的香气。
唐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