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夕感觉他分析得很有道理,如果只是对付一个费飞,带酒叔一个人确实足够了,带的人越多,不确定性就越多,但她一想到五个人进鬼城,心里就有些紧张,昨晚那鬼哭狼嚎的声音依旧音犹在耳,想想都不寒而栗,说到底,她再坚强也是一个女人,对于女人来说,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比死亡在不远处,全程阴着一张脸,本来刚开始蝉夕为他求情,虽然他面子上过不去,但心里还是感动的,因为师妹心里有他,不忍心看他受伤害,可是转眼之间,就被秦渠年那个渣男借一步说话给借走了,在他眼里,就跟老婆借给人家用一下差不多。没借走之前,蝉夕为了维护它,对他那个渣男一点都不客气,说话冷冷冰冰的,让他心里很舒服,可是一旦借走了,师妹的态度立马就变了,虽然他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内容,但从表情上看,他们聊得非常融洽,而且鬼鬼祟祟的,就差没有咬耳朵了,看得他心里醋意浓浓。
这时见蝉夕走了过来,他非常不开心,冷冷说道:“那家伙跟你说了什么?”
蝉夕道:“也没说什么,就是让我路上小心点!”
墨水青冷笑一声,道:“就这一句话用得着借一步说话?”
蝉夕道:“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墨水青抬头看了眼渠年,见他正跟陵阳君在聊天,心里就有些紧张,生怕他们会冲过来,所以此地他不想久留,便强忍住心中的醋意,道:“先走吧!有什么话路上再说!”
蝉夕却道:“师兄,你先走吧,我跟你不同路!”
墨水青迟疑道:“你什么意思?”
蝉夕道:“没有什么意思啊!你回墨剑山,我回临淄城,本来就不同路啊!”
墨水青冷冷道:“这是秦质子的意思?”
蝉夕的脸色就闪过一丝慌乱,强作镇定,道:“跟他有什么关系?我们本来就不同路!”
墨水青冷笑一声,道:“秦质子没来之前,你也没说我们不同路,不知他跟你灌了什么mí_hún汤,灌完你就说我们不同路了,你当我是傻子吗?你敢说你们之间没有关系?”
蝉夕道:“清者自清,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也不想解释,你走吧!”
墨水青气得真想发火,无奈他现在没有话语权,远处的渣男又蠢蠢欲动,待在这里让他非常不踏实,很容易变成别人泄火的工具,便点了点头,咬牙道:“好,好!”说完转身就招了下手,道:“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