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坊正门大街上的回元坊是如今长安城里最大的药铺了,其内药材虽说价格比起寻常药铺要贵上一些,进出的百姓却并不少。因为回元坊的药材比起别的药铺质量也在归元坊背后的一个也逃不掉。”
归元坊掌柜脸色由青转白:“老太爷,那您看现在如何是好?”
王老太爷眯了眯眼,忽道:“我听你说她只是随意的翻翻,那些册子那么乱,东西那么多,这么随意翻翻能看出个什么来?再者说,你回元坊背后那些大族的腌臜事都是心照不宣的,她又与那些大族无关,便是看了又能怎么样?”
回元坊掌柜这才松了口气:“所以,您的意思是此事并不打紧?”
“是啊!”王老太爷阖了阖眼,手里的玉球飞快的转着,“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看她就是手里有块牌子,年轻人按捺不住,得意翘尾巴罢了。你回去吧!此事还不值得叫我等费心,房相爷最近忧心朝事,你也不必拿这些小事去叨扰他了,做好你的分内事便好。”
掌柜连声应是,而后在王家管事的带领下离开了。
待到人走后,一直阖着眼的王老太爷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不复方才模棱两可的表情,嗤笑了一声:“七郎,你怎么看?”
陪同王老太爷左右的正是王家这一辈行七的子弟,姓王单名一个栩字。
王栩笑道:“听闻这位年轻的乔大人有一心二用,过目不忘之能。”
“是啊!”王老太爷听罢发出了一声冷笑,“都把这种人放进去了,那密室还能叫密室吗?”
王栩含笑不语,听王老太爷冷哼:“回元坊的事,我王家从不过问,也不插手,只拿钱财,不过房家似乎还经由回元坊做些别的生意。他不是一直想要买回咱们王家那一成干股吗?既然想要,你就再多报两成的价格卖给房家好了。”
王栩听罢略有些迟疑:“祖父,要价那么高,房家会不会不要了?”
没想到王老太爷听罢只是发出了一声嗤笑:“姓房的本性多疑,你若是要的少了,他才会怀疑呢!你尽管报价,他定然会要的。”
王栩听罢这才应了下来,道马上去做。
王老太爷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手里的玉球碰撞声不断:“甄仕远跟房家本就不对路,回元坊这条船迟早要翻,我王家不若趁机要个好价钱早早下船脱身看戏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