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下一软,猛地往前一倒,跌落到了谢桥佩的怀中。
谢桥佩在发觉他身体不正常的时候就已经想要扶住他了,但由于遇到了这件事情,他就有点儿生气,反而用这种方式让他主动,但没想到,那人就这么倒下来了。他蹲下/身,先让邹瑜洲整个人在他怀中躺倒,用双手搂着对方的肩。“刚刚就让你扑到我怀里来。”
“呼……”s-hi热的呼吸打在了谢桥佩的肩膀上,温度一看就不正常。
谢桥佩有点恼怒自己刚刚为什么会一时气不过,没有在发现他手掌温度不正常的情况下就赶紧把他带回去,反而还这么欺负他。“是不是后面不舒服?”
他听说过第一次之后可能会生病,但两人第一次已经很克制了,而且也没有身寸到里面,应该没有问题才对。但很显然,事情无绝对,眼前的现实就给他狠狠地打了脸。
“去医院吧?”谢桥佩继续问。
邹瑜洲喘了口气点了点头。
周围的人有点担心地看过来,有些人或许想要过来看看情况,但却是有点不好意思,而有些则是当做不是自己的事情,直接离开了。
有个热心的大妈走过来,问道:“这这这小伙子怎么了呀?”
“没事,可能发烧了。”谢桥佩回答,同时问大妈,“能找我扶一下吗?我得换个方向背他起来。”
“那我要不要帮你找个力气大点的人呐,我一个人搬不动啊。”大妈有点踌躇地搓着手。
“我力气大,你就搭把手就好。”
大妈看着谢桥佩也是个青年人,长得也挺高大的,也就咬咬牙。“行吧!”她走上前,用双手穿过邹瑜洲的胳肢窝,然后把他往后拉了拉,谢桥佩用的力气小了些,便赶快转了个身。
“现在放下吧,可以了。”他的手掌已经托住了邹瑜洲的大腿根。
“那我放了啊。”大妈有点不放心。
“放心,我可以的。”谢桥佩点头。
大妈这才轻轻放了手,谢桥佩用了点力,站起了身。幸亏斜桥佩的力气本来就大,除了一开始的深蹲站起来需要花点力气,其他的便也没有什么费气力的了。邹瑜洲的体重对于他来说本来就不算什么,如今背着也就好像只是负了个重。
邹瑜洲将头深深埋进了斜桥佩的肩膀中,特别的不好意思。“我可以自己走啊。”
“你发烧了。”谢桥佩淡淡回应。“所以都说让你让我抱着。”
“你没这么说。”邹瑜洲记得清清楚楚,“明明是惩罚。”
“惩罚?”谢桥佩已经下了好几楼,站在第四楼的扶梯上有点惊讶地回过头去。他真的不知道邹瑜洲会把那句话当做是惩罚,难道当他是奴隶主吗?
“唔……”邹瑜洲也知道自己说的这话有点不科学,立刻蹭回谢桥佩的脖颈边,继续贪恋地呼吸着对方脖颈里头属于谢桥佩的独特味道。
只要这么稍稍一闻,他就快要醉了。
谢桥佩背着邹瑜洲来到了街口,在邹瑜洲的强烈要求下,谢桥佩终于还是将他放了下来,换成了用手扶着邹瑜洲。
由于此刻是夜间,又不是亮如白昼的大厦内,所以在街口打车,举止亲密的两人并没有获得别人的视线。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他们活在自己的生活中,为了自己的生活奔波都累的够呛,哪有那个闲心去关心别人,即便看到,除了被看到的那人会觉得尴尬,大概别人最多也就只会当做是空闲时候的谈资,一笑而过。
这是个很正常的事情,每个人,都没有他们所想的那么重要。
出租车在他们的面前停了下来,谢桥佩先将身边的邹瑜洲塞进后座,随即打开了前座,对着身边的司机师傅说:“去离这儿最近的医院。”
听到医院两个字,司机师傅才后知后觉地看了眼后座上明显脸色苍白的邹瑜洲,道:“这小伙子生病啦?”
“嗯。”谢桥佩点点头。
听到这小伙子生病,司机师傅也不敢怠慢了,立刻拉下空闲中的牌子,挂档,踩住油门,往着市中心最近的一家人民医院驶去。
到了医院,谢桥佩付了钱,又走到后座去开门,然后把邹瑜洲拽了出来,重新背在了自己的背上。
此刻已经是晚上八点半,所以挂门诊的人已经少了很多,但依旧还是有一两人排着队。谢桥佩挂好号,立刻就带着邹瑜洲去打针挂盐水。
俗话说,挂盐水不如打针,打针不如吃药。但具体的情况还是要看医生。
年老的医生帮邹瑜洲量了一下温度,一看,还真的不得了,39c,再上升个一度就要40c了!那是一个什么程度的事情?那是会烧傻人的重要事情!
好在邹瑜洲并没有到那个程度,除了发热,也没有特别大的反应。
医生帮他检查了一下之后便道:“他这是由于受凉引起的发烧,没多大问题。”
谢桥佩松了一口气,既然是受凉,大概就跟昨天的做/爱没关系了。
“可以只吃药吗?”谢桥佩询问。
“当然可以。”医生笑着点头。“但是体温已经很高了,如果在短时间内没有退烧,请赶紧就医,当然,如果想要快速点退烧,也可以现在就挂水。”
邹瑜洲抬着混沌的脑袋看着谢桥佩,摆明是完全听从谢桥佩的。
“吃药吧。”谢桥佩想了想,还是选择了比较温和的方式,他对着邹瑜洲道:“一直挂盐水听说也不是很好。”
医生道:“那我就开个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