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古人云:财不露白。
这是源自生活的至理名言。
把凌振的轰天雷当作了灵器,那些人是既眼馋又眼红。
他们就说为什么凌振这个家伙敢那么嚣张,原来是仗着自己有件强力的灵器。
看着那些被凌振杀死的人,这些人心里的贪婪盖过了对死亡的恐惧。
凌振与那人同为三品灵师,后者却连凌振一击也接不下,直接就被当场打死,还累及了身后的人,可想而知那轰天雷的攻击有多凌厉。
如此强大的灵器放在其他人身上完全是暴殄天物,也只有落在自己手里方是正理。
在场的人几乎都是这样的心理,甚至于还有几个原本只是在一旁看个热闹的人也挪动脚步,加入到了对凌振和吕芳的包围中来。
“哈,凌家哥哥,他们对你的宝贝眼热得很呢。”
吕芳一点也没有被包围者的自觉,反而还在与凌振说笑。
她的镇定源自于对自身实力的自信。
虽敌众我寡,然一群乌合之众又有何可惧!
那些一品和二品的完全没被吕芳放在眼里,也只有那几个三品的才能让吕芳正眼一看。
凌振哈哈一笑,说道:“这些人倒也识货,知道他凌爷爷的厉害。既如此,我就给他们看个大宝贝。”
话刚说完,凌振身后就有一个庞然大物浮现,那黑洞洞的炮口比人头还大,如择人而噬的魔鬼,看得人心也慌,胆也寒。
“大家并肩子上啊!”
“不能让他再开炮了。”
“宰了这对狗男女!”
其他的吕芳能忍,她可以当作犬吠,但最后一句吕芳忍不了。
那个说狗男女的站出来,我保证不给你留全尸。
目光锁定一人,吕芳修长的双腿一夹马腹,战马长嘶中她一人一骑化作一道赤红闪电直取目标。
冲锋途中,一柄通体如红玉的方天画戟出现吕芳手中,又在她的挥舞下刮起了一道红色的旋风。
但凡挡在吕芳冲锋路上的江湖人,他们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视野就被那一抹赤红所充斥。
等到他们回过神来后,他们突然发现自己不知怎么的正飞在天上,并且视线还在不停的旋转,转得他们头晕,眼皮也不知为何沉重的不行。
地上怎么有那么多断成两截的残躯?
当脑中浮现出最后一个念头时,他们已经扛不住那眩晕和无尽的睡意,进入了永恒的长眠。
吕芳一路杀过去,方天画戟之下正如她之前所说,没有一合之敌。
说出口的话若是做不到那是吹牛,要是实现了便是真牛。
障碍被轻松清除,可目标却不是那么好拿下的。
吕芳的目标乃是围攻他们的江湖人中那仅有的几个三品高手之一,面对吕芳的攻击,这人可不像他的同伙那样连反应都做不到。
见那方天画戟的月牙刃如一弯新月般砍将过来,这人抽出长剑往头上一封。一招如封似闭使得不见破绽,可知是下了功夫的。
但,这又怎么样。
戟落,剑折。
武器的品质不够就是这么的悲哀,明明你防到位了,却因为武器差了对方一筹而使得成功的封挡变成自己的败招。
那人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佩剑竟然那么干错利落的被斩断,在吕芳的方天画戟下它比一根枯树枝也好不了多少。
措不及防下,那人连躲闪的时间都没有,就被那月牙刃从头顶劈下直划过胸膛。
我好不甘心!
感觉自己死得很冤的这人在吕芳策马而过后翻身倒地,喷溅而出的鲜血将地面染红了好大一片。
又一个三品高手被杀,这让不少人看得心惊,不过这并没有让他们退缩。
在这些人看来,前两个三品高手之所以被杀并非他们的实力不济,而是凌振的出其不意和吕芳仗了兵器之利。有了这两位用生命做出的试探,接下来的战斗他们只要小心在意,当不至重蹈覆辙。
我们人还多,他们只有两个人,根本不用担心,胜负没悬念的。
正这么安慰自己,为自己鼓劲的人耳边突的响起一声惊雷,震得他们耳根都生疼,一时半刻的竟陷入了失聪的状态。
发生了什么?
好容易回过神来,活着的人四处张望,却只见以凌振的轰天雷的炮口作为中心点,他们的包围圈有好大一个扇形面积内再无一个活人。
准确的来说,其实是没有一个完整的人。
凌振一炮干掉了超过二十人,那里面甚至包括了两个三品高手。
“口径就是正义!”
尽管气喘吁吁,尽管一炮之后身体仿佛被掏空,连行走都困难,只能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势,但凌振看向那些人的眼神依旧是满满的蔑视。
换做之前,别人看他如此只会把他当作不知天高地厚的桀骜之辈,但在此刻,那些人可不做此想。
高手就该有高手的骄傲,强者如此做派那不是很正常的吗?
当你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后,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凌振那一炮是真把人给吓住了,不为别的,只因为场面实在是太吓人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一炮过去,二十来号人都成碎片了,那手啊脚啊的如节操一般碎了一地,即使常年过着刀口舔血生活的江湖人士也忍不住那喷薄而出的呕吐欲。
“呕!”
有人吐了。
他的发声如拉响了某个信号,一群人跟着哇哇大吐。
他们在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