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也不可能留在外面,全部日进去才是大伯的目标,我小小的身躯,将是大jī_bā永远的乐园。
只有一釐米了,那麽短的距离,在我和大伯之间,不般配的两个人有着一种别样的美,如果不是疼痛,我会陶醉其中的。透过若隐若现的间隙,我隐约的看到他的两个蛋蛋在下面挂着。
小屄里面胀鼓鼓的,艰难地包容着大jī_bā。昨天对小屄pò_chùkāi_bāo,把紧窄的小洞穴开发了那麽久,今天故地重游,大jī_bā重赴ròu_yù的战场,一场风雨,在所难免,只是还未开战,胜负已分,大jī_bā将以压倒性的优势,斩获着它的快乐。
大jī_bā继续往里进着,只有一釐米,大伯没有一点儿显出心急,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终于,大jī_bā在我的视线里消失了,大伯紧紧贴住了我的yīn_chún,小屄口紧紧咬在了大jī_bā的根处,大jī_bā抵实了小屄。我感觉到大guī_tóu在最里面像是碰触到了什麽,那是什麽?我不知道,也许只是软软的肉。
大伯松了一口气。
“好紧呀,宝贝儿,你的屄真紧,你妈妈肯定没有你紧。”知道了大jī_bā最深插到了什麽地方,所有的好奇都烟消云散,一股强烈的屈辱感油然而生,所有的积冤在这一瞬间爆发,“哇……”我放声大哭起来。
我这一哭让大伯莫名其妙,“小宝贝儿别哭,小宝贝儿别哭,是因为伯伯说你妈妈了吗?”大伯哪里知道我的心思。
“你妈妈是长得漂亮,性感,但是哪有我们的小欣怡好啊,欣怡比妈妈长得还漂亮!小屄这麽紧,夹的大伯爽呀。你妈妈再好,伯伯也没有日过她,哪像宝贝这麽听话,乖乖的让伯伯日。”又开始胡说,我什麽时候乖乖的让你日的?
大伯沉沉地歎了一口气:“哎!要是能日你妈妈一回,那该多好啊!伯伯用大jī_bā把你们母女俩串在一起,那样多幸福!”一个人的爱到了极致,便会通过别的管道释放出来,大伯正是这样,他把对妈妈的爱一点一点的转移到我的身上,最后用我的身体圆了他多年的愿望,满足了他的性欲。可能我只是一个受害者,是他对我妈妈爱的牺牲品,但是我从此而改变,性的体验比同龄女孩不知要早了多少年。是对,是错,是得,是失,用不着去计较那麽多,我心里清楚,各位读者也明白,那麽多的网友给我发信息,羡慕我的经历,羡慕我小小年龄就有着如此丰富的性经验,那麽早的就享受到了男人带给我的快乐,所有这些,足以说明一切。
我不明白酒店的房间为什麽会隔音那麽好,我哭得再大声,大伯也不担心,因为他知道房间外面什麽都听不到,他知道房间外面的人不可能知道房间内正在发生着什麽。这样的房间,专为男女造爱而设计的吧!
大伯的jī_bā全部插进了我的小屄里,两只手捻着我的小rǔ_tóu,专注的看着我。
我的小屄被撑得满满的,大jī_bā太粗太长了。大jī_bā紧紧贴着小屄,小屄紧紧裹着大jī_bā,没有一丝的空隙,我阴腔内的每一处肌肤,每一个神经元都和大jī_bā亲密接触着。
润滑液,红霉素软膏,还有我体内分泌的液体,与其说是为了减轻我的疼痛,还不如说是为了更方便地帮助大jī_bā日我,玩弄我。此时,它们对我的作用渐小,反而踊跃地成了大伯的帮凶。
血管爆满的大jī_bā在小屄里面轻轻颤动着,我感觉的是那麽清晰。一个是勇敢的插入,一个是艰难的容纳,大jī_bā和小屄,是不是可以用珠联璧合来形容呢?
不管怎麽说,我还是不安和恐惧的,害羞在两者面前都可以忽略不计了。毕竟我只有10岁,让一个10岁的小姑娘去接受男人,接纳大jī_bā,确实有些勉为其难,但是大伯用行动将这变成了现实。
大伯只管捻着我的rǔ_tóu,根本不理会我的哭泣,大jī_bā就那样插在最里面,享受着被小屄紧握的感觉。
哭声渐小,大伯给我擦了擦眼泪,“哭够了吗?要开始日了。”“不……”我摇着头,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大伯。
大伯俯下身靠近我,一脸的坏笑,“jī_bā都插进去了,不日怎麽行啊?”是呀,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我在拒绝还有什麽用?大伯会接受吗?怎麽可能,除非我是在做白日梦。就算我在做白日梦,大伯也不会放过我的。
我闭上了眼睛,两颗大大的泪珠顺着眼角滚下。此刻我的心情反而平静极了,身子也放鬆了不少。我不在说话,不在看他,轻闭着眼睛,算是对他的默认和许可。不接受他我能怎样?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大伯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思,“嘿嘿嘿”,他笑了几声,“欣怡,我的小宝贝儿,你真是太美了,伯伯要好好的日你。”我对他的淫言秽语没有任何反应,这两天听的多了,也司空见惯了,我静静地躺着,做好了接受他摆佈的准备。
大伯应该很满意他的杰作,至少我屈服了。
大伯动了动身子,jī_bā开始往外退,只是缓缓的抽离,肉摩擦着肉。
此时的大伯就像一个雄性的野兽,他把所有的能量都集中到大jī_bā上,他的身体和血液里都充满了yù_wàng和兽性,他眼里只有一个目标:和我交配。大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