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是你毁约在先。马家现在不过是取走你的嫁妆,此事也算是一笔勾销,你就别再来胡扯了!”
林悦听着怒极反笑,嘲讽道“乡霸马家框我去结**,想要将我活埋。现在抢占我嫁妆,县太爷你对错不分,强词夺理,胡乱判案!不怕夜里遭报应吗?!”
“我林悦再次发誓,定要上京告状!”
县太爷一听慌了神,此刻朝着身边的衙卒吩咐道“快,来人快拿下她,将她关进大牢!”
林悦怒极,此刻被四五个衙卒架着朝着后台拖去。外面的百姓纷纷到喝彩,起哄。县太爷见此,立刻挥了挥手,“退堂!”
“县太爷好威风!还请您等等。”阮霄云一身白裳,缓缓摇着手中的折扇进来,不慢不紧的走到了堂上,倒是潇洒之极。县太爷目光晦暗不明,口气不善道“我看公子倒是明事理之人,我劝公子可不要乱管闲事!”
阮霄云继续摇着扇子,笑的文雅,“好说好说,我这有封哥哥寄来的书信,还劳烦县太爷替我看看。”
说着将书信和令牌一同递给了一旁的衙卒,朝着堂上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好不潇洒。县太爷一时惊奇,将令牌先拿在手里来回一看,便吓得头顶冒汗,此刻再用拿微微颤抖的双手,打开了书信。
只见书信里交代弟弟照顾好二妹,县太爷百思不得其解,有些掐媚的亲自将书信和令牌送到了阮霄云手里,一张脸上笑的灿烂若花,“云公子怎么今日会来此?这封书信还请您收回,这……小人看了,倒是百思不得其解。”
“哦?是吗。我来此自然是因为我二姐姐也在此处。”
县太爷听闻,不禁一愣,“那二小姐人在何处?”
只见阮霄云笑眯眯的眯起一双泛情的桃花眼,有些阴阳怪气道“刚刚县太爷可是好威风,在下还没来得及赶来,倒是被您把我二姐姐给关进了大牢,你说哥哥知晓又该怎么办?这是我失职,还是……您失职呢?”
县太爷吓得直接坐在了地上,这云家富可敌国。所谓的哥哥就是朝中第一大将军,云澜之。若是得罪了云家,别说是做官只怕是命都没了。
只是那林家姑娘这身份,这真是深藏不露,差点害死了自己。县太爷一头发昏,趁着自己还没晕过去,立刻朝着一旁的衙卒吩咐道“快……快将林夫人放了!”
此刻,阮霄云又继续道“等等!”
“县太爷刚刚无缘无故将二姐姐关进去,现在又放出来只怕不妥吧?咱们云家的女子,还没谁被拖进过大牢里呢?还有我云家的嫁妆,县太爷这是要打算如何处置?”阮霄云一大串的逼问,再次才县太爷吓得心跳加速,连说话的声音也颤抖了起来,“那依云公子意见,该如何……?”
阮霄云笑的春风扑面,“这倒也不难,还请县太爷设下酒宴当面给我二姐姐赔罪,还有我云家的嫁妆送回来,倒是二姐姐新搬家,也没什么家具……”
“这个交由在下安排,一定打一套家具送去府上!还请云公子替小人在二小姐,大将军面前美言几句……将功折罪。”
阮霄云弯了弯眸子,冷声道“还愣着做什么!”
林悦不过刚进来一会儿,正打算找个地方坐着等着萧大椋来救她。是她太过天真。没想到这天下乌鸦一般黑,正在气头上。只见那县太爷竟然过来了,林悦不禁有些害怕,莫不是要对她施用十大酷刑?
此刻吓得不敢出声,只见县太爷走到自己面前弯下腰作辑,满脸哀求“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错怪林夫人了,求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小人吧!”
林悦受惊,这是什么套路?只见阮霄云悠悠走出,看着在监狱里还算是怡然自得的林悦,有些调侃道“我看二姐姐倒是悠闲的很,我在晚来一点那就起了身,不在看一旁的县太爷,朝着外面走去。
“现在我要去马府看大椋,你们就先回去吧。”林悦和云家兄妹说到。
阮霄云看她一脸不放心的模样出言安慰道“你别担心,姐夫一会儿就到。对了,这抠门儿的县太爷说了,今日设宴给你赔罪。要不咱们上酒楼等?”
林悦睁大了眼睛看着阮霄云,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还能给县太爷坑顿饭钱?这小子可是做奸商的料啊!林悦看着阮霄云,倒也在没之前讨厌了,朝着二人吩咐道“你们先去,我还是不放心,先去看看”
而另一边儿,马府上……
萧大椋上门去了马府,马府大门进闭。萧大椋上前敲门,倒是一个家丁出来了“您找谁啊?”
“我找马云荣。”萧大椋一张冷淡的脸上,波澜不惊。此刻家丁真要掩上门儿,去回禀。却被萧大椋推门而入,快速打晕家丁。朝着里面内院而去,此刻却不凑巧,刚好碰上了马夫人正一身打扮要出门儿的模样,看到了萧大椋不禁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起来“来人啊!萧大椋来了!”
此刻重家丁纷纷围拢了过来,贾秀芳听见叫声也前来凑热闹。马夫人见萧大椋从身后抽出斧子来,更是吓得颤声道“你别乱来,有话好好说!”
萧大椋不慌不忙,冷声冷语,“马公子昨日上门抢走我夫人的嫁妆,嫁妆在哪?”
马夫人可是典型要钱不要命,听闻后眼珠子乱转,开口笑到“哎呦,只怕你也是被林悦骗了吧!她明明说好嫁给我们家。后面又临时变卦嫁给了你,可谓是水性杨花。”
“还有,这嫁妆虽说是林家一同嫁女,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