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旺勃然大怒,可当他看到陈靖手中的黄金令后,却吃了一惊。
“你这令牌哪来的?”陈修旺喝问。
黄金令上刻画尊龙,上书二字。这是陈家至高的令牌,地位仅次于族长。
整个陈家,目前为止,一等黄金令一共才发了6块而已。
“瞎了眼吗?看不到?”陈靖将令牌抬高。
这令牌左下角的位置,赫然也有他陈靖二字。
每一枚黄金令都是专门订做的,由族长亲自颁发,才算有效。
陈修旺看到二字之后,脸色神色忽然极度扭曲了一下。
他倒是不怀疑陈靖造假。
因为在陈家,你敢将令牌造假,那就等于是皇朝时代臣子将官印造假一样。抓住了,那是要杀头的。
而且现在,族长就在数十米外的休息室里,陈靖岂敢造假?
“族长赐你的?族长岂能如此?”陈修旺万分不服。
他们一脉的人,有好几个,也再次前去要求见族长。
但休息室前面,有一队护卫阻拦着,他们轻易进不去。
“别扯开话题,我是一等黄金长老,而你只是三等。按照你之前说的,我有绝对权力命令你,你若不听,你就是忤逆不孝。现在,给我滚去吃屎,快去。”陈靖喝道。
“哼,黄毛小儿,我懒得与你计较。”陈修旺一甩衣袖,走开了几步。
陈靖见他认怂了,不屑道:“还有谁要抢芥子囊?有资格有胆量的,往前走两步?”
便是陈修倉,此时也是选择不与他计较。
陈靖既然拿到了一等黄金令,那他们就不适合以身份压迫他了。
如果陈靖没有一等黄金令,那他们就可以仗势欺人,陈靖若敢反抗,那就是以下犯上,目无尊长。是忤逆之徒,该以族法严惩。
就算族长来了,他们也有足够理由站得住脚。
可惜陈靖居然也有了一等黄金令,如此一来,身份也就与陈修倉、陈修岳持平了。
同等级之间,也是没资格索要东西的。
所以,他们也就回归原点,继续求见族长,要族长给出一个公道来。
而在这时,龙惜雨经过陈靖的疗治,也再次幽幽醒转过来。
睁开眼,见到自己居然被陈靖横抱着,她像只受惊的小兔一样,微微挣了一下:“放……我下来。”
“怎么好端端又晕了?”陈靖将她放下。
“我……”龙惜雨不知该怎么说,想起自己刚才簪子被抢。目光在人群里看了一下,终也是认出了陈文詹,走过去,就伸手讨要:“把我的簪子还给我。”
“什么簪子?滚开,你是陆家的人,待在我陈家码头做什么,再不滚,休怪我不客气。”陈文詹说着又要伸手推开她。
可这一次,他的手才伸出来,就被一道人影冲来,给扣住了手腕。
定睛一看,正是陈靖。
“把簪子还给我。”龙惜雨咬唇道。
“你个疯女人,说什么啊?哪有什么簪子?”陈文詹不认,同时也想甩开陈靖的手,“你给我放开,别动手动脚的。”
原本,他也想强势一些,可是陈靖现在居然是一等黄金长老了。
身份的提升,连陈修倉、陈修旺这种修字辈的老人都不跟陈靖正面冲突了。他也不傻,自然也不会选择正面冲突。
“什么簪子?你的?”陈靖忽然意识到,龙惜雨说的簪子可能是那支通灵簪。
“嗯,就是那个,刚才我脑袋发晕的时候,掉出来被他抢走了。”龙惜雨指认道。
陈靖一听,手劲立马就增加了三分:“还不赶紧拿出来?”
咝~
陈文詹吸了一口冷气,感觉手腕都要断了一样,嘴上赶紧喊道:“陈靖,你岂能为了一个外人,对自家长辈出手?”
“长辈?你也配?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我数三声,不拿出来,你这条手臂就别想要了。”
陈靖说完,就开始数。
“什么簪子不簪子的,我不知道,我身上什么也没有。若不信,就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身上哪有什么簪子?”陈文詹道。
陈靖却不管,龙惜雨既然说他拿走的,那肯定与他脱不了干系。
“二!”才数到二,陈靖忽然强力一扭,只听咯吱一声,陈文詹的手臂就形连续三节脱臼,整个手臂被扭成了麻花一样。
“陈靖,你岂敢如此放肆?你虽拿到了黄金令,可你毕竟是明字辈的晚辈。陈文詹怎么说也是你的叔辈,你岂能如此目无尊长对长辈动手?”陈修旺喝道。
同时,好几个修字辈的老一辈围拢了过来,看架势,似乎想要一起镇压陈靖。
“三!”陈靖数到了三,忽然脸色一狞之下,手上青光暴涨,狠狠再度一扭。
只见血光一喷,陈文詹的整条右手臂,被直接扭断了下来。
剧痛的感觉,刺激着陈文詹鬼哭狼嚎的吼叫。
“岂有此理!”
“你个小杂种,敢下如此毒手,陈家岂能容你?”
“目无尊长,当着这么多族人的面,还敢行凶,若再放纵你,那便是天大的罪过。”
以陈修倉为首,一共六人。六个修字辈的黄金长老,忽然同时出手,嗖嗖嗖,共同朝陈靖镇压而来。
“很好,要动手,早来便是,何必假惺惺找那么多借口?”
陈靖拉着龙惜雨爆退了七八丈,将她安置在一旁:“你站着别动,簪子的事,交给我,我给你的东西,谁都拿不走。”
说完,他往芥子囊里一掏,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