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年整理了下思路,就附在长铭耳边鬼鬼祟祟地说道:“我明天不能跟你们走,我发现这些人也是去殷墟鬼城的,肯定是打算跟你们抢天之眼的,那也就是你们的敌人,既然是你们的敌人,那也就是我们的敌人,我好不容易打入敌人内部,刚好给你们做个卧底,到时候他们有什么动静,我可以给你们告密,到时就可以弄死他们!”
长铭怔道:“那他们不会怀疑你吗?”
渠年道:“不会,我有一百种方法骗死他们,他们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婚事,他们知道我是秦国公子,你是齐国公主,肯定以为我们尿不到一个壶里去,虽然我们现在好像很亲热的样子,但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sè_láng,肯定不以为意的,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刻意跟我保持距离,他们就不会再怀疑了!”
长铭半信半疑道:“这样真的可以吗?万一被他们发现我们是一伙的,你是必死无疑啊!”
渠年叹道:“这种情况下,狼多肉少,总要有人站出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你能得到天之眼,我冒点风险又多算得了什么?”
长铭这么铁石心肠一个人,听了这话,心里竟有些感动,道:“那也太危险了,况且你跟着他们用处也不大呀!”
渠年道:“你说错了,以我现在的修为,跟着你们才用处不大,只能跟在你们屁股后面打酱油,还要你们保护我,简直是一个累赘,但我跟着他们就不一样了,一旦发现费飞的踪迹,我就会想方设法地告诉你们,绝不会让他们独吞了!”
长铭迟疑道:“那你有把握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吗?”
渠年道:“这你放心,那个墨水青蠢得跟猪一样,你别看他对我不客气,但我想玩死他就像玩死一只猪一样容易!”
长铭点了点头,道:“他确实挺蠢的!不过我发现他有龙阳之好,你可要小心一点啊,万一他真的强.暴你,你就忍一下,性命要紧!”
渠年:“……”
墨水青见这个渣男跟公主卿卿我我,气就不打一处来,虽然他心里不愿承认,但他确实是嫉妒他,跟路边的小蜜蜂一样,野花随便舔,而他连家花都舔不到,就摸了下手,就被嗤之以鼻,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哪!
本来他坐在蝉夕的边上,因为刚刚那件事,就非常尴尬,为了打破这种尴尬,刚好找到了理由,这时就凑近蝉夕,小声道:“师妹,这个秦质子不是好人哪,你看他跟长铭公主混得那么熟,说不定他们之间还有奸.情,明天可不能带上他了,要不然肯定会出卖我们!”
蝉夕也看了眼,就把头转了回来,冷笑一声,道:“出卖我们?有这样堂而皇之地出卖人的吗?”
墨水青道:“这个秦质子诡计多端,他故意这样迷惑我们,让我们放松大意!”
蝉夕叹道:“你想的太多了!秦公子明天愿不愿意跟我们走还不一定呢!”
墨水青道:“不跟我们走那是最好,我还不想带他这个累赘呢!” 蝉夕道:“如果他跟陵阳君一伙,那陵阳君就是如虎添翼,那你抢到天之眼的机率就得起来,道:“走,跟我去撒泡尿!”
楚三敢怔道:“你自己去吧,我没尿,这干饼吸水,早就把尿吸干了,估计往后三天都没有尿了!”
渠年道:“让你去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楚三敢便把饼又塞进了怀里,站得起来,道:“那好吧!”
渠年便在白小牙的后背拍了拍,白小牙会意,便也站了起来!
这间大殿有后门,三人就走了过去,打开后门,一阵寒风就灌了进来,三人连忙跨出门槛,顺手关上了门。
虽然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但后院也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白雪,照得天地间白茫茫的,并不昏暗。
后院还有几间房屋,虽然破败,但还有一两间框架还算完整,只是门和窗不知所踪。
渠年便向其中一间房走了过去。
楚三敢大声说道:“师父,撒个尿跑那么远干嘛?就地解决嘛!而且我最喜欢在雪上画图案了!”
渠年转头瞪了他一眼,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
楚三敢才知道师父叫他出来,绝不是因为撒尿这么简单,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便不吱声了,轻轻跟上了他。
跟着渠年进入其中一间房,因为没有门窗,落了半屋的雪。
渠年便走到一个背风的角落,裹紧裘袍,蹲了下来,同时又向他们两人招了下手,示意他们一起蹲下来。
楚三敢便蹲了下来,一脸疑惑,道:“师父,你这是干嘛?拉屎啊?拉屎不得先脱裤子吗?带纸了没有?”
渠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什么拉屎?吃饭!”
楚三敢愈发疑惑,道,:“师父,我怎么听不懂呢?究竟是拉屎还是吃饭哪?这两样还可以同时进行吗?我长这么大还没尝试过呢!”