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酱菜铺子也有大利润,封小瑜笑眯眯道:“清舒,要不你让我也入两股。”
清舒觑了她一眼说道:“易安的那三成股原本是给干娘的,干娘不要我才给易安的。不然,我也不会分三成股给她。”
这话我之前跟封小瑜说过的。
封小瑜莞尔:“我跟你开玩笑,你这么认真干嘛?不过清舒,这事你得跟青鸾说清楚,不然她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清舒笑了下说道:“我给她置办的嫁妆够她一辈子衣食不愁了,要她还不知足那也没法了,再者钱财太多守不住是祸不是福。”
封小瑜觉得这话特别在理,点头道:“你这样做是对的。欲壑难填,给得多并不是好事。其实能不能将日子过好关键在于自己,钱与强势的娘家只是助力。”
两人聊了一小会封小瑜就回去了,没办法,要晨哥儿没见到她会哭的。
上了马车看着摆放得整齐的十二坛酱菜,封小瑜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帮清舒一把。
还没进院子封小瑜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她急忙冲进屋。
看到哭得满都红了的儿子,封小瑜心疼地亲了下一口。
晨哥儿一到她怀里就不哭了,还朝她怀里拱。封小瑜轻轻地点了下他的额头笑道:“怎么这么快就饿了?一个时辰都不到,你还真是个贪吃鬼。”
封小瑜一边喂奶,一边问道:“晨哥儿醒了很久吗?”
辛嬷嬷摇头说道:“刚醒没多久,睁开眼没看见你就好好大哭怎么都哄不住。也是现在太冷了,等天气暖和了县主可以带着他出去的。”
“那也得等明年开春以后了。”
晨哥儿吃饱喝足以后就躺在床上抓着络子玩,没空再搭理小瑜了。
辛嬷嬷犹豫了下说道:“县主,再有十多天就是晨哥儿的百日了,我瞧着夫人那一点动静都没有。”
封小瑜笑着说道:“晨哥儿的百日正好大年三十,我跟阿起商议了百日就不办了。”
辛嬷嬷不高兴了:“虽碰到大年三十,但百日可以提前办的。晨哥儿满月酒没摆,百日再不摆酒,不然外人还以为咱们不重视孩子呢!县主,这事咱可不能退让。”
封小瑜有她的考量,她与辛嬷嬷解释道:“等出完元宵咱就搬到梅花巷,我不想再节外生枝了。晨哥儿是我的儿子,侯府的人不重视我跟阿起重视就行了。至于外人怎么看怎么说又何必在意,只要日子过得舒心那比什么都强。”
日子是自己过,又不是给别人看。
辛嬷嬷见她这般看得开,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她特意这般说是怕封小瑜心里不舒坦然后找关振起吵架,若如此那就不美了。
就在这个时候,鸣琴从外面走进来说道:“县主,风儿求见。我瞧着她满脸的泪痕,怕是世子夫人那边有什么不好了。”
原本的好心情,在听到这话后顿时烟消云散。封小瑜先让辛嬷嬷将晨哥儿抱到后罩房,这才让风儿进来。
一进来,风儿就跪在地上求道:“二奶奶,奴婢求求你去看看我家主子吧!”
封小瑜让木琴将她扶起,说道:“你家主子怎么了?”
风儿擦了眼泪说道:“夫人与我家主子说外面那女人怀孕了,要将那女人接进府,我家主子一听这事就晕过去了。醒了以后就说活着没意思,不如死了好。”
封小瑜虽住在侯府但心早就飞到了梅花巷去,所以侯府的事她都不管的。可听到这事她还是很气愤,大嫂都病成那样,婆婆竟还说这话明显是在伤口撒盐了:“夫人什么时候跟你家主子说的这话?”
“就一个时辰前。”
也是没人可求风儿才求到封小瑜面前。程氏的娘家败落,家里的人都指着她救济,让她们来也只会劝自家主子忍让。姜倩雯是个看戏不怕台高的,去求她到时候怕会雪上加霜,侯府内也只有封小瑜比较厚道了。
封小瑜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先回去,等我将晨哥儿哄睡了就过去。”
两刻钟以后晨哥儿睡下了,封小瑜这才准备去看望程氏。
走出门口时,封小瑜停住了脚步:“去拿个瓷罐,装一罐甜酱带上。”
木琴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按照她的吩咐去装了一罐甜酱带上。
一进程氏的卧房封小瑜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她差点吐了:“风儿,将外间的窗户打开透透气。”
风儿有些犹豫。她家主子还病着哪能开窗呢?让冷气进来冻着自家主子,岂不是病上加病。
封小瑜说道:“屋子这么浓的味道,没病的的人在这里待久了都要憋出病来。你主子还病着,在这样的环境里呆着病会越来越重。而且只是打开外间的窗户,冷风吹不到你主子身上。”
风儿闻言这才打开了两扇窗户,冷风吹进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不过窗户一打开,屋里的味道确实淡了不少。
程氏一看到封小瑜,摆摆手让她不要靠近:“弟妹,你还奶着孩子呢!要万一过了病气可怎么办。”
封小瑜却是坐到床边说道:“我没那么娇弱,陪你说几句话就过病气了。大嫂,现在好点没有?”
程氏强笑着说道:“比前些天好了不少,再吃几天药应该就差不多。县主,我没事,你快回去照顾晨哥儿吧!”
她跟姜倩雯一样也很羡慕封小瑜,不仅有强大的娘家可倚靠,还得丈夫的爱重。不过她只是羡慕并不嫉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法嫉妒不来。
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