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子头男人闻言便哈哈一笑,眼中噙着一缕讽刺。
“让庆鸿会消失在杭城?小子,我承认你有点本事,能打,我打不过你,但说出这种狂言,你就是找死!庆鸿会背靠市值几百亿的帝宏集团,并在杭城的发展也非常大,就算是几十亿上百亿的集团也要给我们庆鸿会几分薄面,你一个上门女婿,哪里来的自信说这种话。”
说完,蝎子头男人指了指张狂、苏婉儿、陈芹脸上满是愤怒与恨意。
“好,你们很好,不还钱不说,还要打人,强迫我下跪道歉,践踏我的尊严,现在更是说出要让庆鸿会消失在杭城的狂言。”
“你很狂,我看你怎么死。你们的债务,三天内必须还,否则再翻一番,就是六千万!至于你们的态度,说的这些嚣张狂言,我会全部告诉我们庆鸿会的会长,那时候我倒想看看,你还能不能狂。”
蝎子头男人一扭头,带着人,马上离开了。
张狂眼眸泛冷,他之所以生气的原因当然是因为庆鸿会欺骗无辜群众,让其贷高利贷,逼了很多人,家破人亡。
当初,陈芹为了这件事要死要活的,哭了不知道多少次。
苏婉儿也焦虑过一段时间,但是最后没办法了,才只能选择接受这件事,去偿还债务。
那是非常的辛苦。
借钱就还那的确是天经地义,可欺骗陈芹去贷高利贷,还是在陈芹不知情的情况下,这意思就不一样了。
蝎子头男人的威胁,张狂并未放在眼里,虽然这个庆鸿会他听说过,的确有势力,在杭城作恶多端,手段残忍。
但他想灭掉,就一句话,之所以不灭,是因为必然有存在的意义。
毕竟,水至清则无鱼,这个世界,不可能全是光明,必定有黑暗。
“妈,您没事吧……”
张狂的话没说完,忽然陈芹便伸手一巴掌打在张狂身上。
苏婉儿见了,面色一变:“妈,您这是做什么啊!”
虽然苏婉儿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但苏婉儿在见了这一幕,也飞快赶过来,急忙护着张狂,质问陈芹。
“好端端的打人做什么啊,妈!刚才要不是张狂,您就会被那个蝎子打了啊,您怎么恩将仇报。”
说完,苏婉儿急忙摸了摸张狂被打红的手臂,心里微微刺痛:“你没事吧。”
张狂摇头:“没事。”
陈芹倒是一脸愤怒,指着张狂呵斥道:“就你这死丫头还护着这个废物,我为什么打他难道你不知道吗?”
苏婉儿心里不悦,道:“我还真不知道。”
小小也跑过来抱住自己爸爸的腿,一脸不开心,道:“哼,外婆打爸爸,小小以后都不跟外婆好了。”
陈芹依旧愤愤不平地道:“你自己看看这个废物做了什么好事,他没本事,吃软饭就算了,居然还总是大言不惭,口出狂言,这没本事还那么狂,不是打肿脸充胖子吗?”
“那您也不该打人啊!”苏婉儿依旧为张狂辩解。
“打他?”陈芹大口喘气,用凶狠的目光狠狠刮了一眼张狂,“我没把这个废物直接赶出家门就已经不错了。就在刚刚,我们忍一忍就好了啊,拖延一下时间,就能找到钱,然后还一部分。可现在好了,他们要我们三天把钱准备好啊。”
说完,陈芹急得都要哭了。
“三天三千万,我们去哪儿找啊,抢银行吗?”
陈芹又指着张狂,谩骂:“都是因为这个废物不仅打了人,还口出狂言,才得罪了蝎子哥,不,是得罪了庆鸿会。你这个废物,没本事就妥协啊,就闭嘴啊,你乱说什么,总是给我们家带来灾难!”
苏婉儿生气了,拉着张狂的手,道:“那意思是张狂就不该救您呗?就应该眼看着别人打您,再把我送过去抵债呗?”
陈芹张了张嘴,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自然不希望被打,更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被拿去抵债。
苏婉儿又道:“张狂的确有口出狂言的毛病,但这能成为您打他的理由吗?妈,我越来越觉得您不可理喻,他也是人啊,救了你而你却打他,这不是寒他的心吗?”
陈芹被自己的女儿指责,她心里有点接受不了,便昂起头,一脸的不服气,道:“哦,你翅膀硬了,就知道指责你妈了。那我看三天三千万从哪儿找,这不都是这个废物惹来的麻烦吗?”
苏婉儿叹口气,实在是不想和陈芹去吵,这件事若真要追溯源头,那肯定是陈芹自己轻信别人借了钱,签了合同,才导致现在这件事的发生。
张狂无奈,道:“别担心,我们就给本金就是了,这话我说了算。”
苏婉儿本来还帮张狂说话,毕竟张狂是帮助自己的母亲才得罪蝎子哥,可现在张狂的狂言,让她气愤。
“我说张狂,你能不能改一改你的臭毛病。你说了算?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们能不能脚踏实地。”
张狂立刻回答:“能。”
他说这话是安慰苏婉儿和陈芹,绝对没有夸张的意思,只不过苏婉儿和陈芹都不知道他的身份,便觉得他这是在吹牛。
然而,他这话一落下,门口再次传来一个不善的声音。
“能?呵呵,张狂啊张狂,你就是个妥妥的废物,只知道吹牛皮,不干正事,你能个屁啊。信不信,下一次你还会这么狂妄。”
诸人的视线凝聚到门口,便见一个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一身富贵气息,缓缓而来。
在这英俊男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