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算是彻底激怒鹤发老者了,只见他怒发冲冠、面红耳赤骂道:“你个小杂毛,真是活腻了,胆敢在孙府闹事!”
言罢,便要上前来教训吴小玉,然而未等他出手,孙前进却是突然发话了,言道:“这么说你就是个乡下土郎中了?”
鹤发老者见首长竟然不生气,也是莫名其妙了,他将u长与那些破落农民相比,难道首长能够忍受这种羞辱?
孙上强父子,见吴小玉将给老黄牛接生的事,也说了出来,不免神色紧张起来。
穆壮飞让这小子过来,不会是为了故意激怒老爷子吧?
要是这样的话,其用心也真是歹毒,如此这般是准备撕破脸皮了吗?
吴小玉未理睬这一众人等的惊愕、愤怒,淡淡地应声道:“我确实就是个乡下土郎中,但能妙手回春倒也是真的,不然也治不好穆老的病!”
“您要是觉得我不可靠,那我就回去好了,不过,我得提醒您,您要是再想请我,那费用可就得加倍了!”
孙前进活了数十年,自认为阅人无数,可面对这吴小玉,还真有些摸不透。
他年纪不过二十来岁,又生长在农村里,如何有这般宠辱不惊的气度。
那老东西要真的打算戏弄自己,也得找个年老之人来冒充神医吧?
鹤发老者见吴小玉气焰如此嚣张,更是怒不可遏,大喝道:“你个混账东西,胆敢这么跟u长说话,看我不宰了你!”
鹤发老者突然出手,非但让吴小玉吃了一惊,就连孙前进都有些愕然,这小孙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如此冲动呢?
他修炼苍鹤功多年,一身的功夫,早已经出神入化,他这一拳,岂是这年轻人可以承受的?
“小孙——”孙前进连忙出言呵斥。
然而,箭已在弦,不得不发,鹤发老者伸拳,朝吴小玉轰杀过来,他的嘴角还闪过一丝得意的微笑。
只要将这吴小玉打伤,使之心生畏惧,不敢再胡言乱语,自己非但讨好了u长,还能打消这吴小玉出手治病的念头,可谓是一举两得。
他虽年逾七十,出拳带风,势如霹雳一般,朝吴小玉的腹部袭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吴小玉连忙一个侧身,轻松地躲过了老者的攻势。
老者见一拳打空,连忙收手,准备转身,再次发起攻势,却听孙前进呵斥道:“行了!住手——”
吴小玉望向这鹤发老者,心中不觉惊异,自己虽然躲过了他这一拳,却也能明显感受到,他这一拳异于常人。
不但势如霹雳,更兼有一种罡气,俨然是有内家功法的底子,难不成他修炼的苍鹤功,也是内家拳法?
可方才见孙前进所打的拳,虽然也暗合养生之理,却毫无内家拳发的灵动之气。
或许,这鹤发老头儿,并没有将苍鹤功的真谛,传授给孙前进?看来他们也是表面主仆啊!
吴小玉想到此处,不禁笑了出来,他这一笑,却是让鹤发老者,更为愤恨了。
这是在嘲讽自己吗?嘲讽自己被u长呵斥,嘲讽自己这一拳没有打到你?
没……没有打到他?鹤发老者心中顿时一惊,什……什么情况?他刚才躲过了自己的一击?
自己修习苍鹤功数十载,虽不敢说如何精进,如何前无古人,却也少有敌手。
仅有的几次落败,也是跟内家拳的高手切磋,而这小子年纪轻轻的,如何能躲过自己的攻势?
孙前进见鹤发老者愣在原地,怅然若失,竟是安慰道:“小孙,你也一大把年纪了,火气不要这么大嘛!”
中年男子见状,也好生安抚道:“正叔,你不要动怒,吴……吴神医也是口无遮拦罢了!”
鹤发老者,见u长都不计较吴小玉的无礼,自己若是再动怒,反倒是显得有几分虚情假意,殷殷做态了。
但是这吴小玉能躲过自己一拳,却是不容小觑的,他年纪轻轻就有此手段,没准儿真能治好u长的病。
自己究竟该如何对付他呢?
鹤发老者正一筹莫展之际,却见自己的孙子,跟在大小姐的身后,走了过来。
“爷爷——”孙妍未走至孙进前进跟前,便大声喊道。
孙前进本来准备,让吴小玉帮自己号号脉,试探下他的虚实,却见自己孙女儿走了过来,连忙舍了吴小玉,朝孙妍走了过去。
孙妍见状,连忙跑了过来,抱住爷爷,皱眉凝视了眼吴小玉,委屈地说道:
“爷爷,这个吴小玉刚才欺负我了,您一定得让人好好惩治他,给我出口恶气!”
孙前进虽然有十多个孙辈,但最疼爱的却是孙妍,听闻吴小玉竟然欺负了自己这宝贝孙女,不觉皱起了眉头。
“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快跟爷爷说——”孙前进关切地问道。
站在一旁的吴小玉,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心中愈加烦乱了,你们到底还治不治病了?
喊我过来,就是为了消遣我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好意思了,老子不陪你们玩儿了!
吴小玉不满地望向孙上强,言道:“你爷爷要是不准备让我医治的话,我就回去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言罢,便见他起身,竟真的要离去,孙上强连忙跟在身后,准备拦住他。
他刚走至孙妍的身侧,却见方才的孙武营伸手拦住他,冷冷地说道:“小子,欺负了我们大小姐,还想脱身不成?”
孙上强怕孙武营动手,连忙说道:“武营,你不知道来龙去脉,别乱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