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立在前端,背后百姓瞅准时机,一瓢又一瓢的夜香从城池上挥洒下去。
你放箭,我泼夜香。
礼尚往来,谁也不吃亏。
夜香顺风而去,飞出数丈距离,凌空落下,宛若骤雨一般,拍打在敌军脸颊上。
敌军抬手一摸,一个个面面相觑,这是什么?
屎?
啊。
怎么可以这样?
夏军也太恶心了。
一时间,冲杀上前的敌军陷入混乱,所有人心态彻底崩了。
没想到夏军会有屎招呼他们。
这特么也太恶心了。
李滚,渡边千雄,东浑王,武胜男四人看着前方大军陷入混乱,皆是面露狐疑之色,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依旧催马上前,朝着雍州城逼近。
就在这时,空气中恶臭气味顺风扑面而来,四人瞬间脸色大变。
什么味?
这么臭。
东浑王笃定前军混乱,一定和空气中臭味有关系,但他还是没想到叶君会有夜香阻挡大军前行。
准确来说,不是没有想到,而是他没有朝那方面想。
这一刻,城池上,叶君目光落在城池下,见敌军已经开始混乱。
知道粪便战已经取得效果。
轰。
轰。
冲车撞击城门的声音再次响起,叶君瞳孔一缩,喃喃道:“好执着啊。”
声音落下,他回首向萧何看去,继续道:“萧何,再来两桶。”
萧何循声而动,挥了挥手,示意百姓又把两桶粪便送了过去。
叶君道:“推下去,好好招呼他们,既然想要破城,那粪便我们管够。”
城门敌军强忍着恶臭与肮脏,推着冲车继续撞击城门,忽见头顶之上两个巨桶落下。
“快跑,又来了。”
一道惊呼声响起,众士兵放弃冲车,躲屎而逃,速度奇快无比。
尽管如此,很多人还是被飞溅的水渍彻底淹没。
一个个欲哭无泪,恨不得进入雍州城内,把夏军碎尸万段。
做人怎么能如此?还有没有点底线,敢不敢出城正面硬刚一战?
敌军士兵驰骋沙场多年,从来没有打过这么恶心的仗。
任谁也不会迎着屎去攻城。
随着敌军开始后撤,他们的阵型彻底乱了。
叶君瞳孔一缩,知道时机到了,“奉先,擂鼓,通知城外子龙,鹏举他们。”
吕布领命疾步上前,抡起鼓槌,下一刻,震天的鼓声响起,声震于空。
杀。
杀。
鼓声尚未落下,杀喊声已经传开。
两路兵马在岳飞,赵云,马超,典韦四将率领下,从城池两翼杀出,风驰电掣,朝着后撤的敌军疾冲过去。
隆隆马蹄声此起彼伏,两路夏军犹如锋锐的刀芒,直接没入敌军阵营中。
本来陷入混乱的敌军,在夏军无情的冲杀下,瞬间方寸大乱。
城池上。
吕布来到叶君一侧,目光向城外看去,“王爷,末将请缨出城一战。”
叶君点头,“本王随你通往。”
说着,他顿了下,继续道:“奉先,你可知敌军的粮草在什么地方?”
吕布眸子一亮,点点头道:“回王爷,末将知道敌军的粮草所在,但那地方重兵把守。”
叶君嘴角掀起笑意,朗声道:“走出城,和本王去抢粮。”
吕布豪气万丈,沉声道:“末将遵命!”
声音落下,他目光落在城外呼延雄身上,继续道:“吾吕布来了,你准备受死吧!”
叶君疾步向城池下走去,前行中,身影停在萧何面前,“城池防御就交给你了。”
萧何道:“王爷放心,城在人在。”
本来叶君和吕布可以从南城门直接出城,但现在却不可以了,整个南城下已经湿了。
城池上还有水滴不断落下,敌军的冲车还挡在城门口。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率领兵马从西城杀出,虽然慢了一些,但影响并不是很大。
因为叶君坚信有岳飞,马超,典韦,赵云四将在城外,敌军不可能扭转战局。
这一刻。
城外战事完全是一边倒,岳飞四将率领麾下大军一往无前,根本就是压着敌军打。
原本敌军心态已经崩了,这会儿就连士气也是一落千丈。
士气这种东西是越狠越强,越怂越弱。
夏军有岳飞四将的率领,士气高昂,达到了巅峰。
慌乱而逃的敌军出现在东浑王四人面前,一名校尉将军躬身一揖,想要禀拳说话,却发现手上黏糊糊的。
一团黄色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李滚看着眼前校尉,“怎么回事,城池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校尉道:“禀将军,夏军用夜香阻挡大军,城池上一桶又一桶的夜香倾泻而下,我军根本无法前行一步。”
闻声。
李滚,东浑王,武胜男,渡边千雄四人脸色勃然大变,戎马一生,从未见过如此恶心之人。
东浑王道:“这个令人作呕的计谋,一定是来自于逍遥王,也只有他才能想出如此守城之法。”
说着,他昂首向前方沙场看去,一脸肃然道:“这场大战已经失去先机,没有再战下去的必要了,赶紧下令撤军,不然肯定损失惨重。”
李滚和渡边千雄面露狐疑之色,现在夏军出城了,为什么要撤退,难道不是把他们全歼的最佳时机?
武胜男道:“王叔,为什么要撤退,逍遥王只不过是阻挡了大军攻城。但夏军也出城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