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白狼松开他的腿,重一下轻一下的抚着他尾巴上的毛发。
“不疼了,”九尾狐瞪大了眼睛看他,“我就是有点饿还以为自己腿疼了呢。”
白狼沉默一瞬,遗忘了他晚上吃了一只鸡两只兔的事,也没去想它们之间根本毫无关联。
“还有只鸡我给你烤烤,先忍会儿。”白狼起身要把他放下,他却用爪子死死勾住他的脖颈趴在他怀里不愿下去。
“怎么了?”白狼问他,揉了揉他的脑袋。
“我不是肚子饿。”
“肚子不饿还能是腿饿了吗?”
九尾狐拍了下他的肩膀,“你变回来,你这样抱着不舒服。”
待白狼一变回,九尾狐就开始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蹭的白狼浑身发麻。
“你别乱动。”白狼舔着他的脑袋说:“天冷了。”
“你这么多的毛还怕冷?”九尾狐眯着眼让他在自己头上又舔又咬,“我饿了,就说你管不管饱吧。”
“管。”白狼又咬了咬他的耳朵,叼着他的后脖颈往更暖和的洞穴深处的软塌上走去。
“今天就这么来,有毛护着不怕冷。”九尾狐趴在榻上转头在白狼的嘴角边轻舔了一下。
“好。”
许久之后。
九尾狐趴在白狼胸口上,爪子一下一下的轻转着他的狼毛,白狼的胸口上被他拧出了许多立着的小揪揪。
“母狼崽子她爹找你说了什么?”九尾狐的声音懒洋洋的,九条尾巴一摇一摇的与白狼孤零零的那条玩着躲猫猫。
“说是阳面山脚下来了些人……”
九尾狐腾地坐了起来忙问:“你们有被抓到的吗?”
“没有。”白狼把他按了下来,“你别担心,没事发生,我交代过他们避开人群。”
九尾狐笑笑,“我们狐族的牺牲也算是给妖都提了个醒。”
白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抱紧他继续在他的头上舔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