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jī_bā插在小屄里,紧紧贴着小屄里面的嫩肉,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触到它的每一次轻微的颤动,大jī_bā在我体内展现出一种不一样的活力。我对大jī_bā是恐惧的,因为它带给我的是不一般的疼痛。
几分钟的时间,我已不像大jī_bā刚闯入时那样疼了,哭的也没有那麽厉害了,只是轻轻抽噎着。
“小屄,我就喜欢你的小屄!”大伯在我鼻子上轻轻一刮,下身开始用力。
“不要……”我急忙叫出来。我明显的感觉到大jī_bā徐徐往里深入,女孩子本能的反应就是自我保护的拒绝,但是很显然,这种拒绝起不了任何作用。
“现在才是男人最过瘾的时刻,小美人儿,你就让伯伯好好的享受享受。”他是床上交配的主宰者,有绝对的话语权,他的每一句下流的语言,每一个猥亵的动作,我只能是屈辱的接受,没有第二种选择。一颗颗滚烫的泪珠从我眼眶里流下,小拳头握得紧紧的,眼神里满是绝望,我已经放弃了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就像一只被捆绑的羔羊,任他宰割,只可怜我幼小的身体,不得不接受下麵将要发生的一切。
没有了选择就是唯一的选择,既然被日免不了,我只能接受被他日的命运,眼泪有什麽用,哭有什麽用,该发生的,阻止不了。
灯光下,大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大伯和我,就像一幅静止的画面,看上去一动不动,保持着交配的姿势,无限春光,让人遐想……画面不会定格,我清晰的感觉到他正在不断的往里面侵犯,大jī_bā一点一点的进入。刚才插入大半后,如果大伯二次发力,让大jī_bā全根而进,我也是无可奈何的,但是大伯没有那样做,减慢了动作,给了我喘息的时间,我不再那麽疼痛,更重要的是,大伯能充分地享受日屄的过程,他喜欢这样。
大jī_bā紧贴着小屄的嫩肉往里深入,我的膣腔被一点一点的迫开,四周的嫩肉给大guī_tóu让路,给大jī_bā让路,每进去一点,这些嫩肉又重新包围上来,将大jī_bā紧紧裹住。
体外的大jī_bā不断的减短,我和他之间的距离不断的拉近,与此同时,小屄里面的大jī_bā不断增长着,像根铁棍子一样,向更深的地方插去。我的小屄疼的厉害,也胀的难受,jī_bā那麽粗,终究是能进去,它又那麽长,最后会插到哪里呢?刚才的疑问再次涌上来,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停止了哭泣,我仔细的感受着。
“怎麽啦?”大伯见我这样,有些奇怪,他停了下来。
我摇摇头,意思是没什麽事。
既然没事,当然继续日了,大伯也不多理会。
昨天的旧创和今天的新伤疼得我直咬牙,我多麽的希望他已经插到底了,但是大jī_bā仍旧不断探索着新的领域。熟悉而又陌生的客人再次光临,我只能开门迎接。
除了小屄太紧窄了,大jī_bā并没有遇到别的阻力,加上有润滑液的助攻,一路颇为顺畅。我只有10岁呀,屄紧是这个年龄的小姑娘共有的特性,是男人们喜欢的原因之一。我的紧窄,和天生的体质有关,即便现在被男人日,仍是那种小屄紧紧握住大jī_bā的感觉。
好奇心驱使着我去主动接纳大jī_bā,虽然特别疼痛,虽然眼泪还在眼睛里打着转,但是没有了委屈,没有了抱怨,只有身体在本能的微微发抖着。
我和大伯的目光同时聚集在了两人的结合处,大伯见我看着他日我,显得特别的高兴,把我的两腿往外分了分,好让我看得更清楚。
白嫩的yīn_chún紧紧咬住黢黑的大jī_bā,大部分已经进入到我的体内,剩在外面的也就还有三四釐米,两个蛋蛋已经触碰到了我的会阴。我肉眼能看到大jī_bā还在往里进,这不像他在日我,更像是我的小屄正一点一点地吞食他的大jī_bā。小屄张着口儿,艰难的吞咽着如此的庞然大物,就像一条饥饿的小白蛇正在进食一条大黑蛇一样,小白蛇怎麽能吃掉大黑蛇呢?有点不可思议,但是床上却又是不争的事实。
大guī_tóu挤开小屄里面的嫩肉,不断进攻着,在那个黑暗的世界里,硬肉挤压着软肉,软肉包裹着硬肉。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大jī_bā的侵入,小屄里面,硕大的jī_bā正一点一点的陷向我的深处,更深处……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外面渐渐变短的大jī_bā,心跳的特别厉害,是好奇,是害羞,也是紧张。大伯对我的表现尤为的兴奋,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满脸的自豪,一副征服者的姿态。是呀,一个53岁的男人,能日到一个10岁的漂亮小姑娘,这本来就是成功的标志,更何况这个小姑娘是他义弟的女儿,是从小就亲热的叫他伯伯的小美女,是他看着长起来的比他亲女儿还亲的小尤物。我呢,岂不显得太委屈了,一个10岁的小女孩,被迫做着只有成年女人才有权利做的事情。怪谁呢?要怪也只能怪我遗传了妈妈的优良基因。
我能看到的大jī_bā越来越短,我和大伯的距离越来越近了。还有大约一釐米,我看不真切了,大伯浓密的yīn_máo阻碍了我的视线,同时扎碰着我的整个yīn_bù。
雪白光滑的小肚皮,长着黑色腹毛的大肚皮,天壤之别的差距,近在咫尺的距离。男人,女人,造物主的杰作,世间自从有了男女,日屄交配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